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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顺着官路走了四五天,一路也还算平安无事,虽说马车舒服,但架不住骑马奔腾来的自由,蓝山兄妹二人也换上了骏马,与白飞龙三人改走小路,沿途欣赏着海景。
太阳直直照射在三人身上,一条有些年头的土路上,映出三人三马长长的身影,这是一条沿海的路,阵阵海风夹杂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远处海面也还能看到三两个渔船,颇让人流连忘返。
反正不着急赶路,蓝山提议道:“我们到前面的庄子吃些饭菜,在这停留一天吧。”
这是一个靠捕鱼为生的小村庄,打听一问,蓝山才发现没有做饭的酒家,好在村民热情,纷纷拿出自家的海味招待着三人,村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也被找来陪三人喝酒。
蓝幽吃了一点酒菜,便放下了筷子与围着看热闹的小孩们玩耍了去,白飞龙端了一碗饭菜,找了块大石头,舒服地躺在沙子上喝着渔家酿的酒,吃饭从来没掏过钱,还一脸的心安理得。
蓝山敬了先生一杯酒,说道:“先生是哪里人?”
先生颇有礼貌地道:“在下姓阳名光,大庆城人是也,早些年进京赶考落了榜,路过此地索性做起了教书先生。”
蓝山笑了,原来还是老乡,道:“在下叫蓝山,也是大庆城人,阳光先生在这里居住,家里父母怎么办?”
先生无奈摇头,叹了一声,说道:“我虽无时无刻不想念家人,无奈受不了他们催婚**,幸好家里兄妹众多,有时候我也会去镇子上帮有钱人做点文事,银子大多寄回家去。”
“原来如此。”蓝山点头,又问道:“这里的治安还算好吧?”他看这里民风淳朴,有点世外桃源的样子。
先生又摇头,“镇子上有衙门在,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像我们这样的靠海小村,经常受那海贼的骚扰,捕快们来了他们就坐船逃跑,捕快走了他们又狠狠报复。”
说完,先生又重重叹了一口气,“以前村民们打了渔,还能走海路卖个好价钱,如今也只能赶到镇子上卖,价钱低了不说,时间长了有些东西就不好卖了。”
蓝山道:“衙门难道没有组织过围剿吗?”他不信衙门宁愿看着这群海盗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作恶,这对他们的仕途可有不小的影响。
“怎么没有,前几年还来过一批六扇门的大侠,坐船出海搜了好几天,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先生气的饭也没了胃口吃,将筷子放到桌上,“大侠们又接着搜了几天,在各个村庄蹲守了一个月,也没见到他们的人,要我说啊,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迟早遭报应。”
会不会遭报应蓝山不知道,但他能猜得到这种人现在活得还挺滋润。
酒足饭饱,蓝山起身告别了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临走时随手放下了五两银子。
“多了多了,酒楼也用不了这些钱。”先生连忙推还。
蓝山一摆手,说道:“无妨,多了的去给孩子们买两套书桌吧。”
白飞龙极其不乐意,蓝山躺在了自己靠着的石头上,自己飞身一窜跳到了一旁的树上,这才舒心地躺在枝丫上,晒着太阳。
“咦。”白飞龙右手一指,“村口来了一支车队。”
蓝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车队刚停下,一群小孩就已围了上去,又蹦又跳地讨要着糖果,车队上下来一批人,称量着村民打的鱼,而后便给予钱财,村民们也帮忙将渔货装到马车上。
“去打听一下他们是做什么的。”蓝山闭上了眼,吩咐着。
“凭什么我去呃我去就我去。”白飞龙跳下了树,双臂环抱,扭着身子晃悠悠地走去。
也不知道这白飞龙是哪家的公子哥,身上总是露着一股子不甘人下的性子,蓝山心道:找机会还得敲打敲打,跟着别人混就要有个小弟样子才对。
“喂,我们老大说了,让我过来问问你们是哪的人?”白飞龙故作地痞姿态,一脚踢在了货车上,惊得马儿一阵唿吼。
车队管事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的爷,看他的打扮也不是好惹的主,弯腰赔笑道:“这位爷,我们是镇上百家酒楼的人,不知有何指教。”
白飞龙冷哼一声,转身面朝蓝山,运足了气喊道:“大哥,酒楼收货的人,估计油水不小,要不要动手?”
这一喊也没啥,就是村子里大大小小的村民还以为海盗又来收租金了,纷纷从家里跑出来,聚集到了村口。
蓝山听到这话,差点没从石头上滚下来,来到地上叹了口气,整整衣装也慢慢走向村口。
来到村口,蓝山先是对白飞龙点头微笑,以示鼓励,而后又恶狠狠地看了管事一眼,腰里掏出一把短刀,从货车里取出一条鲜鱼,一刀一刀地切割着鱼肉,放在嘴中,鱼肉鲜美回味无穷,蓝山平静地说道:“带了多少钱?”
管事听言,颤巍巍地取下腰间的钱袋,双手捧着来到蓝山面前,“大爷我们做的都是小本生意,绝无冒犯两位好汉的意思。”
蓝山叹了一口气,刀背在管事脸上轻轻滑过,说道:“知道错在哪了吗?”
管事的不清楚蓝山到底什么来路,只听说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爷,当下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小的不知,还请二位爷指条明路。”
蓝山道:“白飞龙二当家,告诉他错在哪里。”
教书先生离得远远的,将孩子们护在身后,白飞龙此时也是一脸蒙圈,不清楚蓝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道:“我们大哥不食那什么,不吃你吐出来的饭,你把钱扔地上,就当是我们大哥捡的,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
“是是。”管事把钱扔到了马车上,立即起身候在一旁。
蓝山立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地盯着管事,不耐烦地一摆手,说道:“白二当家的,告诉他又错在哪了?”
白飞龙也不知道人家错在哪了,只好临时瞎编道:“把你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少糊弄我们当家的,有你好果子吃。”
管事一听浑身一颤,年迈的身子又一次跪在了地上,求饶道:“我就是一个管家,出门办事掌柜的都是算好了价钱给银子,小人身上哪里有多少积蓄,还请二位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管事就差声泪俱下了,看的白飞龙都是为之不忍,不过他知道蓝山绝不会无的放矢,呵斥道:“费什么话,我们老大说一不二,把马车留下,你们可以滚了。”
管事还想说两句求情话,白飞龙拔出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地跑了。
原来白飞龙看到蓝山二问错哪的时候,管事的眼珠子瞥了一眼马车轱辘,心知必有古怪。
白飞龙将马绳松开牵到一旁,绕着货车转来转去,忽见他一脚踹向马车轱辘,马车经不住大力,翻滚向一旁,装好的渔货洒了一路,有些还没死的在路面上扑腾挣扎着。
他来到横起的货车旁,手指敲了两下,“梆梆”声,发现竟有暗层,用刀砍断底层的木头,便露出了三四把武器,都是绿林好汉吃饭的家伙事。
蓝山见此也是一惊,他只发现了管事脸上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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