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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铁城在行驶了一个夜晚与早上后,终于到达了下一个可以补充的驿站——八代驿。
生驹在这一路上和其他的蒸汽工匠开始共同制造利用贯筒原理的蒸汽筒——以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动能为动力将子弹发射出去,可以破坏掉卡巴内的钢铁被膜心脏。
“苏白大人,这是新的武士刀,请问您需要吗?”
有武士递过来一把黑色刀背的武士长刀。
“嗯?怎么?”
苏白疑惑地看向这几个武士,自己的唐刀还没有断裂之前,估计没有什么刀可以超过它呢。
“这是用卡巴内心脏被膜包裹的长刀,是那个叫生驹的卡巴内瑞做的,不会被轻易断折。”
旁边的几个武士附和着说着,在生驹用卡巴内心脏被膜包裹长刀后发现更不容易断折后,武士们都采用了这个方法。
“唔,我不太需要这把武士刀呐,这把刀对我来说足够了。”
苏白摸着自己的唐刀回答着,这把唐刀虽然已经到达断裂的边缘,可是比起这把黑色刀背的武士刀更加坚固,就算是如今自己的破坏力这么大,也还是能用上一段时间的,等这段时间过后,自己估计都不在这个世界了,再到下个世界寻找新的长刀吧。
这几个武士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们对于这位强者可是十分的佩服,这从虽然有很多人怀疑苏白也是卡巴内瑞,但却没有人前来检查便可知道,这位大人说自己的刀足够了他们相信,可是这把破烂到极致的刀看起来也太容易断裂了吧!
“不过穗积可能需要呢,可以让我转交给她吗?”
苏白点点头,询问道,穗积的武士刀还是普通的武士刀,虽然目前的她对于自己来说有些拖累了,可是自己的身体素质是靠她身上的眷顾之力获得的,而且自己也答应了她,带她离开这个充满卡巴内的世界,提高她的实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这些武士并不在意,对于他们来说,增强队伍中强者的实力是提高生存几率的必要选择,况且这种武士刀目前数量还是很多的,他们也只不过是怕苏白那破破烂烂的刀突然断裂影响到这位大人的的实力发挥,所以这把武士刀很快就到了穗积的手中。
而在听说甲铁城已经到达八代驿之后,苏白难得地和穗积一起出来看看这个驿站。
“这个驿站,已经沦陷了吗?”
穗积看着眼前八代驿幸存下来的一些正在领取食物的难民们,疑惑地问着苏白。
“嗯,也是被卡巴内攻陷的呢!它们突然绕过护城河,进攻了这个驿站。”
苏白随口说着自己之前在武士们那里得来的情报。
突地——
苏白看向难民群里的一个身影,这身影是个大叔的模样,银白色的头发显示着他的年龄已入老年的时期,他外里套着件绿色大衣,黑色的头巾包裹着他的额头,而如果注意到他的腿部,就会发现他的一只脚是残疾的,用着铁条代替着。
这个大叔注意到了苏白的视线。
“櫌久,倒是好久不见了。”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您呐,苏白大人,穗积大人。”
櫌久从难民中走出,对着面前这两位比他矮上一些的少年少女躬身说道。
“四文他刚才去帮忙了,还没有来到这里,櫌久你等会倒是可以去找他呢。”
“多谢苏白大人告知呐,我等会就会和他会和的。”
夏久的眼中露出惊喜之情,急忙对苏白告罪一声,就转身离开去寻找白袍人四文了。
苏白看着夏久残疾却依旧健步如飞的背影,眼里陷入沉思,这个大叔是天鸟美马的退休在这里的手下,称号为狩方众的‘耳’,动漫里也有不少戏份。
如果是以前,为了自己剩余的时间,他肯定会提前把天鸟美马的手下用各种手段剪除,可是现在自己就剩下八天的时间,八天过后就算全世界毁灭他和穗积也不会有事。
所以苏白早就打消了打败天鸟美马的想法。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了有什么用处呢?
而现在之所以还跟随着甲铁城行动,是因为这里有着食物和干净的水,还有其他人可以帮自己分担卡巴内的压力,毕竟他可不想自己到处去寻找食物和忍受八天不洗漱这类事情的痛苦。
他继续和穗积聊起这座驿站的情况,行走在各处看看难民们的情况,之前的插曲很快被他扔在脑后。
然而很快有一个武士找上了他和穗积。
“苏白大人,穗积大人,四方川小姐想要请你们帮忙清理前往锅炉房的路途,不知道您是否有这个时间?”
前来通报的武士看着明显能主事的苏白,他的语气里是极致的恭敬,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家,而且苏白的强大实力可不是吃素的。
“清理卡巴内吗?这倒是可以呢。”
苏白点点头,想来现在那只剧情中盘踞在这里的黑烟还没有出现,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猎杀卡巴内,给予时钟更多的养分,于是他接着对这个武士正经地说道,
“那么,时间什么时候开始呢?”
“就在一个小时之后,请大人您做好准备。”
这个武士的眼里闪过一丝激动,也难怪他如此表现,因为苏白的强大实力就表现在这里,前不久杀死了那只盗技种和清理了大部分车顶的卡巴内,现在公认的甲铁城上实力最强大的人就是苏白了,虽然这次开路用了生驹和其它蒸汽工匠的武器发明,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没有什么信心是正常的事情。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武士退去。
而在武士走后,这几天没有什么兴致的穗积突然对着苏白说着,
“兄长大人,我也要去。”
“嗯?可是”
还没有等苏白说完,穗积就已经打断了他,她用着极为坚定的语气说着,
“兄长大人,有了那把武士刀,我的生存几率比以前更高了吧,我知道兄长大人是关心我,怕我受到伤害,但是”
她嚅喏着,
“我可从来不想成为兄长大人你的累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