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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买单,是任笑天的朋友帮助买了单。”朱建军提了个头,陶莉莉也就想了那天晚上的情形。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问你们,当时是不是和姓任的弄得不愉快?”陶父哪儿会不知道自己女儿、女婿是什么德行的人,一个下面市县来的派出所副所长,绝对不会是在他们的眼中。他所关心的事情,是这两个势利的晚辈,不要把任笑天给得罪得太狠。
听到陶父这种一针见血的问题,陶莉莉和朱建军节都有点张口结舌。过了一会,朱建军才有点嚅嚅地回答说:“我说要帮任笑天调到省城来工作,那家伙说是不想来的。”陶莉莉一听,也急忙补充说:“是呀,是呀。好心当作是驴肝肺。”
正话反听,这是陶父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女婿的策略。此时听得他们如此一讲,当然明白这两个笨蛋是在奚落人家,最后遭到了对方的拒绝。这样的事情传到对方的长辈耳中,直接的结果就是让朱建军的调动给搁了浅。
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在陶父的心中,自己的女儿、女婿虽然会在言语上有所不妥,归根到底还是任笑天依仗着背后的实力,在扮猪吃老虎,才让自己的孩子碰了壁。
“莉莉,你说任笑天不理你们,那上一次他来省城,你们不也是去吃了饭吗?还有,既然是人家不把你们放在眼中,为什么今天又要请你们参加晚宴呢?”陶父又发现了不妥之处。
对这样的问题,陶莉莉和朱建军也是无从解释。到了最后,还是陶莉莉咕噜了一句:“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请我们吃饭,又能怎么样?我还不去哩。有了个当部*长的关系户,难道就能把尾巴翘上天吗?”
任笑天可不知道背后还有人在念叨着自己。他忙得很,正在忙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