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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若危及尊身不但害臣等于不义,更置天下黎民于不顾,那时则悔之晚矣!”一员大臣冒死觐见。
至尊恍然醒悟下令道:“即刻安排使者到城外迎接,不得有误!想他齐国国土泱泱,怎会对我天弓国存有用心,万莫量而为。”他仍抱有侥幸之心。
而此时,朝内文武百官皆如同惊弓之鸟乱作一团。见此,南剑天向前一步却欲言又止。
‘南剑天,此番你可谓是扬名立万,难道还想再出风头不成?要知道此次入侵的乃是齐郑卫三国联军势极雄大,并非西夏国可比。而带兵的黄名、岳善、消隐,皆是三国的第一大将,并且三人关系非比寻常私交甚重,因自创五虚大阵,所以又有五虚三雄之称。
“西南第一强国晋国都在其手下翎羽而归,更力阻楚国一统天南地区的大势,如若与之遭遇,三强之下十合之内南剑天必定身败陨落,绝无侥幸!若三国当真抱有敌意而来,到时我定力荐至尊派你前去御敌,乘机借刀杀人。”
“南剑天,你我既已为敌就必须决出胜负,一山不容二虎自古皆然,我杜家永远都是天弓国第一世家,若有杵及者杀无赦!南剑天,你永远只是我杜家的一块脚石!”念及于此杜威不禁冷笑一声。
此时,以黄名、岳善、消隐为首的三国联军正迅速开往皇城,十万大军行在官道上首尾相连仿佛一条巨大的甲龙。
这时,一名天弓国使者慌忙赶来,头哈腰神色惶恐道:“得知五虚三雄驾临敝国,至尊日理万机特令我远道相迎,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万莫见怪。”
“怎会,贵国礼数已至,能得至尊挂怀我等甚感荣幸。”岳善道。
闻言,使者心中不由得一松,脑门却已是冷汗浃流。岳善面露可欺之色,陡然将内力完全释放,使者身受无形的压制只觉如同万山加,顿时大骇失色,脚下一软“扑嗵”一声就此双膝跪地。
“你何故行此大礼,难道这是天弓国对外的礼数不成?”岳善故做惊状,黄名、消隐二将自然知晓其中缘故皆是开怀大笑。
使者面做难色暗叫“苦也!”虽然明白对方有意作弄,却有苦难言。三国十万大军挥师所过定能将天弓国踏为平地,况且,敌国有五虚三雄压阵,三将足矣横扫四方,更加不是天弓国所能抗衡的。
“天弓国弹丸之地竟也敢卖弄尊位,我五虚三雄驾临至尊竟不出城迎接,实属不敬;西夏乃是我齐国的附庸,天弓国竟擅自用兵将之颠覆,此举与挑衅我齐国荣威何异?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特率精兵十万前来讨伐。你且传话于至尊,让他洗干净脖子前来乖乖受死,不然,本将定将皇城屠杀一空。”消隐道。
“这……”使者大感穹迫,若自己照实所只怕没死在三将手中,反被至尊斩首。
“何必多此一举,我齐国岂有虚发之兵,大可借此时机树我国威,杀一儆百看日后他国谁人还敢造次,此行天弓国必灭!”黄名狞声道。
岳善、消隐二将皆以他为尊。自然言听计从。
“大哥实属高见,只是这名使者该当何论处?”闻言,使者只觉脖间一凉,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生死全在人一念之间直吓得屁滚尿流。
“哼。就这种废物留之何用,直接杀了祭我军旗。”黄名马刀斩下。伴随着一声惨叫一颗脑袋被斩得冲天而起。无头尸体脖根处血流如注仰面倒地。
少顷,只见军旗上挂有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使者双目暴睁脸庞极度扭曲。随后,三军开拔继续挺近直取皇城。
皇城内,探子慌忙来报:“至尊,大事不好,齐卫郑三国果然来意不善。我方使者已被斩首祭旗。三国以我天弓国发出不义之战颠覆附庸西夏为由发兵征讨,现在敌国十万大军气势汹汹直奔我皇城而来,战意已然明了。”
“实在是欺朕太甚,两军交锋尚且不斩来使。三国竟公然违背道义。”闻言至尊顿时大怒。
“南剑天,现在我天弓国正面临灭国之危,而这一切祸事都是由你一己挑起,若不是你仅凭一己私念灭亡西夏断然不会有今日战事,你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杜威手握战刀阴声道。
“祸出由我,祸灭由我,自然不敢有劳杜将军多心。”南剑天针锋相对道。
“哼,死到临头还敢逞强。”杜威冷笑连连,早已将南剑天看作将死之人,五虚三雄剑下岂有他苟活之理。
“眼下国难当头,而朕身为一国之主决不会听天由命任人宰割,我天弓国不能坐以待毙,不知在场的诸位爱卿可有御敌良策?”至尊故做镇定道。
一时间朝野上下如同惊弓之鸟乱作一团。
南剑天向前一步道:“至尊,既然祸事由我而出,就当由我去终结,我愿请战击退他国来犯之敌,如若不敌五虚三雄,我愿独自担下祸事引颈自戮,决不连累我天弓国,秧及天下百姓。”
言罢,南剑天已身化流风火速离去,赶赴皇城之外。
“但愿南将军能自谋多福,若他身遭不幸,朕定当为他追加功勋;南剑天忠君卫国,其心可照日月,只可惜如此良将将被折杀,难道是天要亡我天弓国?”至尊面露不堪之色,双腿直颤额头更是虚汗之下。
“南剑天此行定是十死无生,过了今日,我杜家依旧在天弓国一家独大。”杜威冷笑一声。
三国大军不急不缓的前进,三军前。
消隐道:“道听旁,在天弓国除杜威外又出现了一名绝世高手,乃是现任天门门主南剑天,传闻中他大破兽军百万斩取上将首级,西夏国更被他只手颠覆,所以才有了今日战事。在两年前此人尚且名不见经传,他既然能迅速崛起想来定非泛泛之辈,我等还是心为上。”
“消兄实在多虑了,就算你信不过自己,难道还信不过黄名兄吗?”岳善道。
“那倒不是,只是隐感不安,总觉将有祸事发生,难道真的是我太过多心了?”消隐心神不宁,脸色阴晴不定,心中默默推算却又不名所以,只有摇头作罢甘休。
“两位仁兄肯助我起兵进攻天弓国,实属不胜感激,只待战事一了必定许以厚礼重谢,二位仁兄有什么意愿尽管提出便是。”黄名豪言道。
“既然黄兄盛情难却,我只有厚颜了。”岳善道:“我郑国偏安一偶地广人稀,万顷良田就此搁置不产,大破天弓国后我只要农奴十万,其他的分毫不取。”
消隐道:“岳兄一心为国事着想,实乃敬佩之至,而我却只图一己之快其他一概不想。我卫国地处南方富庶之地,烟花之地甚多,但皇宫贵族却妾室匮乏;若我能得女奴十万,回国后将之变卖定能大发其财,如此权财两得岂非不是乐哉!当然,若幸获绝色佳人,自当献与二兄消受。”
郑卫两国地少人稀,与齐国这个中部霸主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只是碍于消、岳二人与黄名私交甚重,方才确保两国国土不被蚕食。对此消隐、岳善心知肚明,自然不敢过分邀功,三人身为生平挚交却又关系微妙,彼此心照不宣。
“二兄各为其全,好,我一概许了。覆灭天弓国,我齐国就是东北一带的霸主,到时定能与晋楚两国在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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