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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的把柄被对方抓住时,想要反击,只有抓住对方的把柄来相抗。.org
我和表哥的密谈被新寿平偷听,他掌握了我们兄弟俩的把柄后就有些洋洋自得,但也劝我早些治疗,我出于自尊,不以为然。
这个吊死鬼生前的闺蜜都雪清是活人,而且就在陆军医院工作,她对我威逼不成,就开始利诱,当然她不是用金钱,而是身体。
俗话说小鬼难缠,我发现女人比小鬼更难缠,尤其是工于心计的美女。
都雪清总喜欢在子夜时分来找我,就连我将门上锁,加上链子都不管用,她都有办法弄开,后来我干脆向新寿平借了一根木桩,把房门从里面堵死。
我还特意让新寿平从门外用力推门,测试一下安全程度,就连从部队上退役的新寿平都无法弄开房门后,我这才放下了心,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
当我睡的迷迷糊糊时,就感觉有根鹅毛从我脸上拂过,痒痒的。
而在梦里,我梦到自己跟青青一起骑着白雪策马奔腾在长江边,青青的英姿飒爽和巾帼不让须眉令我折服。她的长发飘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很舒服。
不过我却打了个喷嚏,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
因为没有开灯,我就看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我忙闭上眼睛,可以确定房间内没有什么鬼魂,就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的电灯开关。
经过短暂的适应后,我看到床边坐着的正是身着护士服的都雪清,就抱怨道:“大姐,你上夜班吗?不用睡觉!”
对方冷冷的回答:“你说对了,我就是上夜班,你的法子挺多啊!可惜对我都不管用!”
我忙朝房门望去,只见新寿平借我的木桩还抵在门后,完好无损,就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你不肯帮我,那我就一直来找你,本姑娘也不怕别人知道,至于你,我也不在乎,据我所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也很有才能!”
我当即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反正你深夜在我房间里,这事让别人知道,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我就开始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假装要对她非礼。
这丫头居然面不改色,眼神中露出一丝讥讽。
我彻底被她激怒了,索性连秋裤也脱了,只留一条内裤,这条内裤还是在武汉时郑秀敏给我买的。
“你再不走,我可就要继续脱了啊!”我向她发出了最后通牒。
对方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也视若无睹,我有些沮丧。
都雪清看到我的表情,就道:“你不是要非礼本姑娘吗?来啊,继续脱啊,让我看看你倒底是不是男人?”
不得不承认,我现在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也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可就丢人丢大了,以后不要想在这座医院抬起头来。
对方却开始解制服的衣扣,露出了白色的衣裤,再然后是衬衣的扣子,我忙逃避她的目光和身体。
“你果然有隐疾,就跟新寿平一样!”都雪清开始扣衣服扣子。
我听后登时如同被电击中一般,“新寿平也是阳痿,怪不得他一直没有结婚!”
都雪清系好衣服扣子,坐端正后,对我道:“帮我把连成军带到这里,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那你到底想要对那个连成军怎么样?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帮你的!”我也迅速穿好衣裤。
对方道:“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怕惹祸上身,可以离开,新寿平也会为你作证!”
我已经隐隐猜测到都雪清是怎么进来的?
这房间内一定还有暗门或者通道,而新寿平很可能就是跟这个都雪清一伙的,说不定他此刻正在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为了验证这个推测,我要使出非常手段。
我以方便为借口,准备离开房间。
都雪清直接道:“先憋住,你究竟答不答应,给我个准话!”
我就询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把你是萎哥的事情告诉我的同事,她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都雪清要挟我。
我犹豫了,就开始下床穿鞋,都雪清立刻质问道:“你穿鞋做什么,不给本姑娘准话,你不要想离开这个房间!”
穿好鞋后,我立刻将她从椅子上揪了起来,就往床上按去。
如果她大声呼救,我也不怕,但如果她还有同伙在暗中监视,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不过这个手段有些冒险,万一把医院的保安招来,我就麻烦了,但我会坚称是她先勾引我的。
我扯开了她的衬衣扣子,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就要继续侵犯她的身体时,她却露出了冷笑的表情,也不反抗,嘴里讥讽道:“你一个萎哥还能对我怎样?”
是啊,我没有那种功能,她自然不怕我。
不过我还有能力,就是狠狠给了她一耳光,算是她揭我伤疤,要挟我的代价!
都雪清显然没有意料到我居然会动手打她,这一巴掌把她打懵了,紧跟着就是一声惨叫和铺天盖地的哀嚎。
但是她的同伙依然没有出现,我忍不住继续动手,但不敢再用力了,只是象征性的揪住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掌掴,残忍程度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可她的同伙依然没有出现。
“难道她真的是独自前来的,难道她就不怕我的反击?”
我看到她的鼻子和嘴角都流出血迹来,便停了手,她坐了起来,拂掉嘴角的血迹,愤愤的道:“袁大夫,你给我记着,你今天打我的,我必定会加倍还给你!”
都雪清愤怒的抓起了椅子上的护士服,一把扯掉歪斜的护士帽,来到门后,一脚踹开了木桩,拉开房门,转身进入了太平间。
我忙跟了进去,就看到新寿平惊讶的表情,然后伸臂将我拦住,质问道:“袁大夫,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呢?”
“你看到她进我房间的?你亲眼看到她是被我打成这样的?”我反问他。
新寿平立刻吱吱唔唔起来,狡辩道:“可她是从你房间里出来的,除了你还会有谁?难道她自己把自己打伤的?”
卫生间内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片刻后,当我感觉冻的瑟瑟发抖,再也坚持不住时,都雪清从卫生间内走出,不过已经整理好了装束,脸上的血迹已经擦掉,只是脸颊上的掌痕非常明显,她就从护士服口袋里取出了粉扑开始对着镜子补妆。
她离开时,对我露出了一丝杀机。
我就新寿平询问:“如果她要告我,不知道我会被判多少年?”
新寿平就表示:“看来你病的真不轻,得赶快找大夫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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