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医术震惊(第1/2页)医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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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医术震惊

    初十那天,天气不好,早起就下雨了。很细小的薄雨,处处白蒙蒙的,似起了层轻雾。

    被细雨冲刷,庭院嫣红凋谢,香韵流散,春的脚步渐行渐远。

    凌青菀早起就梳妆打扮,穿了件葱碧色的卷草纹褙子,月白色裙子,一如既往的疏淡,没什么贵气,只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婉约。

    景氏觉得小家子气,在一旁说她:“元阳郡主请了亲戚朋友家的女眷,你打扮得这样素淡,她们越发瞧不上你。”

    人靠衣裳马靠鞍,亘古不变的道理。

    “没事,今年时新素色。”凌青菀告诉她母亲。

    而后,安檐来了。

    绵绵细雨将他的鬓角湿润,让他的眉眼有了些温润的水光,清冷深邃。

    “好好的,下起了雨,淋湿了吧?”景氏将一个小帕子递给安檐,让他擦擦脸,见他的衣襟有点潮了,很是心疼他。

    “这雨又不冷。”凌青菀在一旁嘀咕。

    景氏瞪了她一眼。

    安檐就笑了。

    他很难得的微笑,笑意很轻,对景氏道:“姨母,这雨不冷。”

    景氏就指了凌青菀,对安檐道:“你啊,也别事事顺着她!”

    安檐又微笑,道:“我知道了,姨母。”

    凌青菀带着丫鬟闲儿和莲生,跟着安檐出门。

    她和安檐乘坐一辆马车。

    出了城,他们顺着大路,去了西郊河边的码头。

    远远的,就瞧见含山长公主家的画舫,停靠在码头。这轮画舫有三层,玳瑁贴门,碧玉砌窗,装饰得金碧辉煌。

    薄雨中,画舫宛如被白雾缠绕,仙气袅袅。

    整个河面都披上了层白纱。

    他们要上画舫时,却被长公主府的侍卫拦住了:“安大人,今天是女眷游玩,外男不便入内,还请大人止步。”

    这点,倒在凌青菀和安檐的意料之中。

    安檐点点头,停住了脚步。

    四周不时有仕女登上画舫,笑语嫣然。

    “船上一切都安排妥当。”安檐对凌青菀道,“自己小心些。”

    “没事,我会游水。”凌青菀道。

    她扬眸,鬓角也染了水丝,有了些轻雾般的光泽。

    安檐瞧见她秋水滢眸里,全是自信和轻松,倒也松了口气。

    他突然伸手,将她鬓角的水丝拂去,低声道:“自己跳水有什么本事?厉害些,把别人逼得跳水,淹死了算我的!”

    凌青菀噗嗤一声轻笑。

    安檐收回了手,折身回了马车上,准备启程回家。

    凌青菀就登上了画舫。

    “安大人还是挺大胆的嘛。”她刚刚上船,耳边就有仕女嘀咕。

    “可不是,大庭广众的!”

    她们方才俯身在栏杆上,瞧见了安檐轻覆凌青菀的鬓角,就大为震惊,好似凌青菀做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凌青菀有点迷惘。

    她收敛了心神,往主舱走去。

    “凌姐姐!”元阳郡主巧笑嫣然,立马起身迎接了凌青菀。

    她今天仍是穿着樱桃红的繁花锦簇褙子,剪裁合度,衬托得身材曼妙。

    她双颊粉润,眼波清湛,神采叠叠。

    平心而论,元阳郡主现在真如脱胎换骨,风采灼目,美丽妩媚。她从那个胖墩墩的小女孩,长成了风华绝代的俏佳人。

    凌青菀笑着,叫了声“郡主”。

    冯家的画舫,主舱很大,有间花厅大小,此刻已经坐满了仕女,珠围翠绕,衣香鬓影。

    凌青菀看得眼花缭乱。

    元阳郡主不放过凌青菀,将她拉在身边,将一个个贵女介绍给她认识。

    凌青菀的莲生和闲儿被安排在副舱,只有她自己在主舱和元阳郡主等人应付。

    “凌姑娘命真好。”突然,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衫的少女,笑容怪异对凌青菀道,“生在安二郎的姨母家。”

    她这话是说,凌青菀之所以能嫁给安檐,全是因为她占了亲戚的便宜。

    否则,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凌姑娘不仅仅命好,生得也好,听说还会医术呢!”桃红色衣衫的女郎说罢,见四周都是痴痴的笑声,更是得意,继续道。

    她一副挑衅的模样,想要给凌青菀难堪。

    这个女孩子姓王,但是跟太原王氏没什么关系,就是个普通京官的女儿。

    但是,王姑娘的父亲是冯驸马的亲信,所以元阳郡主很提拔这位王姑娘。

    这话一落,满场的仕女都哄堂大笑起来。

    几年前,卢玉喜欢学医。高门大族为了富贵,为了能和皇后搭得上话,纷纷逼着家里的女孩们跟在学,令她们苦不堪言。

    卢玉一死,她们全部将医书丢得老远,甚至开始攻击女子学医。

    这样,她们才有借口不学。

    慢慢的,学医变成了一件过时而且好笑的事,唯独凌青菀现在还爱学着。

    她们就因此而取笑她。

    凌青菀也笑着,笑容娇憨,有点不太懂她们说什么的样子,回答道:“我也觉得我命好,妹妹你羡慕也没用。”

    然后,她又对王姑娘道,“学医没什么不好呀。你倘或也学了医,就会知道自己八个月无月汛是什么缘故啦,也不至于乱吃药。”

    凌青菀这话一说,那位取笑凌青菀的王姑娘,倏然脸色骤变。

    众多贵女都看着她。

    王姑娘身体不舒服,请医吃药半年,她的不少亲戚朋友听闻了,但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病。

    王家也是支支吾吾的。

    不成想,被凌青菀一语点破了。

    王姑娘更是惊骇。她苍白惊悚的脸色,证实了凌青菀的话。

    “五娘,你真的”元阳郡主也震惊,“这是怎么啦?”

    七八个月不行经,应该很严重了吧?

    元阳郡主从来没听王姑娘提过,顿时很震惊,忍不住问出口。

    这位王五娘,已经十七岁了,来了月汛三四年。去年突然停经,把她母亲吓死了,还以为她不规矩。而后,请了产婆检验,才肯定她仍是处子之身。

    至于不行经,肯定是生病。

    但是,请医吃药八个月了,一点用都没有。

    “这是病!”那位方才还嚣张取笑凌青菀的王五娘,这会子眼睛里雾气蒙蒙,只差哭了,声音不自觉有点高,“我都八个月了,肚子还是平平的,不是病是什么?”

    王五娘长得消瘦,若不是厚厚的脂粉遮住脸,可以看得出她面色蜡黄。

    她形体消瘦单薄,穿着春衫,可以看得出小腹处的确是扁平的。

    她八个月不行经,心情长期抑郁,暴躁易怒,一点小情绪就要被点燃。

    所以,凌青菀不过随意一句话,王五娘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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