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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士说出了今天对潘尼说的第三句话。
潘尼脸『sè』不变,不过转瞬心境又恢复平静,只是决定今天一定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水准完成这场差事,拼尽全力。
他绝不想要继续呆在这个地方。
自从六岁来到这个封闭的学院,整整八年,他再也没有踏出过外面的世界哪怕一步。
有时,他坐在塞尔兰泊的湖畔,俯视着水中的游鱼。
有时,他打开卧室的窗子,越过并不高的院墙,仰观天空的飞鸟。
有无数个夜晚,他偷偷跑到学院矮墙的缺口,最终望而却步。
有无数个午夜,他用破烂的棉被裹住脑袋,深夜中无声地号泣。
他无限痛苦地仰望着zì yóu,他痛恨着自己的怯懦与畏惧,在这炼狱一般的地方挣扎煎熬。
终于,一切将要结束了。
潘尼·西恩这样确信着。
不过离詹华士的实验室越来越近时,潘尼的敏锐感知已经察觉到了异常,脸『sè』微变,脚步也好像沉重了一些。
伦格·詹华士推开实验室门,光亮术的光辉洒了进去,一个美妙的身躯被秘法刻印的铁箍禁制在床上,那胸口一起一伏,显然还是活物,橡树叶一般颜『sè』的头发下面琥珀『sè』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门口的二人,那目光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好奇更多些。
潘尼·西恩热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今天做**实验,我去准备一下,你也准备一下。”詹华士说完,就转身走进旁边的准备室去了,只留下呆滞如木头的潘尼一个,还有床上的受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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