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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突然,只见蓝灵珠内洞天迅速凝聚,化为一只深邃的瞳孔,其中闪现出恶毒的光芒。随后一道厉芒激射而出正中碧眼金瞳。写轮眼旋即破灭,化为一只诡秘的血洞。碧眼金瞳是三千灵目之本,随着它的毁灭三千灵目相继告破,化为三千只大小不一的血洞。与此同时,一道厉芒激射入张耳瞳孔内,惨叫声中,他的双目化为两只模糊的血洞,眼前的世界霎时变黑下来。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何看不到了,我的眼睛……”张耳面色惶然,喉间发出恐惧的惊叫,双眸中流出黑白相交的不明物质。三千手臂当空疾舞,乱不可支。
伴随元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魔剑威势大盛,迸发出使人不可逼视的豪光。陡然,南剑天暴喝一声挥剑迎头斩下。魔剑化为一柄长达百丈的擎天巨剑切碎虚空,强大的剑意将张耳牢牢锁定,一道无匹的剑气将他迎顶自上而下透体切过,其势不改,剑气滚滚如潮在地面上向四面铺展开来。
张耳仰天发出惊天怒吼,整个人被一剑自中切开,三千只手臂被斩落大部,绞碎在肆虐的剑气中,化为无尽血雨。就连幸存的极少数断臂也是残破不全,犀利的剑气将皮肉剥离,断臂创伤累累,无力下垂。臂根处血流如注,一时间再难施为。就当南剑天挥剑斩向张耳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已无可改变,一切俱已成为定数。
……
此时,张耳已精元耗尽,经此重创已近油枯灯灭之境,整个人气势颓靡,全然不复方才大有战天灭地的气概。
“南剑天,就算你杀了我,天道宗也不会因此走向灭亡,太上老祖会为我报仇的。得成大道,天仙之境的强大是你难以想象的。在我眼中,天道圣威不可亵渎,今天本座就是死,也要让你天门付出代价。我张耳不才,愧对天道宗上下,愿舍尽毕生数百年道行,与你同归于尽!”
张耳身着的法袍被狂乱的劲风撕得破烂不堪,其人气势陡变,脚下生风身体凭空悬浮。天道宗数座巨峰竟被连根拔起,与张耳本尊融为一体。
张耳虽败不乱,不失舍生取义的果敢之气,果然不愧为一宗之主。南剑天心中叹服一声。
“想我自幼生于天道宗,每日刻苦修行,蒙受垂青幸得上任宗主的传承方有今日成就。可以说没有天道宗就没有我张耳的今天,对密宗的感情甚至大过生身父母,愿誓死报效,今日能为天道宗奉献生命,我虽死犹荣!”
张耳声如洪钟,充斥在天地间。他面露果敢之色,身体渐渐由实化虚,仿佛一团虚无的空气当空消散,无可捉摸。随后只闻一声惊天炸响传来,张耳竟当空自爆身亡,诸如他这种大能修士自爆之力足矣毁天灭地。
只见在张耳自爆核心处形成一团不可直视的炽盛光芒,他的肉躯和精粹的元力如同烈火熊熊燃烧,一股狂暴的力量在其中酝酿。接着一道惊天流鸿自中迸发而出,在其威压下南剑天难以生出任何抵抗之心,甚至没有逃避的余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自己身上发生。
流鸿瞬发而至,将他彻底吞没其中,南剑天惨叫一声被当空击飞,血肉之躯连连撞断数根高耸云际的纹龙石柱,而后与一座巨峰轰然相交。流鸿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生生轰进山体内部,当最后一道余劲散尽时,整座山峰发出惊天一震,随后山体无限龟裂坍塌,一时间石破天惊。
就在张耳陨落的那一刻,阴阳圣火令失去与主人的联系光华顿失,铮鸣一声横插在地,火红的令身迅速恢复平静。燃烧魂体,自爆身亡,神魂俱灭则意味着脱离六道轮回,打破道统永世不得超生,张耳将永远成为过去。他残留在阴阳圣火令内最后一道神念宣告泯灭。
原本盛极一时的天道宗已不复存在,总坛原址化为一只深达数十丈的陨坑,方圆千丈万物被破坏殆尽,寸草不生。狂暴的能量当空肆虐,南剑天与张耳交战之地充斥着一派毁灭的气息。
此时,另一方。
只见无尽碎石间露出衣衫的一角,随后,一只伤痕累累的手臂破出地面。
……
公元前二零一二年,兽族大举入侵,天弓国首当其冲国势堪危。而天门身为天弓国主流门派,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天门掌教南剑天没有死在天道宗一役中,他缔造了一段英雄传奇!现特被至尊加封为三等将军,可带兵千人,待建功立业之时再授功勋。
高丘上,南剑天率二百骑兵剑拔弩张,视死如归。滚滚烟尘中,铁蹄声破乱,兽军一队精锐的先锋军一涌而来。
“前方到底什么人?胆敢阻我大军者,杀无赦!”千夫长拔出腰刀,刀锋直指率军杀来,一时间马蹄声狂乱。
“保持阵形,跟我杀!”南剑天一声令下,二百把军刀豁然抽出,周围空气为之一寒,南剑天身先士卒,率队迎战。突然,南剑天奋身而起,脚点马背,身形如厉电激射而出,直取对方领军。千夫长大惊失色,连忙挥刀格挡。只是魔剑无坚不摧,岂是寻同凡铁所能抵挡?
只闻‘唰’地一声,军刀如同朽木被应声削断,横插在疆土之上。南剑天已顺势绕身而过,端坐于千夫长背后,魔剑横加脖间,而后毫不容情的斩下。剑锋游过静脉,一时间鲜血喷薄,千夫长无头尸体横栽马下。被南剑天提在手中的头颅双目暴睁如铜铃,面带难以置信的神色。
“杀!”南剑天全身被敌人的鲜血洒满,脸色狰狞可怕,手提其项上首级振高一呼,百骑无不军心大振,冲入敌阵拼命搏杀。所过之处无不杀得兽军人仰马翻。但就在这时,前方万马齐奔声响起,只见无尽兽兵如一道道黑色的浪潮此起彼伏,向南剑天一方滚滚碾压而来,强大的气势几乎摧毁人的斗志,一派肃杀之气弥漫沙场。
众人皆是心头一凛,二百人在一万铁骑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就像一盘散沙被海水一荡即平。敌将身着黑甲臂挺丈二矛枪,座下狼骑高达半丈,奔腾杀来,凶相毕露。南剑天身形一错已消失当地,身形贴地平滑而出,在狼骑双跨下溜过,掌中魔剑反撩而上。
剑气自下而上透顶而出,只闻狼啸一声,魔剑竟将狼骑、包括狼骑将在内一分为二。尸身扑倒在地在沙场上翻滚不停,内脏散落一地。转眼间凶威无限的狼骑将命丧他乡。主将已死,兽兵竟悍不畏死向南剑天挺枪杀来。他身形如毒蛇般贴地游走,掌中魔剑不停斩出,所过之处兽军狼骑毫无防御的四肢纷纷遭秧,强壮的下肢被一削而断,断蹄处血光迸现。狼骑悲鸣声中,马失前蹄扑倒在地,登时骑毁人亡。
南剑天在前方开路,二百死士保持楔形在其后跟进,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敌阵。他们所向披靡,直杀得兽兵人仰骑翻,片尸不存。
这时,奇鳞将偏安阵中。只见他额头宽厚,青面獠牙,幽深的瞳孔内仿佛燃烧起两团幽火,摄人心魄。刚毅的脸庞折射出不可逼视的尊威。坐下正是传说中的凶兽口杌,目现噬血的光芒,巨掌焦燥的拍着地面,地壳深处传达出阵阵回响,万骑匍匐在地,战栗不止。
“只要能够大破天弓国,就能以此为基地,进而图谋天南。”奇麟将自语,他的目光遥望向远方的沙场,透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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