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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弱了,我只须动一根手指头便可以将他碾死,怎堪做我的对手!把酒满上。”黑衣客将杯中之酒一仰而尽,酒杯拍在桌上。酒保直吓得一个机灵,提起酒壶双手直颤当下连忙斟酒,失神之下却将酒杯倒满酒水溢到桌面上。
“你活得不耐烦了?我将天门在红楼所有的人都杀光而只留下你,只想让你对我伺侯的周到,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留你还有何用?”黑衣客一把将酒保提起,剑锋半出架在对方脖颈间。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并非有意而为,只是无心之失,还望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一命……”酒保不堪威吓跪地乞饶。
“对我不敬?谅你也没有这胆量。”黑衣客将酒保踩在脚下,就欲自己斟酒,突然眼前一花,竟是酒壶已被人提了去。
“什么人竟敢在这里造次?”黑衣客暗惊于心,想自己武功绝顶,竟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到来,并且酒壶被人一并提去,简直是奇耻大辱。原来,来者正是南剑天,闪身入座后一拍桌案,一只倒置的酒杯被反震而起,南剑天当即斟酒举杯便饮。
“贼子,还不受死!”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此时却是南问天杀到,破开帘子挺剑直取对方后心。“找死!”黑衣客脸色阴沉,侧身避开剑锋,头也不回双指运劲反夹向剑身。南问天不禁大惊失色,只觉自己是将剑插在山缝中,纵他使尽浑身解数却再难刺进分毫,亦难拔出,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黑衣客反指一拧,只闻剑身轻颤,随后应声迸断,断刃顺势反甩而出。惨哼声中断刃正中肩头,其上附带的强大余劲将他整个人连带而去,南问天撞碎方桌跌落在地,只觉摔得七荤八素,腹内气血翻腾,嘴角流下殷殷血迹。一旁南剑天自始至终只是浅杯酌饮悠然自得,对眼前这些视如未见。
黑衣客举杯欲饮目中一寒,陡然运劲将杯中之酒泼向南剑天。酒水在扭曲中化为一条银箭,如同毒蛇出洞,向南剑天眉心激射而去。南剑天就势仰身,水箭擦面而过,其势不改竟将辕木当面洞穿。就在他仰身之际,房梁上部的情况已落入眼中。突然,只见上部埋伏多时的四名杀手一起袭下,剑锋直指南剑天。
“原来他早已料到天门会派出援兵,所以事先埋伏,当真狡诈!”南剑天处惊不变,身形一溜就势在桌案下滑出,立定在另一方,使四大高手围杀落空。四人先机已失,优势尽丧。
“见本少坐着板凳不舒服,既然你们有意效劳,这份效心我收下了!”南剑天自天而降,漫天剑意笼罩整座狭窄的空间,掌风所过将四人压制在地,自上而下层层叠起。南剑天当即就‘座’举杯畅饮。但身下四人却挣扎不止,叫骂声不休。
“坐着也不安稳,连张椅子也不会做,要你们还有何用?”南剑天豁然拔剑,照准其后脑插下,惨哼声中,四人的脑袋被一剑洞穿,登时血溅当场。鲜血顺着剑槽汩汩流下。黑衣客直看得眼角一跳,此人年纪轻轻,竟心狠手辣,甚至较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竟是数十名马贼蜂涌而入,手舞刀剑向南剑天一起杀来。南剑天愤掌拍案,桶中木筷悬空而起,在其元力灌注下破开虚空径直向敌群袭去。
噗噗噗!竹筷竟如同利箭轻易咬破眉心和喉头,当头二十名马贼首当其冲,身受致命一击,扑倒在地登时毙命!望着一群冒死前冲的马贼,南剑天毫不动容,陡然面色一寒,古剑龙阙出鞘,身势一矮,贴地平滑而出,掌中宝剑直取对方下盘。南剑天身形如毒蛇在众敌间游走,剑光所过连带起喷博的血箭,凄厉的惨叫声不绝耳际。
南剑天身形落定还剑入鞘,脸色阴沉可怕,周围敌人纷纷跌倒身首异处。五十名马贼数息间被他斩杀殆尽,脚下残肢断体尸横遍地。这五十名好手在外无不能独挡一面,是黑衣客征战掠夺的资本,现在却全部折杀在南剑天手下。
黑衣客恨极生悲,双目血红,当下拍案而起,桌案被他一脚踢飞径直袭向南剑天。南剑天不避不让一记重拳打出,方桌被轰成碎片,见敌来势汹汹当即身形暴退。两人再度缠斗一起,场中刀光剑影,笼罩着一派肃杀之气。双方互有进退,久久难相上下,凌厉的剑气直将周围桌凳撕得粉碎,辕木上布满累累剑痕。
陡然,南剑天掌中龙阙挥洒,将对方攻势化解于无形。随后反手挥出一剑,一道匹练般的剑气崩碎了刀风,月牙弯刀被迎锋斩断,其势不改,凌厉的剑气透体穿过。头顶斗蓬被撕成碎片,不翼而飞,露出一张布满伤疤丑恶的面孔,黑衣客身体一僵,面色呆滞,表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掌中弯刀自中断裂应声落地,眉心处呈现一道秘不可见的剑痕,随后鲜血成股的流下。黑衣客魁梧的身形轰然倒地,面带不甘之色再无生息。
“南问天,你我同为南氏一族,现在伯父不幸遇难,你已别无依靠,从今天起便追随我吧!你实在太弱,只有经历生与死的磨练才能真正成长起来!”当下南剑天不再多留,跃身下楼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我南家一向人脉单薄,何时多出一名身手如此霸道的高手,闻所未闻?”当下南问天打消心中疑虑,忍痛拔下插在肩头的半尺断剑,运指封住穴道,止住血流,当即就地打座运功疗伤。
这时,韦康率众赶到,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魅影在身旁一闪而逝。好快的身法!韦康心中大骇,问道:“方才所过那人到底是谁,难道我天门又出了新的高手不成?”
“禀少主,那人正是南剑天,曾是葛优儿的奴隶,只是在东土帝国一行后他竟修为有成,回国后更被掌教看好,并委以重任!”
“南剑天,竟然是你?我回归天门本想一展手脚,取宠掌教,却没想到让你抢占了风头,真是气煞我也!”对此韦康暗怀于心。
此时,天门一间密室内。
葛霜被反绑在一根龙纹石柱上,一脸疲惫之色,眼角泪痕清晰可见,显然方才哭过。这时,石门轰然打开,来者正是葛优儿。
“你们全部退下,我有话要单独问她!”葛优儿喝退随从,径直向葛霜走去。
“葛霜,难道你还不肯招吗?”葛优儿狞声问道。“主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葛霜极力掩饰什么,目中表露出难掩的慌乱。
“你不明白,好,我自会让你记起来!说,你到底和哪个野男人私通,让他不惜耗损精元为你灌顶,你这一身修为又是从何而来,还不快给我从实招来!”
葛优儿手起鞭落,在她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葛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厉的惨叫声在密室内回荡。但脑中却有一个念头支撑着她:南剑天是为了我好才这么做的,我不能出卖他,不能……
“葛霜,若你再拒不交代,休怪我不念旧情,如果这一烙铁印在你脸上,只怕以后没有一个男人再敢要你。”葛优儿在火盆内取出一只烧得猩红的烙铁,向葛霜脸庞印下。葛霜惊呼一声,花容失色,紧闭双眼不忍再看这些在自己身上发生。她还只是一个花季少女,若被就此毁容,可以想象这对她日后生活的影响。
主人,难道你真的如此狠心?如果你后悔了曾经施舍给我的,现在可以再拿回去,但你不会在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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