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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倒头就睡。天黑前清醒了,突然外地的生意出了问题,必须连夜过去处理,便要离京。我们自是不放心,派了十个护卫给他。”
三少夫人低语道:“这事闹的,妹住到古姑娘那边不肯回来,五弟又出了门,娘心里肯定不好受。”
“妹妹不在,你明日一早带秋过去陪着娘。娘看到孙女,心情会好些。”他们府上不同别家,最受宠的是女儿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步五他们一辈,只得语嫣一个女儿,还是排行最的。而到了步冲他们一辈,目前府上也只有他们房里得了一女,其他都是子。
“好。”她伸手,用食指轻抚相公额头上留下的长长的疤,“还疼吗?”
“男人还怕这伤!”步五一脸轻松地。
她嗔了他一眼,对着他絮叨起来,“黎氏进门前,妹是个嘴甜的,总是哄得祖母和祖父开心不已,对爹娘孝顺,跟我们这些当嫂子的也贴心。她还时常淘气,可淘气也不惹人厌,时常逗得大家发笑。这样的妹,谁不宠着。黎氏进门后,妹变得沉闷了许多,每每见到黎氏,便要发脾气。这事闹的。”
“前些天我不曾注意,今日因古姑娘的一句话,我仔细想了想,突然觉出不对。妹虽然不喜欢黎氏,却从未主动去挑黎氏的毛病,只是避不见面而已,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然而,黎氏却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妹面前,招惹得妹频频发火儿。现在的妹就跟个炮仗一样,一就着。于是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黎氏改善与妹的关系是假,撩拨妹发火儿是真。”
步三蹙眉,“妹妹的性子直,容易被人算计。往后你多护着妹妹,至于黎氏,你防着,别让家里人吃亏。”
夫妻两个又了一会儿话,这才睡下。
斗转星移,当天边泛白的时候,古府下人陆续起床,烧水的烧水,磨刀的磨刀,准备绳索的、抬板子的、往水缸挑水的,大家忙的井然有序。一次要杀四头猪,收拾出来不是轻松的活计,好在前一天人手和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古府下人进出的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门里的韦铁锤招呼道:“张屠夫来了,快进来。”
一个彪型大汉答应一声,推着板车进门。
韦铁锤关好门,带着汉子往厨院方向走。很快,古府厨院后方的菜地前的空地上先后传出四声短暂的猪嚎声。左邻右舍有那觉轻的醒来,以为听错了,有起来洗漱的,也有继续睡觉的。
破晓时分,青舒是被鱼叫醒的。青舒打着哈欠,强打精神起身穿衣梳洗。“后边开始忙了吧?是不是正在烧水?”
鱼一边为青舒梳头,一边答道,“是的姐。”
青舒又打了个哈欠,“张屠夫来了没有?”
鱼手不停,“姐,屠夫早来了,这会儿四头猪都杀了,正在烫猪毛,除猪毛。”
青舒哦了一声,看来是她睡的沉,后院里连杀了四头猪她都没醒,“步姐那边没有惊动吧!”
“奴婢看过,步姐睡的很沉,杏姑娘睡的也香。”鱼着,往青舒头上别上一枚珠花,左右看看,觉得满意,“姐,喜欢吗?不喜欢奴婢再换一个发式。”
“喜欢,不用换发式。”青舒着,站起来忙着往外走,“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拿盆接猪血?”
娟正好从外边回来,“姐,放心,按您交待的,那猪血一滴都没扔,全部接木盆里了,接了两盆。”
“走,咱们看看去。”青舒按捺不住的想去看看现场。
鱼忙道:“姐,这会儿别去,等他们弄干净了再过去。”
娟也劝道:“姐,杀猪没什么好看的,血淋淋的很吓人。”
青舒却步,的确是那么回事。爱吃猪肉的人,不见得敢看杀猪的经过。
“姐姐,姐姐,元宝都不让我去后边看杀猪,姐姐罚他。”青阳嘟着嘴,一脸不高兴跑进来,向青舒告状。
青舒忍不住捏他的鼻子,“血淋淋的,没什么好看的,姐姐都不去,你也不要去。怎么起这么早?等客人来了你困了想睡觉怎么办?”
青阳一脸失望地道:“真不能去看吗?”
青舒笑道:“不能。天还没大亮,步冲他们不会这么早来,你要不要到里边再睡一会儿?”
青阳眼一亮,“我要睡觉。”罢,咚咚地跑进去,直接钻进内室,上床躺下,闭上眼睛。
青舒跟进来看了一眼,笑道:“跑的倒是快。起来,脱了衣裳再睡。”
娟从一旁打趣,“少爷是怕姐反悔,不让少爷躺姐的床。”
青舒亲自盯着青阳脱了衣裳,又看着他躺下,这才扯了单被给他盖到肚子上,坐在床沿守着。直到他睡着,她这才起身出去,留鱼在外间守着,自己带着娟到厨院看大家收拾的怎么样了。
这会儿,吴榔头正带着从庄子上撤回来的十几个男人同张屠夫一道,聚在厨房后的菜地旁边的空地上,围着刚刚除干净猪毛的四头猪,准备剖猪砍肉。
厨房前的空地上,几个妇人在摘菜、洗菜;旁边临时搭起来的两个灶台前,丫和大不等的另三个孩子一起,抱劈柴、守灶火,帮大人们烧水。许三娘整理着锅碗瓢盆,还把厨房里的大四口锅准备好,等下煮肉的、烤油的、炒菜的、蒸制菜肴的都一一分配好。
见到青舒过来,大的的都停下手里的活计问安,青舒一路应着走进厨房,“三娘,苞谷面准备好了吗?”
许三娘欢喜地回头,“准备好了,奴婢特意用筛子筛了一遍。”着,从一个布袋子里舀出半碗黄橙橙的苞谷面给青舒看。
青舒用两根手指捻了一下,“书上的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等下咱们弄个盆调味试一试,能成的话,把猪血全用上。”
这时候有个十二三岁、一脸憨相的半大子跑进厨房。他看到青舒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一只手不安地紧紧揪着身上的粗布衣裳。
许三娘见了,揪住他,“吴山,快见过姐。”
憨子吴山一脸慌张地跪到地上,一言不发,直接给青舒磕了三个头。
一大早得了别人磕的三个响头,青舒无语,赶紧示意许三娘把人扶起来。
许三娘也没想到吴山的问候方式是直接磕头,接收到青舒的示意,赶紧把他拉起来,到了厨房外边,“你这孩子。吧,来厨房是不是有事?”
吴山低着头,脸憋的通红,“叔叔让拿木桶、木盆和竹篓,要不然猪头和猪下水装不下。”
许三娘赶紧带他去旁边的仓房,将提前洗干净的木桶及竹篓让他搬走。
人多干活就是快,当一桶肥膘送到厨房的时候,许三娘俐落地将其切碎,将一部分扔进锅里,火烤油。
而青舒,指挥娟端了半盆猪血进来,将磨的细细的苞谷面舀上三碗放进猪血盆中,看着娟拿擀面杖顺着一个方向将其混和。之后加提前切碎的葱、姜,还有胡椒粉和适量的盐,再顺着一个方向搅拌。
许三娘锅里的肥膘烤好了,青舒过去看了一眼,半锅的油,油下边是收缩成细碎丁的焦黄色的油梭子。
青舒心里知道成了,却不敢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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