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遇袭(第3/4页)神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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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赶到,不然本小姐就被那畜生折辱了。”想起方才的事,葛优儿面露异样的红昏。

    “哼,没事就好?”当韦康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竟被人调戏时,心中一阵酸楚,自己都未曾碰过葛优儿,却被人占尽便宜,他情何以堪?

    “韦康,方才被你我教训的人自称少主,想必大有来头,接下来我们会不会有麻烦?”

    “不必多虑,万事有我,此人我认识。他乃是郡主之子高飞,但却欺软怕硬,有此教训,想必再也不敢与我们为难,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份,单是他调戏你这一罪,我就有理由杀他一百次。”

    闻言,葛优儿不禁心中一暖,听未婚夫为自己争风吃醋,更是窃喜在心。

    ……

    自此,一行七人生活初定,韦康、葛优儿、董燕三人开始了学院生活。三人的房间皆由婢女葛霜打理,南剑天只是每日为马匹添些草料,给马喂水,只消将七匹马养肥了,终日无所事事。两位主人沉迷于武学,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饭食由校方提供,他们只是每晚回院休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南剑天不是自安天命的人,经过人生的变迁他明白了太多。一个人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凭借实力和力量,才能洗涮蒙受的耻辱,拥有话语权。从今天起,他要修炼,要证明先天经脉堵塞也可以变强,成为人上人!

    葛霜乃是葛优儿的贴身侍女,主仆二人一起长大,感情极其深厚,说形同姐妹也不为过。葛优儿照顾葛霜是女儿身,为她安排一间相对简陋的侧房下住,对此葛霜心怀感激。但南剑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身为奴隶,被人当作畜生看待,安排和马住在一起,晚上只能睡在马棚,闻着恶心的马粪味。且夜里经常被冻醒,只能借草铺取暖。

    还记得那天葛霜诚意相邀自己和她一起居住,但却被南剑天拒绝当场。他明白这必然是葛优儿和韦康在暗害自己,万不能连累对方。初经人世,他却已看透生活的残酷,人心的冷酷。在不断的磨难中,他的心智迅速成熟,他不想一辈子为奴,所以他要反抗,打倒所有欺压在自己头上的人。

    也许今生不能成为最强,但我却要真正站起!

    今晚,南剑天没有按时入睡,而是等葛优儿、韦康等人熄灯入眠后溜出院落,独自来到学院后山一条小河旁练功。他没人指导,只有不懈苦练,凭借一腔干劲苦修下去。

    扎马步,伏卧撑,凌空打拳,困乏了就跳进河中游泳提神……他竭力锻炼自己的体魄和耐力,激发身体潜能,增强体质,使身体变得更加结实,这是通往肉身境的必由之路。

    修行者必须从肉身开始修炼:肉身境共分为十重,每提高一重,体力和身体强韧度都得到相应提升,使人体外至皮肤、体肤,内至筋骨、血脉都坚硬耐打异于常人。

    当修炼到肉身第十重大圆满之境后,则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后突破到炼气期,筑基期。若机缘巧合之下,筑基成功则可直接步入神通秘境,形成法力。

    由此,修行者的修仙之路才步入正途,但修仙之途漫漫无期,路途艰险异常,所谓修仙,无疑于,逆天行事,与天争命。进阶之时伴随而来的是天罚怒火,修仙者不是在门派之争中被灭杀,就是在渡劫时陨落,又有几个人能够得到命运青睐,修仙之途畅通无阻?

    黎明时分,南剑天为免主人察觉连忙赶回学院,不顾一夜辛劳,拖着疲倦的身体工作,给马喂草料,饮水,擦澡,打扫院落……一天在忙碌中匆匆走过。

    一日日的坚持,一夜夜的磨炼,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南剑天已修成肉身境第一重,皮肉,并初摸第二重体肤的法门。

    他以拳头打河边那棵老槐树,直到拳头血肉模糊,露出森然白骨,丝毫不敢放松,继续忍痛练习。他又玩命苦练了两个月,终于突破到第二重,并练到大圆满之境。

    只是从此之后无论他再如何加大练习力度,都迟迟不能突破进入第三重,卡在两重之间。南剑天血目飞红,以拳头拼命打树,树叶枯枝籁籁直下。当双拳麻木后,他又以身体撞击树干,树皮都被撞破脱落,甚至撞击坚硬的石壁,一番自虐的苦练后,竟丝毫没有突破迹象。反而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全身仿佛散了架般。南剑天呆呆地坐在地面上大喘粗气,倍感失望。天边仿佛鱼肚微微泛白,黎明将至,南剑天长叹一声无奈只有打道回府。

    一路上,南剑天想到自己苦练而不得要领,若有武技范本指导,自己成就定不止于此。以他的刻苦,超越韦康、董燕人等并非不无可能。

    只是他一个奴才,哪里会有武书,直到现在还是偷偷练习功法,若被主人察觉,定被斩去双手双脚,丢在猪圈里了却残生。像他这种身份卑微的奴隶失去劳动能力比死亡更加可怕。葛优儿心狠手辣,没什么做不出的,在她的淫威笼罩下南剑天每日生活的提心吊胆。

    就在这时,突然听闻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南剑天思绪被就此打断,他心中一惊,连忙掩身摸上前去。却见三名黑衣人紧紧围困一名白衣男子,四人打斗已久,且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全身剑伤如婴儿的小口,血流不止。

    一名黑衣人挑剑厉声喝道:“杜玉明,你竟公然背叛我铁骨门,并窃取本门秘法,现在还不受死伏诛,更待何时?”

    被称为杜玉明的白衣男子明显不支,声音虚弱,道:“各位,何必苦苦相逼,若三位肯放我一马,我愿与诸位共参**,改日我们修为有成,开宗立派也不是不可能,何苦在此拼得两败俱伤。”

    “杜玉明,你即已反叛,为何再拉我等下水,老祖出关在即,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难以逃过追杀。我等将你擒拿,老祖定会以功法相赐,我们又何必甘冒奇险。”

    “无耻叛徒,何须与他多言,两位师弟,还不快动手一齐围杀此人,为我铁骨门清理门户。”言罢,四人再次缠斗一起,一时间,小径上刀光剑影,清脆的刀剑相交声不绝耳际。

    杜玉明以一敌三,被对方死死压制,明显处于劣势,且被逼得手忙脚乱,一招不慎,肋间已被割出一道半尺有余的伤口,一时间血流如注。杜玉明身形暴退,手捂创口其人摇摇欲坠,仅以宝剑支撑身形不倒。

    “这是你们在逼我,莫要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杜玉明面露狠色,突然将手中宝剑掷于地上,仰天长啸一声。只见他面前黑雾缭绕,脸色惨白,流露出难掩的邪气。甚至口中长出数寸有余的獠牙,双臂寸寸石化,血肉消退,化为惨白的骨手。周围空气中笼罩着浓重的肃杀之气,隐身暗中的南剑天只觉脖间发凉,身子紧贴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杜玉明不但窃取了功法,并已练成白骨**第一重——白骨手。快合力将其杀掉,若让他完成祭法,我们都得死!”三名黑衣人惊呼一声,一齐仗剑杀来。

    “可惜你们明白的太晚了,去死吧”!杜玉明眼中邪异的光芒毕现,当下反守为攻,白骨手化掌为刀,不避不让径直迎锋抓去。

    “叮当——”剑掌相交竟传达出铁器相撞声,剑锋卷刃,而白骨手却毫发无损,甚至锋利的宝剑未能在其上留下一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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