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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明月当空,令人很难联想到这几日的狂风暴雨。? ??
必须要尽快离开彭城才行,能走远一点,尽量走远一点。哪怕是受了七八处极重的伤势,周宁的眼神依旧沉静,按照之前所知道的部分细节,这个彭城地处要津,势力错综复杂。除了瓦岗寨、项羽、朝廷、东溟派等四股大势力外,还有铁骑会、巴陵帮、怒蛟帮等大小势力,难保附近还有项羽的人在……还有这只鹰……
在天空上,韩信的爱鹰天眼在空中来回的盘旋,周宁想要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却被它微一振翅,机敏的躲开了,警惕的望向了他。
一路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只记得沿路狂奔向了彭城的西门,然后从城头跃了出去,前方不远处,是一片颇为繁密的山林。在奔跑的路途中,伤势变得越严重,其中最严重的伤势来自于项羽远远劈过来的刀气,当时就已经伤到了肺腑。眼前的道路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心中苦笑,从自己出道以来,只怕这一次受的伤势最重。不久之后,前方的路上,奔过来一道小小的身影,转眼就到了身边,扶住了他。
“兄台,你怎么了?”
清脆悦耳,这是黄容的声音。
精神一松,晕了过去。
隐约间,似乎是黄容背起了他,飞快的朝前奔去。软玉温香:“找个地方躲起来,小心头上的那只鹰……”
“嗯……放心,它活不了多久,兄台你好沉。”
“呵呵……”
昏昏沉沉昏昏沉沉,前方一堆篝火燃了起来,橘红色的光照亮了昏沉的夜色,视野之内是一间破旧的宅子。黄容蹲在旁边,飞快地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势,篝火的光映照在那聚精会神的侧脸上,污痕一道一道的,两鬓被汗水沾湿了,露出一小块肌肤,晶莹如玉。
“大功告成。”黄容拍了拍手,“这次你幸亏碰到了我,不然恐怕会死在这儿。”
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两粒出来,递给他,说道:“这是桃花岛的灵药九花玉露丸,对内伤最有效果。”
“嗯,多谢黄贤弟救命之恩。”周宁认真的拱了拱手,说道。有些好奇的接过丹药,闻了闻,丢进了嘴里。
“不用客气啦……你究竟干了什么?”黄容有些好奇的问道。
“碰到了一个仇人,于是打了一架。”周宁想了想,还是用最简单的方式描述了一下,“我杀了他们一些人,然后就跑路了。”
“哦……我爹也有不少仇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了,那只鹰呢?”
“在那呢……”黄容指了指不远处在地上躺着的一只拔了毛的生物,以及不远处的一堆羽毛,“鹰肉的膻味最重,待会我去找点黄泥做成叫花鸡来除膻气,这里的材料不够,不然就煮成汤了。”
“呵呵……”周宁忍不住嘴角抽搐,看了一眼那只可怜的拔了毛的鹰,好不容易才从一旁的羽毛上面认出这就是韩信爱鹰天眼的尸体。
原来黄妹子才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女人么?
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的爱鹰被做成叫花鸡烤着吃了之后,韩信心里的阴影面积究竟有多少。
“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
过了一会儿,黄容从外面回来,带了点香辛料和一些黄泥回来。开始蹲在那忙忙碌碌起来。
周宁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边运气疗伤。一边回想着今天这场惊心动魄的长街之战。今日这场大战,对他的益处实在非同小可。
和项羽的几次交手,这一次无疑距离胜利最为接近,他头一次成功的把儒修和武修的战斗方法合二为一,时儒时武。在游斗中不但没落于下风,还成功的使得项羽负伤,想到这里,周宁的脑海中不由重演刚才长街恶战的每招每式,虽然自己的武学层次距离项羽还有些远,但他可感觉到,他的尝试是正确的,只要保持着武修和儒修不断精进,他终有能打败项羽的一日,甚至还能挑战更多的强敌。
不过——之前听杜十三说,只要凝成了文心,便能尝试铸就文宫,文宫就像是武修的丹田,能容纳更多的文气,还能提升文气的强度。
那么究竟该怎样铸就文宫呢?
连周宁自己都不知道,从《长生诀》学来的练气之道,本身已是专讲精、气、神的无上妙法,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练成过。这一次,周宁误打误撞之下,使长生诀真气和儒家文气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颗变异的文心,竟无意中使得儒道、儒武两道真正的合在了一起,故虽只是极其意外的一次突破,却使他在武道和儒修两道上得到了裨益终生的突破。
过得一阵,黄容笑了笑,目光朝这边望来,“好啦!”
黄容靠近了篝火,从篝火中拨拉了几下,拨出一个小泥块,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黄容将鹰肉撕开两半,把大的半边递给周宁,嘻嘻笑道:“虽然多少有些膻味,不过鹰肉最是滋补,你多吃点。”
周宁收回思绪,心中微微温馨,点了点头,笑道:“多谢黄贤弟。”
咬了一口,赞道:“好手艺。”
黄容微微一笑,说道:“只可惜这儿没有八角茴香,不然味道会更好些。哎,兄台,我好想吃你做的蛋糕。”
“可是现在也没有做蛋糕的材料啊……”
两人说说笑笑,坐在这吃完了东西,在填饱了肚子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一股难言的疲倦感就随之卷了过来,周宁随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周宁才醒过来,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但仍然没什么力气,抬眼望向外面,秋日的晨光暖洋洋的,外面大概是笼罩着一层薄雾,阳光仿佛是透着一层薄纱一般,从破旧的窗棂射了进来。
撑起身子,身上七八处伤口都已经换上了新的绷带,站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望了望,这才现这是处于一座小村庄里的宅院,村子里只有三十来户人家,屋舍稀落。却是悄无声息,毫无鸡鸣狗吠的正常情景。想必是村民早因战事逃往别处了。
他们所处的是村中最大的一座屋宇,分前后两进,还有个天井,周围杂七杂八的摆了几个花盆,大概是多日没人照料的缘故,都已经枯萎了,昨日,他们便是在前面那进休息的。
走到天井处时,黄容正在地上忙碌着什么。她穿得还是一件破旧的小乞丐服,在晨光之中人显得十分瘦小,她低下了头,在地上摆放着一块块石头,颈后肤色却是白腻如脂、肌光胜雪。
周宁站在天井处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过得一阵,黄容拍拍手,目光朝这边望来,说道:“摆好了,这是我爹爹教我的奇门遁甲,兄台你受的伤极为严重,怕是要在这耽搁几天,所以先预先做点防范,待到你伤好点,我便要回南方啦,我爹爹……他一直在找我。”
周宁点了点头,道:“黄贤弟果然英雄了得,愚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黄容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时候还要贫嘴,我只是学了点皮毛,有没有效果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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