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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那它们存在与何处?
人们已经发掘了无形的力量,如风,空气,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觉的到,将来还可能探查到更多无形却未知的物质。
我用老道士留下的道符克制住了这个纨绔子弟陈辉的魂魄,鬼差老黄趁机将其捉去。
现在太平间内终于安定了,不过陈辉留下的那句话令我很是费解。
“一路四个八,我的银行卡。”
带着疑问,我返回值班室内,见到盘贵仍在沉睡,我趴在桌子上也准备入睡,但铁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我立刻询问:“谁啊?”
郑秀敏急促的道:“是我,快让我进去!”
我一脸疑惑的打开铁门,郑秀敏一脸紧张的闯了进来,在桌案前坐下,对我道:“快为我倒杯水,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发生什么事情啊?一切正常!”我取过桌上的水杯来到饮水机前接了热水,递给她,反问:“你不是留在病房里吗?来这里做什么?”
她轻轻吹了杯子,抿一口茶水,低声道:“我刚刚看到有俩人从太平间离去,是什么人啊?”
我登时吃了一惊,忙追问:“你看到那俩人长什么样,我一直在这里,怎么没有看到?”
郑秀敏示意我低声,不要吵醒了正在沉睡的盘贵,我们来到值班室外的走廊内,她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的向我询问:“你不用瞒我,我现在已经相信了鬼魂的存在,但我刚刚看到的那俩人,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鬼魂,因为我听到了他们俩的脚步声,他们走的很快,朝隔离病房去了,路灯光线很弱,我没能看清楚那两人的面孔!”
“这不可能,翁伯说老黄在去年冬天就死了,我也亲眼见到陈辉的尸体!”我迅速赶到停尸间门口,打开门,进入停尸间内,抢到陈辉的停尸柜前,一把拉开了停尸柜。
郑秀敏也追了过来,把手电筒照入尸盒内,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张卡片。
我拿了起来,感觉一片冰冷。
“这是工商银行的借记卡,后面还有卡主的签名!”郑秀敏解释。
我没有办过银行卡,平常也只是用存折。我好奇的从郑秀敏手里接过了银行卡仔细观看,后面签着龙飞凤舞的名字,大致可以看出是“陈辉”两个字。
“这银行卡能取钱吗?”我向郑秀敏询问。
郑秀敏用质疑的眼神盯着我,道:“难道你没有用过银行卡,没有密码,这就是废卡一张!”
“一路四个八,我的银行卡!”我将陈辉临行前说的话向郑秀敏重复了一遍。
“陈辉的尸体呢?”我不在乎银行卡里是否还能取出来钱,只是担心丢失了一具尸体,要如何向医院交待?
郑秀敏从我手里夺过了银行卡,道:“我刚刚看到有两个人从你这里出去,往隔离病房去了。”
我又拉开了旁边的尸盒,见到了老道士的躯体,郑秀敏询问:“老道士的身体怎么会在这里?”
“不行,我得打电话向医院领导汇报此事!”我匆忙离开停尸间,返回值班室,从桌子上拿起话筒,就寻找值班领导的内线号码。
所有的内线号码被打印在一张A4纸上,我正准备拨号时,郑秀敏追了过来,按下了电话,道:“且慢,让我们再找找!”
我应了,从抽屉内取出了暂放尸体登机本,翻到了昨天的记录,却怎么都找不到这个陈辉尸体的记录,难道是我记错了?
“要不,咱们去隔离病房察看一下,他们俩应该还没有走远!”郑秀敏向我提议,我犹豫了。
盘贵睁开了眼睛,质问道:“郑军医,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妹妹的情况还稳定吗?”
郑秀敏草草的回答:“盘姑娘一切正常,就是仍在昏睡中,你看好这里,我和袁大夫出去一趟!”说着她拿着手电筒,率先奔出了值班室,打开铁门,我忙对盘贵道:“夜里谁叫门都不要开,一定要核实来者身份后再开门!”
盘贵应了,我忙拿上了挎包,追出了门外。
出入口的隔离病房跟太平间并肩而立,当间隔着一条水泥路和一座花圃。
郑秀敏先用手电筒将苗圃内大致扫了一遍,我推测道:“那个老黄生前是隔离病房看大门的!”
不过我们俩来到隔离病房门口,这是一座二层小楼,偏僻幽静,隐藏在林荫花木之中,门口也是一道栅栏铁门,进入病房的走廊灯亮着,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我鼓足勇气叫门,许久,一支手电筒从最靠外的房间内伸出,朝外面照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询问:“谁啊?为何没有电话预约?”
郑秀敏用清脆的声音向里面喊道:“刚刚有俩人从太平间走出,我看到他们往这里走来了,我们是来找这俩人的!”
“我一直在这里,没听到有人进来,还有这地方,鬼才愿意来!你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郑秀敏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话,就示意我警戒,她把手电筒叼在嘴里,手脚并用,一下子抓着铁栅栏门,就翻了过去,然后蹲在地上作警戒,示意我也赶快翻过去!
我就不及她身手利落,抓着铁栅栏翻越时,铁门晃动厉害,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一个驼背老头打着手电筒从房间走了出来,向我们警告:“这里可是传染科病房,肺结核,咳咳,乙肝,艾滋病都有!”
郑秀敏听后脸色大变,忙屏住了呼吸,我从铁门上跳下,道:“不如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向上级汇报吧?”
“不用怕,就算是艾滋病,只要我们不与患者发生性或者血液接触,就不会被传染,这里一定有隔离防护服,不要呼吸,跟我来!”郑秀敏在前带路,在走廊外,我们俩跟这个驼背老头正面相遇。
对方的手电筒虽然很大很亮,但看到我们是俩人,就关闭了手电,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郑秀敏吓的张大了嘴,我看到一张扁平的脸,这张脸似乎被毁过容,鼻子被腐蚀的塌陷,眉毛和眼睫毛以及胡须都很短。
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面孔,但我连鬼皇和女鬼差的真实面目都见过,但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肖克受刑后的面孔,眼前这位驼背老头的“尊容”已经足够给我面子了。
“这里以前看大门的老黄师傅,我们是来找他的,他刚刚从太平间带走了一具尸体,我是太平间的看门人,丢了尸体,就无法向上级解释。”
对方用嘶哑的声音回答:“老黄去年立冬时就喝酒过多,引发脑溢血身亡,你们俩是来找人还是找鬼?”
郑秀敏就想要往房间内闯入,我忙回答:“我们是来找一个年轻人的尸体,他名字叫陈辉!”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冷冷的回答:“那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这人的尸体你们找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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