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了那个曾经美好的梦里(第1/2页)危险婚姻①总裁妻子不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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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醒来了,圈着她吻着她的颈。

    他的情绪放松,心情也不错,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唇,印下深深的一吻,她只是睁大了眼睛,忍着,没有推开他。

    “早安。”他在她唇上低语。

    甘愿敷衍的开口,“早安。”

    “我要去洗澡了。”她不愿意面对他。

    “我抱你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黯哑,性/感得要命,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去……

    他抱起她,翻身下*。

    昨晚那是一整宿,脚还是有些不灵光,她只能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浑身上下是真的什么力气都没有。

    “我帮你洗。”他道。

    她不说话,他动手完成她的洗澡。

    甘愿浑身都滴着水珠,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眼底氤氲,他看了看她,然后就将她摁在墙上,温柔的吻起来。

    而甘愿她很快的就忘记所有事情,整个世界里,只剩眼前这个男人存在。

    她昏睡过去,身上的力量没有离开,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声……

    他真是个禽,兽……

    之后,她彻底失去意识,似乎坠入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梦里……

    16岁,甘愿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洛筝给她收拾行李。

    正值暑假,度假村试营业,她要跟随父母去度假村同住。

    “你真的不跟我去吗?”

    洛筝坐在*上,叹了口气,“我不跟去了,跟去,甘伯跟蓝姨还得为我(操)心,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注意保护自己……喏,这是你的装备!”

    甘愿嫌弃的两只手指头捏住假发,“什么玩意啊?”

    “这又什么呀?”她尖叫。

    “假发,还有牙套。”

    “What?”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上的那堆东西,什么意思啊,她是去度假的,又不是去拍戏!

    “黎衍说,你小小年纪就大放异彩……这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如何不加以掩饰,很快就会被人拐走的,而且,甘伯跟蓝姨两个人那么忙,外出上班,把你一个人留在度假村,你会吃亏的,所以你平日里无事,你就把牙套戴上,还有假发也戴着。”洛筝嘱咐。

    甘愿:“……”

    “你听到没有。”洛筝敲她。

    她回神,点头,“那为了更加保险起见,那我还不能说我是我爸妈的女儿来着,万一度假村里去了什么坏人,绑架了我,问我爸爸要赎金那就更吓人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洛筝赞同。

    甘愿:“……还真是较真儿啊!”

    去度假村前……洛筝就给她打扮成一个,她看到就想吐的鬼样子,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凄惨的身世。

    妈妈重病,爸爸过世的早,她只能年纪轻轻就来度假村做临时工,在后厨帮忙洗盘子,勤工俭学。

    到了度假村,父母对她的不按牌理出牌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的到了度假村小住,父亲公司度假村两头跑,妈妈总是医院学校两头跑。

    她经常做的就是,趴在窗户上,看着游客们,来来往往,揣测他们是几个人来的……

    在度假村的日子无聊的很,度假村外围是一片地势崎岖的山林湖泊,里头还有美丽的传说。

    后来,她就跟着导游多跑了几趟,偶尔还能客串下导游的角色。

    见到陆维擎的时候,是她从外面回来,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外加一副假发,在高温天气里,热的她特别烦躁。

    可就是有人,在大汗淋漓的夏日里,仍旧可以保持那么清爽优雅的样子。

    穿着简单,白色的衬衣,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饰,呃提着一只黑色的背袋。

    甘愿觉得他特别像是一位贵公子。

    举手投足间,是让人说不出的魅力。

    他站在度假村的门口,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打量。

    她站在他身后的树荫底下,也在打量他。

    他站在烈日炎炎下,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热,身上雪白雪白的衬衣,其实已经浸透了,显然他走了很长时间。

    甘愿撇嘴,要不是看他出那么多汗,还真以为,他雪人呢,让人看看就觉得凉快。

    她上前,“住宿吗?”

    他不说话,视线是漫不经心睇过来的。

    甘愿却愣住,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她一直觉得黎衍是宇宙无敌第一帅,可发现,他是帅更帅。

    羽睫一颤,“求你,住店吧,你要住进来,老板今天会多给我50块钱的,求你了。”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美男留在度假村里。

    不知是她的软磨硬泡,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

    他住进来了,一住就是大半月。

    他不像旅游、洽商或寻人寻物,就只是待在房里,偶尔在附近走走,安静不多话,也不太与谁互动。

    会觉得他像个贵公子,是因为他的谈吐、举止,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于教养良好的人家,那一身高贵优雅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度假村的客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像他那样,要想不注意也难,但他食宿费用在每天早上就预缴,干脆又俐落,她也不能管客人爱怎么住、爱住多久。

    她每天都留意他的动向,从前台登记找到了他的名字,叫陆维擎,从厨房打听到了,他对吃没什么要求,基本上是厨房送什么,他就吃什么,也不挑剔。

    他非常喜欢安静,有时候住客稍多,加上度假村二期工人们连夜赶工,总会惊扰他的好眠,他就会皱着眉头,一个人跑步到山里去,坐在湖泊前,安静。

    他的性情极为冷淡,却并不难相处。

    他在度假村一住就是大半个月,她帮洗衣房阿姨的忙替他收拾换洗的衣物。

    他会很礼貌的道谢,还会自动追加洗衣的服务费用。

    告诉他,他是度假村的长期住客,算是贴心服务。

    他看她一眼,“那追加的钱,给你吧……家里不是困难?”

    甘愿:“……”她瞎掰的那些,他都记住了?以为她没在听呢……不知怎的,她的心就小小的雀跃了下。

    她几乎跟生病似的,每天的事情,不再是别的,就是每天追随着这个男人的身影,他的身影,在哪儿,她的视线就跟到哪儿。

    一个人的时候,他经常坐在窗边的坐榻,久久不发一语。

    有一回,她进去整理房间,看他出神地把玩颈间银链,那看起来有点年代了,像是怀表那一类的,上头的铜漆有些斑驳,这年头还有人配戴这种东西吗?

    在这时尚矜贵的年轻男子身上,超不搭的,不过平日藏在衣服底下,倒也看不出来。

    她原想,要嘛就是跟家里闹意见的逃家贵公子,要不,就是情伤来着。

    如今看来,好像都不是。

    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可等了很多天,似乎都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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