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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无色灯罩,白色的光线充斥着这个以黑白为基调的简单的再也简单不过的客厅。
越过灰色光滑的花盆里头耷拉着脑袋的不知名植物纵列一排的宽窄合适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
其余的成员们分别坐在长长的玻璃餐桌的两边,视线一致看向了这边。
子韬因为灿烈的批评,心情受到了影像,撅着嘴巴,似乎不怎么开心,连桌上散发着香味的汤锅又无法再吸引他的视线。还有左边第一个的吴亦凡,慵懒地用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心不在焉。
沫儿再被鹿晗和伯贤扶着坐到了餐桌上之后,扬着嘴角:“让大家担心了!”
成员们没有在追究,也只是现在没有追究,他们想要知道一定会想办法弄明白的,不过,现在他们心疼沫儿,不想问太多。暻秀赶忙站起来,此时灿烈已经递了白色粉花的碗给了暻秀,俩人配合的很是默契。艺兴接过了暻秀递过来的汤,心翼翼地放在了沫儿的前面。沫儿右手边的钟大想要拿勺子给沫儿,却被沫儿摁住了手,沫儿自己摸索着拿起了勺子,对钟大:“虽然做起来很是滑稽,动作也很慢,但是我可以照顾自己的。你们也快吃吧!我知道你们拍摄了一天已经很累了!”
沫儿自顾自地扶住了碗,拿了勺子,很是准确地舀了汤,送到了自己的嘴里,成员们看到沫儿开始开动,次啊陆陆续续地吃起了晚餐。这顿晚餐,很静,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人话。
直到沫儿吃完了晚饭,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才听到了秀敏了一句:“要回去了吗?洗个澡吧!”
之前洗澡的时候,都是成员们放好了水,调好了温度,然后沫儿自己在房间里脱了衣服,裹了毛毯被抱过去的。自然,现在有莫暖在,有女生在,很多事情也会方便很多。
莫暖抬了头,看了看沫儿,漆黑的眼瞳如同外头的黑夜。可她垂下眼,拿过了纸巾擦了擦嘴巴,放下了自己的袖子,站了起来,看都未看成员们,就:“我还没来得及,我要搬去公司了!”
莫暖的声音很是复杂,辨别不出是难过还是喜悦,但是她的视线却在鹿晗的身上固定:“今天晚上就走,还有!有些话必须的开了,不然你们不会知道你们的问题在哪里?”
喝着汤的艺兴突然停了下来,收拾着餐具的钟大和俊勉也停下了动作,看着站在光线里的莫暖。其他人也都是把视线集中在了莫暖身上。
莫暖勾唇,但是不是笑,她的转了头,看向了对面的沫儿,才:“你知道恩离为什么突然疏远你吗?她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仆人你懂吗?”就当成员们中间有人不服气,想要反驳时,莫暖的目光突然一厉,环顾成员们每个人的脸,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你们以为这样是对她好?不是人人都跟你们一样,捧她在手心里的!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宠着她?”
她振聋发聩的言语,让成员们都愣了很久。
秀敏突然踢了一脚自己的凳子,顺势站了起来,绕过成员们走过来,在莫暖的身边停下来,眼里的不屑于鄙夷一览无余。
走到沫儿身边,抬手放在沫儿的肩头,使了力道,来表示安慰。秀敏很是不屑地昂着头,看着莫暖:“你喜欢鹿晗!”
对于秀敏这样没有头绪的一句话,让人都愣了一下。
包括莫暖自己,她明显被吓了一下,黑发下的脸蛋猛地一白,连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哪又如何?”
“不如何!”秀敏直接回了三个字,然后打横抱起沫儿,垂头对怀里的人:“你先回去休息。”
这场看似暗流涌动的谈话,最终以莫暖的愤愤离去而告终。沉默了许久的钟大再送了餐具到了厨房回来之后,静静地了句:“其实,暖的有道理的。”
夜半时分,天空中月亮远远地挂在那里。
因为睡不着,心里烦闷的伯贤下了楼梯,双脚刚刚从最后一个台阶上下来之后。就听到一声闷响,吓得伯贤变了脸色。他不是一个很胆大的孩子,所以还是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就在他镇定下来的时候,接着一声闷响再次响起来。
这次原地不动的伯贤,终于顺着声响走去。
确定是沫儿房间里发出的声音的时候,伯贤才敢大胆地推开门。
月光很亮,屋内有一个半圆形的月光的影子落在地上。床铺上空空的没有人,抬眼看去,窗边扶着横杆穿着棉质白色荷叶边,满头黑发的女孩,正在用尽全力地站起来。双腿不住地颤抖,让那倒映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
感觉到门口的动静,沫儿使出来的劲儿一下散去,狠狠地跌坐在了地上。伯贤忍了很久的泪水夺眶而出,跑去抱住跌坐在地上的沫儿,揉着她的双腿,哽咽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不好好休息!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练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伯贤的泪水顺着他的尖尖的下巴,落在了沫儿的眼窝里,凉凉的,痒痒的。沫儿想要抬手擦掉,双臂却被伯贤狠狠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轻笑了笑,沫儿折起手臂,拍了拍伯贤的手臂,:“你第一回在我面前哭呢!我没关系啊,只是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啊!如果突然有一天,你们起床了,看到了能够独立行走的我,会不会很激动呢?”
如同一个婴儿一般哭泣的伯贤,怎么劝都劝不住。
月光柔和地照着一痛跌坐在地上的两个人,那伯贤的哽咽和沫儿的柔声安慰,仿佛是最好听的声音。
在二楼就听到了动静的成员们纷纷下楼,此时月光的尽头,门口围满了人。
一步一步地朝着最亮的月光里的人走去,人人神色凝重。
还穿着黑色背心的灿烈,来不及披个外套就下来了,此时眉头皱的紧紧的让人跟着揪心,他抬手拍了拍伯贤的脑袋,哽咽着断断续续:“伯贤啊……你放开沫儿……她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