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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甚至觉得,先前把安阳赶下山有些多余,这小子心有不甘,说不定会暗中探查自己消息,之后汇报给他姐夫。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暴露了倒无所谓,只是木含姑娘,还要想办法把她送走才行。
不过自己先前才刚替她出头,现在又找借口送走她,有心人一看就知有问题,“唉,难办,难办。”
蓝山回到房中之后,桌上摆着一个木盘,自然是符合他身份的衣服腰牌之类。
桌旁仍站着一人,蓝山二人跟着他,往山上独有的大院走去,如此一来,也算是踏入了上层领域。
他没忘记无良,这小子将二人的生活看在眼里,还是待在自己身边比较好,看他的模样,怕是乐意的很。
待木含熟睡过后,天色也已黑了,蓝山起床静悄悄地离去,守卫发现不了他,山下的大阵也成不了阻碍。
他出了山寨,全速奔走了三个小时,便已来到了最近的小山村。
“咚咚咚”,他轻而快的敲了三下木门,一名蒙面人替他打开了门,请他走了进去。
这些是蓝山雇佣的杀手,他不是个没有准备的人,“消息。”
蒙面人本也不会再这里等他,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他掏出一张纸条,交给了蓝山。
二人一起走了出去,分道扬镳。
纸条上写着从凤凰岭出去的人,去了哪儿做了何事,好在目前并没有人,往木家大院的小镇查询,背面记着下一次的交易地点。
他将纸条握在手里,内力一震,便化作了粉屑,从他指缝中露出,撒在草丛中没了踪影。
虽然自己得知了安阳的地点,他却在犹豫要不要去搞些事情,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可以嫁祸给二当家严唤,对自己并没有一点好处。
四天过后,蓝山再一次震碎纸屑,仍旧没有发现有人往小镇探查的迹象,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现在巴不得大当家派人去调查自己。
至少换做自己来说,决不允许有一个来路不明,甚至毫无底细的神级好手,在自己手下办事。
似乎上天听到了他的呼喊,第六天,终于有一人从凤凰岭偷偷出发,似乎有着明显的目的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疯龙,他前往首次遇见蓝山的小镇,而后悄悄地与当地两名捕快会面,之后不知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疯龙返回凤凰岭的第二天,蓝山便被凤凰血召唤。
在他多日来的活动下,衙门早已撤了自己的告示,相关的捕快同样提前打好了招呼,重赏之下捕快纷纷改口,若是疯龙真有本事打听到什么消息,自己也认了。
“参见大当家。”
蓝山双手抱拳,站着行礼,面子上也过得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走来山顶,一路慢悠悠地晃着,倾听周围人的话语,却没有半点借斋大师的消息。
“坐。”凤凰血一伸手,慵懒的姿态似乎习以为常,她双眼有些朦胧,看着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当家。”蓝山坐到椅子上后,问道:“不知道当家的唤我有何吩咐?”
“听说你脚力不错。”凤凰血淡淡说道。
蓝山暗道:正主来了。嘴上应道:“回当家的话,还过得去。”
“嗯。”凤凰血轻轻应了一声,身旁走出一名女童,递给他一个信封后,便回到了凤凰血的旁边,乖乖地立着。
蓝山接过信封,上面只有一个目的地,这是要考察自己,他再次行礼,起身离去。
待他走后,凤凰血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行吗?”
“只有他最合适。”两名女童没有说话,房间里竟还有一人。
只见借斋大师缓缓从屏障后面走来,双眼通红地跪倒在她面前,狂热地盯着凤凰血暴露的躯体。
凤凰血睁开一条缝,看了眼这个不会武功的老头,便没有在言语,中了自己失心决的人,绝对不会背叛。
蓝山揣着信封下了山区,守卫问也不问,直接放行。
自己去送信,表现的可不能太差,至少也要有三当家的速度才行。
行走的路上,蓝山的好奇心作祟,掏出信封查看,封口严密紧实,贸然打开是怕会被人发现,有些人还喜欢在信封处抹上毒药,专门用来考察手下的忠诚。
但对于他来说,自己有更好的办法,但见他随便取出一颗丹药,放在手上滴溜溜地旋转,而后化作雾气一分为二,一份钻入了信封之中,一份浮在蓝山手掌之上。
手掌上的雾气渐渐蠕动,形成了一张信纸的模样,他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查看信上的内容。
“看见这行字,你就已是我的人。”
“凤凰血竟藏了这么个大秘密”蓝山楠楠自语道,怪不得没人见过借斋大师,原来早已被她收入帐下。
方才他便闻见大厅之中有借斋的气味,浓厚无比铁定在屏障后面躲藏,好在木含姑娘无足轻重,才被她放过。
“想不到借斋大师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天机门的人个个不俗,却规定不许练武,实乃江湖无数谜团之一。
他听说过一种可以控制心智的功法,需先在体内播下原种,而后或由药粉,或由内力催熟,开花结果。
“只怕这功法限制极大,否则借斋大师全盘托出,凤凰血则没必要派疯龙打探自己的底细。”
他从雾气中感知到,信封中果然存在极其细小的粉末,但不论这封信送给谁,自己只要老实交到那人手上,自不必掺和其中
段府坐落于南阳城外,是当地最大的家族势力,段府大院周围,繁华程度不亚于普通小镇。
段归是段府现任家主,蓝山坐在段家大院的待客厅内,静静地等候着。
信封上‘段归亲启’四个字,不敢让他怠慢。
段归自然不会老实待在府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段归的爱好就是打猎和下棋。
上午打猎,下午下棋,数十年来已经形成了习惯,轻易不会受人打扰,但当亲信告诉他凤凰岭来了信,他却丢弃下了一半的棋局,骑马回到了段府。
蓝山见到他时,天色已经黑了,看着他那迫不及待地眼神,哪里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该有的眼神。
他轰走了下人,背对着蓝山,面对着墙壁打开了信封。
蓝山清晰地看到两道红光闪过。
段归已将信封放入怀里,转过身来笑道:“朋友路途辛苦,今日暂且住下,明天我命人备匹好马,准备些盘缠,再走也不迟。”
蓝山不知这话他是出自真心,或是收到了凤凰血的隐藏指令,行礼回道:“多谢段家主款待,那后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段归一招手,远处走进来一名管家,领着蓝山离去。
寻常人若能在段府住上一天,这辈子便也值了,客房的装修,若是用一个字来形容,只有‘贵’最贴切不过。
随便一个喝茶倒水的杯子或茶壶,也必然是出自名家之手,讲究之极。
远处的花园里传来几声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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