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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强烈的杀意令人胆寒,大有一剑定乾坤之势。
南剑天催动古剑龙阙,剑气挥洒间,一道火麒麟法相奔腾而出,无匹的剑气崩碎了匹练。擂台上扬胜身形暴退,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嘴角流下殷殷血迹,一合之下竟是处落下风。
好精粹的火元力!据说在此之前,南剑天曾前往火云洞,难道他降服了火麒麟不成?不然,古剑龙阙他从何而来。扬胜当下不敢大意,已将南剑天视为同级对手。
“南剑天,不可否认你确实很强,但依然无法左右局势。或许你有所不知,青龙剑出鞘之时并非最强的时侯,而是剑鞘合一。”
扬胜脸色冷峻,陡然将青龙剑还于鞘内,先前外放犹如实质的剑气,此刻竟相随隐敛,古仆无华的气息,反倒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突然,青龙剑华光大盛,剑鞘龙鳞仿佛化为实质,剑柄龙头招摇,灵目开启,扬胜的影子在龙目中呈现。‘他’冷目望向南剑天,笑容显得邪异至极。青龙盘空而起,身势迅速暴涨至十丈有余,张牙舞爪直取南剑天。
只闻铮鸣一声,龙阙出鞘,剑指苍穹,龙象冲天而起,光华迸射,一时间虚空中异象涌现。这股无形中的气势,登时将对方的压制冲散。扬胜不禁再吃一惊,没想到古剑龙阙中竟封印有一只如此强大的器灵。
“这是你在逼我和你拼命,今天就算耗损寿元施展秘法,也定将你斩杀于此,一雪我扬家之辱!”扬胜仰天长啸一声,目中血光毕现,全身魔焰升腾。青龙从天俯冲直下,与扬胜抱元归一,埋藏在血液中古老的力量被就此引发,全身力量呈几何倍数直线提升,强大的气势形成气场,笼罩方圆数丈。在他身后呈现一道青龙法相,海盆巨眼中折射出凛凛神威,矫健的身形盘空直上,一时间龙吟声四起,响彻云霄。
南剑天不禁骇然失色,道:“杨胜,会比只是切磋武技,妄动杀心,你早已曲解武道,走火入魔!”
“成王败寇,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制胜才是王道,飞龙在天!”在扬胜的意志控制下,青龙游身而来直取南剑天,遮天巨掌当顶镇压。南剑天却身形暴退,但仍被爪风刮中,身形未稳便被狂暴的余劲再度掀飞。巨掌落空,在惊天动地的炸响声中台面禁制被破坏殆尽,擂台被移为平地。所幸周围设有结界,将余波控制在其中,免去波及无辜。南剑天心头一凛,“飞龙在天”一爪之威已是如厮!
就在南剑天惊魂未定之际,巨龙再次游身扑来,庞大的身形在下界投放一道巨大的阴影。南剑天冷目仰望青龙向自己直扑而来,将心一横,当下抱元归一,人剑合体。身化流光不避反迎,径直激射入青龙口内,顺势切开其咽喉,一路向腹内挺进。
待扬胜察觉对方的意图却为时已晚,胸腔间发出恐惧的悲鸣,随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南剑天与古剑龙阙合二为一,径直在其体内辟开一条通道迅速穿行,绞动前进加大创伤,穿过胸腔、五脏六腑。
最后,南剑天破体而出,两人身形交合而过,相背而立。南剑天手挺古剑龙阙,依旧保持穿行的姿态。扬胜虎躯一滞,面庞扭曲,目露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见他前心被轰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血洞,贯穿前后体。只觉全身力量被掏空一般,丹田难以提起一丝元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心头。扬胜神色呆滞,双膝跪地,一头扑倒在南剑天身后再无声息。
大敌已除南剑天不禁心头一松,全身力量如潮水般褪去,令他一阵虚脱。只觉膝下一软,险未就此跪倒在地,仅凭坚强的意志支撑身形不倒。
此时,另一方:母夜叉陈圆圆被排山一掌拍下擂台,跌落在地吐血连连,目露不甘的神色。重锤脱手而出轰然落地,这柄重量级的法宝径直在地面上砸出一只丈许方圆的巨坑,一时间四周烟尘滚滚,院方围观者惊目咂舌,避之唯恐不及。
与此同时,程刚也被天蚕力挫,大明王手终究不敌天蚕脚,拳脚相交间,程刚被强力击飞。贴地平划出百丈之外,在地面上犁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沟壑。但幸在程刚曾修习《金刚诀》,肉身之强横绝非常人能及,身受天蚕全力一击,竟活动如初。在大家的惊呼声中,程刚豁然站起,灰头土脑的朝众人傻笑,整个人只能看到一排雪白的牙齿。他与八强的名额失之交臂,但虽败犹荣。
“当真是一只打不死的螳螂!此人到底修练的什么邪功,肉身防御力如此变态,我天蚕一脚能开山裂地,竟不能伤他分毫?我的对手只能倒在脚下,谁都不能例外。”
天蚕目中陡寒,杀机毕现,大喝一声身形凌空而来,催掌对程刚迎头拍下。一时间,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没想到天蚕竟公然毁约,对手下败将痛下杀手。在其掌风笼罩下无从躲避,程刚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在自己身上发生,难道这就是命运?
“天蚕,想你身为院主座下成名高手,却在此恃强凌弱,实在为人所不耻。”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闻声,程刚已知来者是谁,不由得心下一松,有南剑天相助,自己性命无忧。正是南剑天及时赶至,挥剑反斩其手臂,攻其必救。
天蚕被迫收掌,身形立定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坏本座好事?”
“区区抚剑童,竟妄自称尊,更蓄意加害我的生平挚友,此事你做何解释?”南剑天振振有词道。
“我想杀的人从不需要理由!”
“身为院主座下成名高手,却在此以势压人,实属宵小所为!”
“你是南剑天?”天蚕脑中灵光一闪,似已料想到什么。
南剑天曾力战火麒麟,挑战杜飞,谨此足以说明他的疯狂,与这样一个狂人对战实非明智之举。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选择退缩,只怕威名扫地,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南剑天一言挑开他曾身为奴隶的伤疤。令天蚕敌对情绪不消反涨。
就在这时,一道虚影晃过,正是方才大败陈圆圆的排山归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排山沉声问道。“此人竟在这里有辱你我声誉。”天蚕恨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如此,还与他废话作甚,直接杀了便是。”排山性情粗暴,一言不和就此大打出手。但南剑天实力深不可测,岂能轻易为敌,回头却见排山冒然出手,再想阻止已是不及,天蚕只有强打起精神与其共同对敌。
拳掌相交间,排山竟有不敌之势,一合之间败落下风。南剑天得理不饶人凌空而至,双腿连环如雨点般拍在其胸前。排山惨哼一声身形向后暴跌而去,径直将擂台层层撞碎,身受重创,跪地一口血箭淬出。抬头目现怨毒之色,南剑天竟害自己当众出丑,此刻只恨不得将对方斩杀泄恨。只因轻敌大意,竟被对方一招挫败!
见此,天蚕不禁暗惊于心,没想到南剑天强悍如厮,较耳闻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不敢大意,天蚕脚连带流光撕破虚空,气势惊人,一记飞腿向南剑天凌空斩下。
南剑天脸色陡寒,全身力量凝聚于右臂,而后全力打出。拳脚相交迸发出狂暴的余劲,无尽虚空为之破碎,一合之下二人竟平分秋色。南剑天身形不动如山,被对方力压在地,身体不断下沉,双腿深深插入泥土,直至淹没脚裸、膝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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