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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文兰伸手就要打若云,站在若云身后的春叶,哪能让人打到自家姑娘啊,直接上去一把抓住了许文兰的胳膊,手上用力,许文兰立马疼的尖叫了起来“啊,好疼,啊,你这贱婢居然敢抓我,开放来啊,看我回头不让人打死你,啊,你放手啊,疼死我了,表姐救我啊,许文菊你这个贱人,赶紧来把她拉走啊,啊,疼死我了!”
许文兰疼的哭爹喊娘的,苏冉和苏晨却都不动,苏冉是不敢上前,她可是知道的这些人是会武功的,不然怎么救的苏彻和苏行啊,万一打到她怎么办啊。苏晨是不屑上前,她跟许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去救许文兰啊。
只有许文兰的庶妹许文菊战战兢兢的上前,对着若云和春叶哀求道“这位姑娘我姐姐说错了话,我替她向你们道歉,求求你们放了她吧!”看样子差点给若云跪下。她一向懦弱,她姨娘又是许文兰娘的丫头,所以一向对许文兰唯命是从的,不然嫡母和嫡姐不会放过她的。
若云也不理许文菊的哀求,看着许文兰疼的脸色涨红,估摸着觉得差不多了,才示意春叶松手,春叶松手的时候使了个巧劲,许文兰一屁股跌倒了地上,许文菊赶紧上前扶她,许文兰揉着红肿的手腕,反手就给了许文菊一个耳光“笨蛋,贱人,谁让你道歉的,我让你把她拉开,你不懂吗?”
许文菊没想道自己为姐姐求救了,还要当众挨了一巴掌,捂着被打的右脸,委屈的流着眼泪,却不敢反驳嫡姐。屋里的其他姑娘们也被许文兰这样的行为震惊了,这个许文兰居然对帮了自己的亲妹妹出手,纷纷对她露出不屑和讽刺的眼神。
许文兰此时根本没注意到别人的眼神,站起身来,指着春叶道“你这个贱婢,居然敢抓我,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把你拖出去打死!”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弄错了,我可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可不会任你打骂的。而且刚才我也是为了救你,你应该好好的谢谢我才对!”春叶最近随着武功的精进,身上的气势也很足,一瞪眼压的许文兰情不自禁的倒退几步。
“你,你胡说八道,你明明是打我,我手腕还肿着呢?”许文兰被春叶瞪着的有些气弱的说道。
“许大姑娘,我这真是为了救你的。你不知道,我们姑娘身上的穿戴价值不菲,我怕你刚才不小心碰了我们姑娘,碰坏了东西,到时候怕你赔不起!”赔不起最后三个字,春叶说的很重,然后还一脸鄙视的扫了一眼许文兰的穿戴,好像是说你看你穿戴的好寒酸啊。
“你胡说,她一个村姑,能穿戴什么好东西,我堂堂许家的大小姐会赔不起她的东西,你空口白牙说胡话呢吧!”许文兰没有意识的自己已经被春叶牵着鼻子走了,还是一脸轻蔑的道。她今天可是穿戴了最好的衣服和首饰的,怎么会比这个村姑差。她因为都十七了,却还没有定下好的亲事,所以每次参加宴会母亲都会好好打扮她,想在众人面前留个好印象的。
“既然许家大姑娘不信,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如何。”春叶今天这话也是得到了若云的暗示的,若云见苏冉和许文兰说她村姑的时候,屋里的众女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轻视了,想她堂堂安阳县主,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让人鄙视过,这会儿怎么能落了自己的脸面呢,!
而且若云心里有一股傲气,所以她示意春叶来压一压许文兰,也是让屋里的众人明白明白。毕竟世人皆庸俗,如果你真的是穷光蛋的话,那谁都敢来踩你几脚,为了我以后不用这么麻烦的应付想踩人的人,若云打算让这些人不敢轻视自己。
“有本事你就说,正好我跟屋子里的这么多姐妹来做个见证,她要是穿戴的不如我表妹,那么就请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苏冉插话道。她打量一下了这个白若云,发现她的穿着虽然靓丽,但是很是素净,宝蓝色的衣服上跟本没什么绣花。而且头上只戴了一支簪子,还是她没见过的样式,哼,她苏家大小姐都没见过的首饰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哪里买的地摊货便宜货呢。
至于许文兰的身上的穿戴苏冉她是知道的,为了这次宴会舅母下了大本钱,都是用的苏州城里最好的铺子里的好东西,怎么可能还比不过这个村姑啊!苏冉想趁机把若云赶出去,嫡母和苏彻不是把这些人奉为座上宾吗,她偏偏要把这些人赶出去,落一落那对母子的面子!
“既如此,如果许大姑娘输了,奴婢斗胆,请她从我们姑娘眼前消失!”春叶指着许文兰道。
一直到现在苏冉几人没注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春叶这个丫头在跟她们对话,而的主子一直在一旁悠闲的喝茶。主子不说话,只是丫头代为说话,这是大家贵女才有的气派,而且这样的态度首先已经是对对方的蔑视了。意思是你都不配跟我们主子说话。
苏冉和苏晨虽然生在苏家但是却是姨娘生的,没要好的教导,大家闺秀的做派根本没学了几分。而许家两位姑娘只不过是小商户家的,靠着苏家才有现在的日子,就更不懂这些了。但是那个其他在场的一些大家嫡女们,看着若云主仆的眼神不禁有些不一样了。
“好既如此,我就请在座的诸位做个见证如何!”苏言出声的,她是完全相信若云能赢的。
屋里在座的姑娘们也都是平时爱比吃比穿的主,此时有这个热闹可以参与,自然都纷纷出言同意了。
苏冉看白痴似得看着苏言,以为这个妹子傻了吧,居然会同意了,不过送上门的面子,她怎么不要啊,便赶紧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
“好,先说我们姑娘这身上的衣服吧,这衣服料子可是京城里有市无价的流云锦,在京城里最便宜的月白色流云锦最低也要五百两银子一匹,而我们姑娘今天穿的这可是最少有的蓝色,这种流云锦要是在市场上最少也要一千两一匹的,而我们姑娘这衣服是用了两匹的料子的,请许大姑娘算算多少银子吧?不知道许大姑娘用的衣裳料子价值几何啊?”春叶的声音清清朗朗的在大厅里回荡着,她边说边扫了一眼众人已经有些变了的脸色,然后目光灼灼的问向许文兰。
屋里的众人没想到若云的衣裳料子这么珍贵,她们些人里面最贵的也就是用一、二百两一匹的料子的,而且流云锦虽然她们没有,但是也是听说过的,都是京城的贵人在用,此时看向若云的衣服确实发现整个衣服虽然素净,只有边角和衣袖处绣着花纹,但是却感觉衣服有种流光溢彩,无风也动的灵动感,顿时都是满脸羡慕的神色。
苏冉看着若云的衣裳料子一脸的阴晴不定,自从知道这是流云锦,她是越看越好看,怪不得那贱人坐在那里不动,却又一种夺目的感觉呢,原来是流云锦啊的料子,此时她没想到自己会输,只是恨不得上去扒下来那衣服来,据为己有!这个村姑怎么会有这个好的料子,难道是嫡母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送的?
“一,一千两一匹的料子,怎,怎么可能?”许文兰有些呆滞的道,她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一百二十两一匹的,这已经是她最好的衣服了,此时她怎么敢答说她的衣裳料子是一百二十两的,那岂不是输了一大截了,但是又不能谎报一个数字,因为屋里就有好几个跟她穿的料子相同的女孩,只是颜色的样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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