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9.0.1(第2/3页)表哥见我多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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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泠漠着脸,头低下。她的丈夫,常常不在她身边。她还想找回两人刚刚成亲那时候的新鲜感……他又要走了。

    她想事情时,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骨捏住,抬了起来,与沈宴的目光对视。

    他沉默了下,问,“怎么了?”

    刘泠不想让他担心,他们成亲时,说好了,她不会担惊受怕,让他无法做他想做的事。刘泠把负面情绪压下去后,跟他展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说,“你走之前,我们做点儿高兴的事吧。”

    沈宴俯下身,睫毛刷过她的面孔。青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刘泠手抓住床绳欲起来,见青年跪在床板边,俯身压了下去。

    刘泠挣扎,一绺头发贴上嘴角:“我指的是我们一起去看阿穗!不是做这种事!”

    沈宴强硬地制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说,“呵。”

    他一声嗤,刘泠白他,然后被他彻底压了下去。

    ……

    红绡帐暖。

    颠鸾倒凤。

    一夜糜乱。

    ……

    次日天未亮,妻子因昨夜的荒唐而沉睡,吩咐了侍女不要打扰她后,沈宴去小女儿的闺房,与刚刚学会说简单字句的小女儿说话。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女儿,沈宴擦去她嘴角沾着的奶渍,哄她,“阿穗,叫‘娘’。”

    小阿穗砸吧着小嘴,看到爹爹抱着嘴里,眉眼弯弯地笑。张着小嘴,手脚挥舞,粉红小嘴嘀嘀咕咕,是喊不出一声“娘”来。

    沈宴几乎每日,有时间的话,都会过来哄小女儿喊娘。盖因小辰曦学说话时,最先学会的是“爹”,刘泠脸黑了很久。现在阿穗也到了学语的时候,刘泠日日扒在女儿摇篮边,教女儿喊“娘”。

    刘泠把不多的柔情,全放在了小女儿身上,“阿穗,你要学叫‘娘’知道吗?千万别先喊‘爹’,你爹才不稀罕你呢,娘最稀罕你啦。”

    她这样哄女儿时,沈宴坐在女儿闺房里,看女儿与妻子的互动。听妻子这样说,沈宴指导她,“你要是真想她喊‘娘’,最好,不要有‘爹’这个字出现在她耳边。”

    刘泠:“……”自此再不在女儿面前说你爹如何如何了。

    现在,沈宴抱着自己软绵绵的小女儿,上朝前,亲一亲她娇嫩的小脸蛋。小阿穗的眼睛,黑葡萄般,与刘泠很像,却比刘泠干净。刘泠的眼睛很黑,幽暗,藏着太多故事。他们女儿的眼睛,却是世上最纯粹无邪的黑曜石。

    抱着这样的女儿,好像看到一个小刘泠般,一个未经尘世沾身、任由自己疼的小刘泠……沈宴心中涌上温情。

    他并不在意女儿先喊谁。

    但是刘泠喜欢的话,他也愿意纵容她的愿想。

    离去前,温柔地摸一把女儿的脸,将她放到侍女怀中,沈宴几分怅然:但愿在自己回来前,阿穗会学会喊“娘”,让刘泠一展欢颜。

    他不知道刘泠又在折腾什么,但是他知道的时候,总是尽量满足她的。

    于是在上完朝后,沈宴在御书房拜见过陛下、听了陛下的任务叮嘱后,又去了后宫,求见贵妃娘娘。他知道刘泠常进宫,给贵妃请安。在贵妃那里,沈宴才知道,刘泠的心思。

    他离开皇宫,去镇府司的路上,心想:也许是因为我太忙了,顾不上刘泠,才让她患得患失?

    未曾离京,沈宴便开始寻思回京后,自己告假,好好陪刘泠散散心。

    他在锦衣卫那边的事务重要,他那需要陪伴的妻子儿女,一样重要。

    沈宴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离了京。

    一离便是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刘泠已经教会女儿阿穗喊“娘”。小辰曦看妹妹说话越来越流利,哄着妹妹喊“哥哥”。但是儿子一去学堂,刘泠抱过阿穗,又会哄阿穗喊“爹”。

    刘泠逗阿穗,“阿穗,等你爹回京了,你冲过去喊他爹,肯定能吓他一跳。哼,让他常常不在家,女儿都会打酱油了,他却要错过阿穗你最可的时期。让他后悔去吧!”

    侍女在一边忍着笑,公主是嘴硬心软罢了。

    刘泠是嘴硬心软啊,她口上多么挤兑沈宴,但是她真的挂念沈宴。锦衣卫的任务,需要他出手的,往往很危险。她多怕沈宴受伤,这些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她看得也很心痛。可是她本性坚定,心脏强大,即使再担惊受怕,她都要支持自己的丈夫。

    支持沈宴做他想做的事。

    他们说好了的。

    ……

    九月桂花飘的时候,消失数月的沈宴,终于回了邺京。第一时间,并没有进宫,而是先回府。也许是成了亲,他不再像少年时无牵无挂,每次出任务在外,最想念的,便是京中的刘泠和一对儿女。

    他为陛下做事,锦衣夜行。

    陛下给刘泠疼宠关照,让他的妻女,在京中过得潇洒快活。

    沈宴进府时,发现府中有宴席。他讶了一下,因为刘泠并不那么喜欢京中的名流圈,沈宴母亲沈夫人会带刘泠去参加各种宴席,刘泠自己,却是不怎么去的。难得在自己府上有流水宴,沈宴问下人,“夫人为什么办宴?”

    下人笑答,“因为姑娘喜欢人多,看到人多笑。公主嫌出门麻烦,请人来家中做客。”

    下人口中的“姑娘”,自然是沈宴那未满一岁的小女儿阿穗了。

    沈宴了然,确实是刘泠的风格。

    下人随沈大人进屋,又问,“大人,要告诉公主您回来了吗?”

    沈宴答,“不必,我过会儿去后院找她。”

    下人告退。沈宴回去厢房,洗漱一番,洗去一身尘埃后。又将屋中探查了一遍,基本扫视一圈屋子,他便能大概看出刘泠这几个月,都在家里做什么。看到她的生活还算愉快,沈宴才出门见客。

    他去了后院。

    越走越近,绕过假山亭榭,已经看到那边凉亭里说话的姑娘夫人们。沈宴顿了下,欲叫人唤刘泠过来。听那边丝竹管乐声停,有个夫人在和刘泠说话,“公主啊,要说你呢,虽然衣食无忧,尊贵无比,可也挺可怜的。”

    正准备喊人的、假山后的沈宴,目光抬起如锋刃,看向说话的那个妇人。

    刘泠正在抱着女儿,穿过阿穗的咯吱窝,搂着她在自己腿上练习走路。说话的妇人,她也认识。听对方说得有趣,抬头,问,“我怎么可怜了?”

    妇人叹,“因为沈大人,常年不在府上啊。”

    刘泠冷眼看着她,一手抱着在怀里跳的女儿,一边听对方说话。

    妇人看她未置可否,以为刘泠认同,便越说越起劲,“女人成了亲呢,最希望的,是丈夫在身边陪着了。我看沈大人啊,不能常陪公主你。虽然锦衣卫权势极大,可是一个女人,常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跟被丢了似的,有什么趣儿呢?”

    刘泠慢慢说道,“沈宴是为陛下做事。正是有沈大人这些锦衣卫在,大魏才能这样太平。”

    “可你还是很可怜啊,”妇人摇头说,“是,沈大人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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