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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擎,你真的不够了解她,16岁,你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然后你一走了之,现在呢……你问我,我来是告诉你,她曾经是多么的离不开我,她一有事情找的都是我,而不是你这个做丈夫的,陆维擎……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们在一起多久……而我们呢,她五岁的时候,就会把好吃的揣在怀里,眯着那双大眼睛,对我说,黎哥哥,给你好吃的……从五岁,她现在二十六岁了,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你怎么比,你不曾为她做过任何事情,你凭什么让她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去信任你……”
陆维擎眉头紧锁着,他感觉黎衍的这些话,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让他疼,也让他无地自容。
“陆维擎,给甘愿一点时间……曾经,她对她的家庭给予了那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希望,是所有人羡慕的小公主,可从公主跌入丫鬟的那种感觉,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她亲身经历过父母的离婚,看着母亲在无菌病房里苦苦的挣扎,她骨子里是不再相信爱情,相信感情的,她的朋友其实并不多,在澳洲,有的只是我跟顾经年,而在G市,有的只是洛筝,而她却愿意跟你结婚,却愿意为你煮饭,陆维擎,给甘愿一点点的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耐心。”
“说完了吗?”他冷冷的打断他。
黎衍一时间就被陆维擎冷硬的情绪给弄糊涂了,话都已经到这份上,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黎衍一时间就弄不懂陆维擎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想着甘愿傻乎乎的就等着他,冷着声音道:“陆维擎,你根本配不上她!”
黎衍走出去,陆维擎就从衣架上拿走了衣服,确定黎衍离开了,才匆匆的回家。
黎衍把车子停在陆维擎公寓楼下的停车格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陆维擎匆匆的朝单元跑。
坐在车里,看着那抹急匆匆的背影,他就笑了。
这男人,还真是别扭。
不过,他这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陆维擎到家,甘愿没在家。
餐桌上留着来不及倒掉他没吃就走了的饭菜,他沉下眼,却拿着筷子将盘子里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吃完。
这是她对他的一片心意,其实真的不怎么好吃,可他却一口没剩,吃完,洗了盘子碗筷,给她打电话,可她的电话却在客厅的沙发上响了起来。
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机,他身上的手机就响了。
接起电话,他脸色不好,“我知道了,就这样,我马上过去。”
收拾行李,让城北安排了飞机,他直接飞往斐济。
收拾好了行李,写了留言条给甘愿放在茶几上。
……
甘愿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黎衍跟洛筝是晚上的飞机离开的。
她回到家,室内黑漆漆的一片。
陆维擎又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就感觉特别无聊,也特别无助,黎衍这个骗子,不是说,陆维擎要给她惊喜吗?
开了灯,直接进卧室,衣橱里,他的衣服少了一些,甘愿一下子就懵了,他……走了吗?
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有陆维擎的一通未接电话,他打电话,通知他,他离开了,是这个意思吗?
她吸了吸鼻子,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傻了,怔怔的看着手机,就给陆维擎打电话,可给他的手机却关机了。
她愣愣的,眼眶有些发酸。
黎衍跟洛筝在飞机上,手机也关机了,他一时间就不知道给谁打电话,也不想一个人待着。
不知道他搬去了哪儿,她离开住所,没地方去,就想去“七月”会所,碰碰运气,会所的经理看到她,愣了下,迎上来,“陆太太,您好……”
“陆维擎,在吗?”
“陆总,没过来。”
“哦。”她失望的应了声,有些心不在焉的,就对她说,“你给我开个包间吧,送上酒来就可以,一箱吧。”
会所经理拿着对讲机,让经理把开了房间。
让服务员带着进了包厢里,会所经理很诧异,摸了摸脑袋就上了三楼霍司矅待的包间,“邵总,陆太过来了。”
邵隽怔了下,“一个人吗?”
“嗯,一个人,要了一箱酒,我怕出事。”
邵隽犯了难,“陆太酒品怎么样?”邵隽询问,陆维擎没有正式的把自己的老婆介绍给他,霍司矅又回去追他老婆去了,万一陆维擎的媳妇儿是那种喝醉了酒,就同怀送抱的人,那可怎么办呢,听陆维擎那口气,他媳妇儿可是很漂亮,万一他把持不住怎么办?
怎么对得起他们家的宝贝儿呢。
不行,不能一个人去,沉思了半晌,“呃,有蔚岚那丫头的电话吗?”
经理想了半晌,“陆小姐的电话好像有。”以前陆小姐来会所喝酒聚餐全是挂的陆总的帐,陆总嫌她总出来疯,对她概不赊账,后来,陆小姐留了私人电话,说来会所消费是挂账,五万一结。
“行,你去给陆蔚岚打电话,让她二十分钟到这里来,我先去看看。”
邵隽进了包厢,甘愿看到进来一陌生人,皱眉,“先生,你走错房间了。”
邵隽撇撇嘴,还担心这姑娘酒品不好,看样子,不必担心了,他兀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我是陆维擎的朋友。”
甘愿明显不信,冷着声音,“出去!”
邵隽哼了声,“你父亲是甘政临,你丈夫是陆维擎,你们哪一天结的婚,我都知道,如果你还不信,总归知道,我是你老公请来调查你老爸险些被人毒害的事情。”
甘愿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邵隽皱眉,“不是,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爸爸前些日子住院……”邵隽把事情说了一遍,甘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邵隽回神,“哦,陆维擎没告诉你啊?”
邵隽摆摆手,“那前些日子,你爸爸被人刺伤,你也不知道?”
甘愿摇头,“怎么会这样?”
邵隽叹了口气,“陆维擎这小子还真行,让我来查到底是谁想害你父亲,还没让你知道,是怕你担心。”
甘愿忽然就愣住了,扣着方杯怔怔的望着杯中的液体,然后一下子就有些想哭。
“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害我爸爸呢。”
她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
邵隽拿过杯子,也喝了口酒,“陆维擎的大哥也知道这件事情,你不信去问他,我去问过他的具体情况。”
甘愿就把电话拨给顾经年,顾经年正给顾时然讲故事。
看到来电显示,他怔了下,顾时然从*上爬起来,“谁啊?”
“甘愿。”
接起电话,顾时然也搂着顾经年的脖子,凑过耳朵去。
“喂?”
“顾经年,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爸?”
“呃……”顾经年有些懵,还是将之前,在医院的事情,跟甘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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