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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大雪飘撒于世间,埋葬了无数的生灵,亡魂游离在世间,凄惨的嚎叫声在一望无计的地表游荡,无知,无觉。
渺无人迹的雪地之上,一人踏着厚到没过鞋面的积雪缓缓而来,鞋子于积雪磨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地上回想起来。
冰鬼看着这满地的亡魂无知无觉的游荡在这被大雪所覆盖的雪面之上。
发出一声叹息:“如果我没有得到力量,就和这满地的亡魂差不多了吧!”
冰鬼正是黑三,同样也是吴常,他此次是听方信的命令前往白云门的所在地,白涧山。
“也罢,就让我来解除你们的的痛苦吧!”
冰鬼从黑色的袍袖中伸出一只布满冰晶的右手,一把由最为纯粹的冰所化为的冰刀,从冰鬼的手上凝结而出。
蔚蓝色的冰刀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而出,冰鬼将冰刀向着前方游荡的亡魂一刀劈出,凛冽的刀锋好似划破空间一般在空中切割出一道道的刀痕,无声无息的裂缝出现在空中,下一刻,巨烈的轰鸣声从冰鬼挥刀的方向传来,巨大的震荡轰鸣的力量呈一圈波状的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积雪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上了天空,复又坠落下来,而那些亡魂则是被这股力量给彻底的打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
积雪又重新落到了地面上,冰鬼又继续的踏上了前往白涧山的路途,风雪继续吹抚着大地,将大地上的一切痕迹掩盖于大雪之下。
就在冰鬼走后不久,一只黑色的乌鸦从天空中落下,降落在一颗光秃秃的树木之上,乌鸦歪着它那黑色的小脑袋看着前方,那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的大地,环顾四周,黑色的小眼睛充满了人性化的疑惑,似是在疑惑此处的亡魂怎么不见了,过了一会儿。
乌鸦不在东张西望,而是张大了自己的乌鸦嘴,一阵微弱的吸引力从乌鸦的嘴中出现。
这股吸力并不能对风雪造成任何的影响,甚至都无法将一片雪花吸到嘴里。
但这股吸力对亡魂来说则是犹如风暴一般,拉扯着所有的亡魂到达乌鸦的嘴里。
不过此处的亡魂都被冰鬼给打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所以这股吸力吸的不在是亡魂,而是吸噬亡魂魂飞魄散之后的灵魂粒子。
数不胜数的灵魂粒子从四面八方被吸噬而来,全部都进入了乌鸦的嘴里。
这些灵魂粒子通过这只乌鸦的嘴巴进去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血红色的天空,寂寥无人的世界,一颗巨大的紫色太阳好似眼睛一样注视着这个世界的一切,注视着那被无数灵魂粒子所汇聚而成的一条血河,无数的怨念,恨意,杀戮之气在这条血红色的大河中起起浮浮,却又在一股神秘力量的镇压下不甘的沉入河底,化为这条大河的基石。
在怨念,恨意等等的这些负面的能量沉入河底之后,这条大河就好似变成了一条晶莹剔透的血色宝玉一般,让人迷醉,而自愿沉迷于血色河流的吸引之中,与这条河流融为一体。
不过这种景象只持续了不到一瞬,就又在无数的怨念恨意的力量下,变回了浑浊污秽的血河。
血河在无数灵魂的怨念下,被浇灌成长,将自己的分支河流流向它所未触及到的地方。
被茫茫大雪所遮盖的白涧山上,冰鬼正奔驰在各个山峦俏壁所组成的天险道路上。
在这条道路上奔走,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那怕九品玄者也无法在这条道路上行走,这也无怪乎以天香帝国的正规军,以及地方诸候的强大实力都无法彻底的占领这片土地,只能任由青云门的门主割地自主,同时青云门门主的强大实力也使得天香帝国的帝室和诸候在私下里默认为青云门门主为这数千平方公里的统治者。
拥有着对这片地区的绝对统治权,而黎西城的段大海也只不过是天香帝室所排遣而来的一个使者,负责着这片地区和其他各诸候的交易往来。
从这片地区所狩猎而来的妖兽皮毛,血肉,骨髓等各种珍贵的材料通过黎西城的中转,从而运往各地,也换来大量的粮食,武器,盔甲转运到这片地区。
供这里落脚的强者使用,以便更好的狩猎。
但因为青云门是一个门派的原因,对这片地区实行的是统而不治的原则。
所以这里也是一个真正的法外之地,各种线下交易,黑市在这里隐蔽着。
而那些在明面上生存的不到一万的普通人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角色,整个黎西有着将近十万人,除了一万普通人外,其他的大部分都是玄者。
尽管这被掩盖的事实大部分贵族都知晓,但有这层布和无这层布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像明明天香帝国已经分崩离析成各个自主独立的诸候国度,但这些自主的诸候却不约而同的尊天香帝室为首,逢年过节的都会上供礼品,你好我好大家好。
虽然双方都恨不得对方立刻垮台,自己好去接受对方的势力范围。
凛冽刺骨的寒风在陡俏的悬崖俏壁上吹抚着。
冰鬼经过了一阵奔驰过后,终于到达了白涧山的山顶处。
青云门的山门就在眼前,冰鬼大踏步的向着青云门的山门走去。
前方有着两颗高耸入云的石柱,上面光滑一片,门柱下屹立着两个站立笔直,手持宝剑的青云门弟子,尽管在这山顶的外围并无一人,但他们却还是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守好这一班岗。
冰鬼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的两人,暗自赞叹道:“真不愧是名门弟子,就是这么尽职尽责,无怪乎他们能取得如此的成就,果真不可小视。”
正在冰鬼暗自赞叹着这两个尽职尽责的守门弟子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守门弟子处传来。
“嗨,别睡了,醒醒,快到点了。我们该回去了。”
右边的弟子对左边的弟子说道。
而那个被叫醒的弟子则是撕下了眼睛上的假瞳,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