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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趁此间隙弄武辽边残杀我家”
果然如此。
温放之听到这里便微微点头,更觉大将军对各边局势人心实在了解入微。但他脸上还是流露出几分为难:“原来玄恭兄所困在此,这倒是让我不知该要如何应答了。玄恭兄你也知我久离职事,目下各态势更是所知不多,玄恭兄你若只是困在身,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助你。但若困于军国重务,我也实在不敢妄言,以免误人自误。”
“弘祖你肯听我稍作心声吐露,我已经是大感欣慰。至于王师兵用何,我又怎敢以私情扰动大将军思谋。”
慕容恪闻言后便颓然坐下,端起面前茶杯一饮而尽,颇有一种以茶代酒消愁的萧索感:“只是念及乡土重灾不远,我心内也有万刀脔割之痛。其实我家不惧羯贼凶势,守土自强,也已经预料到会有此种下场。若只是亲族血肉丧失之痛,唯死战求烈而已。但辽边各境多有晋民游食依庇求生最终却又相抱共死,我家也实在罪过深重”
“所以我想请弘祖你代我恭告大将军,希望大将军伐逆之余,能够派一才力能臣旌节北行,将辽边晋众并边中野胡广作招抚集整,稍扼贼势之余,也能惠赠那些可怜生民活路一条。”
讲到这里,慕容恪又抬头望向温放之道:“其实我是深盼弘祖你能为此事,往年温公南行,扶立正朔于江表,如今弘祖你承命抚边,拯救万众于边陲,父子继力,出入忠勇,诚为此世壮阔佳话!而我也愿毕尽力,相助弘祖创建殊功,生死相扶,此知己良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