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离奇列车(第1/2页)纸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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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最快捷,安全,高效,方便,廉价的出行方式,火车当仁不让,而乘车旅客的也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我和青青匆忙登入一辆北上的列车,向车窗外的郑秀敏和小邵挥别后,就在座位上坐好。

    列车内还不是很拥挤,放好了行礼后,我就开始打量附近的旅客,就看到我对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后生,戴着耳机正在专注的听着什么,嘴里不时还自言自语几句。而青青对面的则是一个中年胖子,留着平头,用一双若即若离的眼神从我们俩身上扫过。

    从过道旁边传来了泡面的气味,混合着旅客的汗臭味,这是我在大学宿舍内最熟悉的味道,青青皱起了眉头,就要跟我调换座位。

    她坐在了临窗的座位上,将窗户开了一道缝,一股热风吹了进来,我忙对她道:“你的头部做过手术,不能吹风!”

    青青戴好了遮阳帽,回应道:“没关系,这风吹不到我头部的!”

    我换在了靠近过道的位子上,旁边是一家三口,男的正在吃着泡面,女人为伏在案上休息的女儿摇着扇子,而他们对面是仨男人。

    这仨男人各不相同,靠窗的是一个带着棒球帽的背包客,当中挤着一个瘦子,这人身材和脸都很瘦,留着狗油胡,一双绿豆眼不住的扫过车厢内的各种乘客,而他旁边则是一个络腮胡壮汉。

    这家伙的眼神有些骄横,我也忙避开他的直视。

    坐在我对面的这个胖子用广东话询问:“哥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忙回答:“回洛阳老家!”

    他旁边的这个年轻人就朝我望来,遂即又闭上了眼睛。

    青青靠着车厢,向窗外望去,嘴里道:“我有些想我爸妈和妹妹了,其实我们应该回我家一趟!”

    盘贵曾提醒我有时间就带着青青回他老家一趟,但因为抽不出时间,就没去。

    到中午时,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卖快餐,我就询问青青要不要来一份,她摇头拒绝了。

    我打开了郑秀敏送来的零食,发现里面有两只苹果,一只烧鸡,便撕开请对面这俩人一起用,胖子摆手谢绝,倒是旁边这个年轻人摘下了耳机,撕下一块鸡肉迅速嚼食,然后道:“味道有些淡,不过没变质,可以放心吃!”

    零食包里还有一袋面包两瓶矿泉水,青青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我就寻思从武汉到洛阳用不了一天,列车上的东西又贵,所以尽量减少购物。

    在上大学时,我经常乘火车,对于车内的乘客不能太过警惕,也不能不防备,毕竟人心隔肚皮。

    火车到信阳站时,上来了一群衣衫破烂的农民工,他们迅速占据了过道。

    斜对面的狗油胡借着去上厕所的机会,向其中一个老汉道:“明天就是中元节,你们却背井离乡,是要去哪里发财啊?”

    一听到“中元节”仨字,我登时被吸引了。

    “狗油胡”自称是半仙,受他指点过的人都会事事顺利,工钱高,而且老板不拖欠工资。

    这些农民工显然被他这最后一句吸引了,当即道明是要前往西安打工的,纷纷要请他指点,不过他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大仙指点一次要多少钱啊?”坐在我们对面的胖子开口询问,“狗油胡”回答:“因人而异,有的免费,有的只要一百块,有的要一万,如果你要请我指点,就得出十万!”

    胖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你的指点不值十万!”

    “狗油胡”也不生气,对这些农民工道:“本仙不露一手,你们肯定不相信本仙的法力!”

    他转身朝我一指,道:“这位小哥是从武汉上车的,与我素昧平生,我却可以道出他的经历跟明路!”他故意加重了最后俩字。

    我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就朝青青望去,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想要休息。

    “这位小哥可不是普通人,而旁边这位美女更不是俗人,两位是逃命的吧?”

    我听后登时惊讶,忙呵斥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回家!”

    对方微微一笑,继续道:“两位都曾经从地府逃出,为何还惧怕活人呢?”

    他显然看出了我的身份,不过为了我和青青的安全,我矢口否认。

    这些农民工就开始起哄,“狗油胡”念道:“七月十四鬼门开,阎王不顾百鬼来,君子无忌小人怯,谁去谁留凭我猜。”

    这家伙剔着光头,穿着黑布汗衫,手里拿着纸扇,环视了众人,忽然道:“你以为在列车内只有我们活人吗?”

    胖子便回应:“难不成车上还有鬼仔?”

    众人哄然大笑,“狗油胡”愤愤的返回座位,打开油纸扇兀自扇着,我看到这扇面上绘着钟馗捉鬼的画作。

    对方也向我投来了怜悯的眼神。

    我不再理会他,虽然他说的很对,只不过选错了场合。

    车窗外是一条河,我看到一个人沿河抛洒纸钱,中元节真的到了。

    车到郑州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这么说我们到洛阳便是夜里三点,如果打不到车,就得在候车室窝到天亮。

    从这些人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几乎都是去西安的,这一家三口是去西安为女儿看病,得知我也是一名医生后,这家男人就请我先为他女儿诊治。

    为此他还让媳妇特意跟我换了座。

    我搭上了这位少女的手腕,对面的“狗油胡”就警告我:“你有本使把女朋友的魂魄从小鬼手里抢回来,那有没有本事从阎王爷手里抢人?”

    他邻座的彪形大汉就呵斥道:“大半夜的,别说这些吓人的玩意,虽然我不怕!”

    这位少女的脉搏微弱,势如雀啄,再看她的脸色苍白,盗汗严重,应该是心脑疾病,心脏供血部族造成的脑神经衰弱,脑组织坏死。

    但这病不好治,中医慢慢调理,或许还可能有好转。

    我收回了手,缓缓的道:“你带女儿去西安看西医还是中医?”

    对方回答:“去看一位中西医结合的脑科专家,据说这位老专家还是部队出身,为首长看过病呢?”

    我就坦言:“我倒是认识一位地道的老军医,也是脑科专家,就在洛阳150医院上班,还经常去我们医院坐诊。”

    对方有些顾虑,但刚刚从郑州站上车的一个中年人用普通话向我询问:“你也是医生,我有些胸闷,你能不能为我针灸一下,钱好说!”

    我回到座位上,取来挎包,拿出针灸包,对面的年轻人立刻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动。

    他对这个中年人道:“你胸闷气短,应该请这位半仙指点一下,灵着呢!”

    这个中年男人留着平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锐利,似乎能洞穿我的心思。

    “我不相信装神弄鬼这套把戏,只相信科学!”对方走到我旁边,用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缓缓的道:“是不是啊,袁大夫?”

    我正惊讶时,对面的青年低声道:“别动,否则我会先动手的!”

    中年男子从丝质汗衫内拉出一块紫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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