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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妈妈立刻转了方向,找到自家当家的,扯了人进屋,关上门低语,“我当家的,依我看,姐真是长大了,心性好了。听鱼丫头,今儿早晨姐很关心夫人的身体,刚才还牵了少爷的手带回去玩儿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将锁那个不安生的从姐身边支开。要是没了锁,姐保准能变好。”
古强若有所思地道:“你赶紧去一趟姐的院子,趁姐没有改变主意前将锁的卖身契拿过来,我立刻出府将锁发卖了。”
“你什么?”苏妈妈带走了鱼,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不自觉地就大了。
古强板了脸,“喊什么喊?快去,这是姐亲自交待下来的,不想姐改变主意,赶紧把锁的卖身契拿给我。”
苏妈妈总算是相信了,激动得碰一声推开门,就怕去的晚了姐会变卦,直接用跑的。
青舒刚牵了弟弟的手回到自己院中,在外间坐下,话没上几句,苏妈妈便来了。
青舒便进了内室,拿了锁的卖身契出来递给苏妈妈,交待她把人卖得越远越好。她可不希望锁这个祸根留在京城,哪天给她上儿眼药什么的,给她找不自在。
其实,这犯错的奴婢,主子家重重地惩罚,或者杖毙了,也没人什么。因为奴婢是主家的私有物,奴婢在主子出事时不上前施救反而逃走,这就是死罪。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人,打杀下人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唯一想到的,就是把人发卖出去,弄的远远的。
身边没有了对前主的性子了解甚深的锁在,她的改变再突兀,别人只当她大病一场,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懂事了、长大了,而不会往别处想。
苏妈妈要走,古青舒便吩咐了一句,“苏妈妈有空便过去教导鱼几句,只要她知错了,便把人放出来。我再任性,也不会虐待婢女。”
苏妈妈听了这话,满肚子的疑问,但稍一思索,便是懂了,笑容满面地应了,拿了锁的卖身契退出去。
送走了苏妈妈,青舒声音柔和地关心几句弟弟青阳的日常起居,便叫了元宝进来,让元宝伺候恋恋不舍的青阳回去午睡。
第二天上午,青舒正坐在院中大树下乘凉,苏妈妈便领了鱼过来。
苏妈妈一打眼色,鱼便战战兢兢地跪在青舒面前。
苏妈妈便道:“姐,鱼姑娘知错了。如今夫人身边有了丁家妹和娟,这鱼姑娘要如何安排?”
青舒淡淡地扫了鱼一眼,“昨日你错在哪里?”
鱼心下忐忑,头垂的低低的,“是非对错姐心里自有公断,奴婢不该在姐面前无状,给了别人诋毁姐虐待下人的话头,请姐恕罪。”未出嫁的女子,名声最重要,清白之身是首选,其次便是品性方面的。若是姐落了个是非不分、无辜虐待婢女的恶名,夫家肯定不喜。她只顾害怕,当然想不到这些,也并不认为姐会理会这些,但苏妈妈再三叮嘱,她便怀着希望了出来。
青舒看了眼旁边的苏妈妈,沉默片刻,吩咐道:“苏妈妈,待鱼姑娘头上的伤养好了,安排她回夫人身边伺候。我身边不能没人,到时候把娟调回来。至于丁家妹,如果夫人喜欢,就让她继续留在夫人院里伺候着。”
苏妈妈答应着,脚下轻踢一下一脸不敢置信的鱼,提醒她快回神。
鱼一个激灵,俯地谢恩,惊喜中落下泪来。因为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走运地只被关了一晚的柴房,连板子都不曾挨,也没有饿肚子,就这么过关了。
青舒刚打发了苏妈妈和鱼,进到屋里,坐到外间椅子上,娟脚步匆忙地进院来,禀报葛家姐来访。因为青舒身边没人伺候,苏妈妈便和青舒商量,这几天让娟在古叶氏和青舒院中两头跑,两头伺候。所以遇到通传这类的事情,自然不是苏妈妈亲自来,便是娟来。
青舒听闻禀报微皱眉头,“人呢?”葛姐此人,前主看作知己,但承了前主记忆的她可不这么认为。前世,她两年的豪门生活不是白过的,虽然学不会别人的心狠手辣与百般算计,但看人的眼力倒是进步了不少。
娟是个身体粗壮,面色微黑,浓眉大眼,性格憨直的丫头。她答道:“被管家拦在府门外。管家遣奴婢过来请示姐,见还是不见。”
青舒交待她,“就我身子未好,见不得风,怕将病气传给旁人,近期不宜见客。”这是个不得罪人的托词。
娟去传话,没一会儿捧着个精致的篮子回来,“姐,葛姐留了心走了,留话过几日再来看您。”
青舒示意她放到一边。
娟放下篮子,又禀报:“还有,孙府派了管事婆子来探病,苏妈妈正在偏厅招待茶水。那管事婆子要亲眼见了姐才能放心。”
青舒不解,“孙家,哪个孙家?”
娟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直来直往,并不怵过去的古青舒。如今换了灵魂的古青舒又没什么道,只要她把份内的事情做好了就成,于是话更没了顾及,“是准姑爷的府上。那婆子的样子真凶,话还阴阳怪气的,也就苏妈妈好脾气,笑脸相迎。”
青舒听了,眉头皱的死紧,口气渐冷,“告诉管家,派人将孙府派来的人盯住,别让他们在府上随便乱走,事情办妥了让他马上来见我。苏妈妈也要叫来。”
娟不敢耽搁,答应一声转身飞快地跑出去。
听到传唤,苏妈妈来的也快。
青舒也不跟苏妈妈兜圈子,直奔主题,“孙府派了管事婆子来探病?”
苏妈妈话回的心,“是,姐。”
此刻青舒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有管事婆子,主子一个也没来?”
苏妈妈:“是,姐。”
青舒轻哼一声,“那管事婆子都了什么?”探病?骗鬼去吧!
苏妈妈脸上不由得带了怒色,便挑拣着重要的地方了。
孙府派来的管事婆子姓孙,进门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不停拿话挤兑古府穷酸,直言古府待客的茶水连他们孙府的下人都喝不下去等等。再有,趾高气扬地给了苏妈妈两个选择。要么将她带来的大夫和婆子请到后院,给古青舒把平安脉、查验女儿家的身体;要么把古青舒请到前边来,让大夫和婆子给古青舒请脉、查验。
做这些,无非是有许多关于古青舒的难听话传到了他们孙府主子们的耳朵里,他们孙府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孙府娶的新娘子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姐,他们孙府娶的新娘子必须是健健康康的,进门就得给孙府添白白胖胖的新丁。
听完苏妈妈的讲述,青舒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地起身,杏眸中射出慑人的寒光,“孙家,欺人太甚。”
苏妈妈大惊,“姐……”
娟一直没有离开,苏妈妈前半部时,她就听得张大了嘴巴,到了后边,怒红着脸,握紧拳头,“姐,那婆子太不是东西,奴婢这就去揍得她半死,为姐出气。”着,就要往外冲。
苏妈妈眼快、手快,一把拉住她,“哎呦,你个不懂事的丫头,你可不能乱来,这不是添乱吗?”
青舒不由得诧异,前主虽然在两年前买下了卖身葬母的娟,却并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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