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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走在路上莫名被人撞到,正想说说那个撞了她就跑掉的人,就听到背后有人恶狠狠地喊了句“站住”。
难道那人是犯了什么事被人追打,所以才这么慌慌张张的吗?
她和时崎回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是两名警察提着电警棍快跑过来。
本以为警察是在追刚才那个人,岂料两人跑到他们面前就停下了。
其中一个警察抬手用警棍对着满脸疑惑的十月和时崎,“你们两个,别动。”
时崎立刻警觉地看向十月,两人互相交换了眼色,虽然一个字没说,但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是那个吧?”
“很可能,先看看再说。”
二人经过短暂交流后即站直身体并肩面向警察,一副遵纪守法的良民形象,丝毫不敢反抗。
这种状况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案件,但并没有因此吸引多少围观观众。
周围的无关人员只是止步斜眼看几眼、悄声说两句又匆匆离去,态度既戒备又冷漠。
警察象征性地出示过警察证,随后说明:“我们怀疑你们两个盗窃,站到墙角边去不要动,让我们搜查一下。”
十月和时崎听后只得乖乖举起双手接受搜身。
待警察将他们赶到街角墙边时,十月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个女孩子啊,而对方却是两名男性,怎么可以让他们搜身占自己便宜?
“哎,警官,等等。我是女孩子诶,你们搜我身好像不太方便吧,不该找位女警官来吗?”
对方经她这么一提醒也楞了半晌,虽然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但随后还是让她自己把衣兜里的东西倒出来给他们检查。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男警察强行搜女孩子的身影响太恶劣,他们也需要维护帝都警察的形象。
十月吐舌松了口气,还好反应快,不然可就亏大了。虽然她平常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种事关少女名节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地大而化之。
两只手迅速按照警察的话伸进衣兜掏起东西,但在碰到兜里的东西时,她当即怔住了。
咦,好像多了个盒子。
哪里来的?
疑问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答案也跟着呼之欲出,是刚才那个撞她的人吧。
好一个人赃并获!
这些人为了找由头抓人可真够用心的,什么手段都用得上,还用得如此堂而皇之。
帝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偏远地方。司检之类的部门估计都形同虚设,实际掌权的就是军队和警察系统。
那么,随便诬蔑陷害人的事情肯定时有发生,不然街上的路人不会是那种反应。
害怕地抖着手将盒子掏出来,却是个宝蓝色的珠宝盒。盒子做工十分精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值钱东西。
警察一眼就盯上她手里的珠宝盒,夺过去打开看过之后,便瞪着眼声色俱厉地说到:“这就是珠宝店老板说的戒指,果然你们是同伙。”
看着他们装模作样地做出的愤怒和惊讶状,十月暗自不屑地嘲笑了一番。
真会演戏。
警察可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立即“邀请”二人随他们去警察局。
这种结果正是十月求之不得的,但是她的戏也要演全,不能一声不吭就认罪。
“啊!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盒子,它怎么会跑到我兜里的?警官,我是冤枉的,我可是守法公民,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十月眼含泪光、畏畏缩缩向警察喊冤,时崎也在边上无辜地帮腔:“对啊,我们都是良民,不会偷东西的。”
两名警察有心抓人,哪里会管他们冤不冤,一人抓一个厉声说到:“冤不冤枉等跟我们回去再说。”
经过一番告饶挣扎,十月和时崎二人终于放弃抵抗,垂头丧气地随警察往警察局去了。
他们本来以为会被带到昨晚去过的那个监狱,谁知真的到了警察局。
莫非程序变了?还是他们遇到的是另一批人?
两人不明所以,只得尽力配合、静观其变。
进入警察局后就是正常的盘问录口供等程序。
虽然作为嫌疑犯的十月和时崎并没有承认自己盗窃,但录完口供之后还是要被暂时拘留。
拘留地仍在警局内部,并不把他们送去监狱。
走在通往拘留室的走廊上,十月不由得在心中泛起嘀咕:“还假惺惺地走什么程序?像昨晚那样直接点儿不行?”
正想着,忽然听到旁边一间问询室里传出女人的哭声。
那人边哭边抽抽搭搭地求到:“警官大人,请你们、一定让我见见我丈夫,我听说他是在、香取街一家旅社、被你们抓走的,你们怎么会找不到他的记录呢?”
“如果是我们抓捕的人,都会记录在案的。但是刚才已经帮你查过了,你先生确实不在我们这里。”
“那难道是人家记错了?”
“……”
听着里面的对话,十月和时崎同时放慢脚步。
他们说的难道是昨天那个人?
两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为什么他们此时的遭遇和昨晚在香取街遇到那个人完全不同?感觉他们好像真的成了盗窃犯。
后面的警察见他们慢吞吞地挪着碎步,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到:“走快点儿。”
二人只得抱着满腹狐疑加快脚步往各自的拘留室走去。
在被拘留的时间里,十月除了晚上睡觉以外,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在房里烦躁地踱步。
时崎虽然表现得比较镇定,但心里其实也很焦虑。
要是真的被当做盗窃嫌疑犯送上法庭的话可就麻烦了。
他父亲曾经就是一名县级法院的法官,他从小在法律书堆里长大,所以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可以说相当熟悉,对执法程序也了如指掌。
审判期间各种冗繁的程序耽误时间自不必说,如果最后判定盗窃罪成立的话,他们会被处以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个量刑力度表面上看来好像不算严苛,但是服刑期间会被送到军队服劳役。一旦去了那里,能不能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作为祭神者,本不该过多参与和干预人世的事。但这次为了调查断的行踪,他们不得已以身犯险,没想到竟会陷入这种危机。
两人在各自的拘留室里焦急不堪地待到第二天傍晚,才终于有人来提他们出去。
提他们的警官带来的消息是他们无罪。
据说是昨天那个真正的嫌犯已经落网,根据他的口供确定他是独自犯案,并无同伙。
十月和时崎的嫌疑因此洗脱,在去问询室确认签字并拿回被扣押的随身物品后即被当场释放。
这个结果又令二人惊讶咋舌,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
站在警察局门口,十月一脸苦相看着时崎,“好像是个乌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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