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0看田庄(第2/2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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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周围买到一些田地的。

    巧的是,第二天有个姓程的牙人找了来。原来,康溪镇白家老爷白庆丰,家有一不成材的独子白达。这白达今年二十一岁,已有一妻两妾,却均无所出。如今,这白达闹着要捐官,要当官老爷。白庆丰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娇生惯养,基本就是要什么给什么的。捐官可不是花个几百两银子便能成的,没个上万两银子上下打,哪能成事!

    白庆丰想着,给无所事事的儿子捐个官也好,好歹来凤州有个族兄做官,到时候,有这族兄从旁帮衬,他儿子再没本事,可有这位做官的族兄照应着,定出不了差错。主意打定,他先是安抚了儿子,便开始张罗银钱事宜。

    几家铺子里的进项,再加上秋收后田庄上大概有的进项,这些年攒下的银钱,他噼里啪啦打了半夜的算盘,摇头,不够。他想着哪里能出大笔银钱,便思谋了几日,没想到儿子又闹腾的厉害了,白夫人又一个劲儿地追他快些凑银子。

    白庆丰考虑卖铺子不划算,便决定卖掉一个八十三亩的田庄。这个田庄,有四十亩的上等田,三十亩的中等田,十亩的下等田,剩下三亩,宅院占去二亩,牲口棚、鸡舍、猪舍占去一亩。

    康溪镇田地的行情是,上等田一亩二十两银子左右,中等田是一亩十八到十五两银子不等,下等田一亩在十一两银子到十两银子之间。白老爷要了一口价,两千五百两,整个田庄都卖了。这消息放出来七天,没人打听,没有一个有意向的人上门。

    康溪镇的富户,统共不超过十家,今年又迁走了两家,剩下的,不是无力购买的,就是嫌价钱太高、府里也不是非买田庄不可的。连德县那边接了这营生的牙人都没信儿。

    白庆丰正愁的不行,程牙人上门告诉他,镇上自京城迁来姓古的一户人,正在打听买宅院,或许,对田庄也感兴趣。白庆丰听了心中一动,便托程牙人跑一趟,中间给和和。他可是急等着用这笔银子的。

    古府初来乍到,本不知道这消息,如今程牙人上门一,古强很是心动,便第一时间告诉青舒这事。

    青舒不加思索地道:“去看看。”

    古强便安排了马车,留一半男丁守着客栈,带了另一半的男丁,簇拥着青舒坐的马车,跟着程牙人出镇子。白庆丰要卖的田庄,位置在古家村和冯家村之间,大概位置在镇子的东北方向。

    出了镇子,行了一个多时辰,与古强一起坐的板车上的三十多岁的程牙人,一指前方成片的庄稼地,“这片就是三十亩的中等田,一半种了苞谷,一半种了高粱,再等个十天半个月的,便可以收了。不是我要替白老爷好话,方圆百里,白老爷这个庄子上的苞谷是整个康溪镇产量最高的,每亩高达一石四斗上下。”(一石=00斤,一斗=0斤)

    青舒乘坐的马车跟在板车后头。青舒掀开帘子,看着路边挺立的失了绿色的苞谷秸秆,以及包裹在皮子里的只能算中等偏下的苞谷棒子,若有所思。亩产最高的才四百斤上下,增产空间很大。她目光一闪,似乎是没有去苗,太密了。植株太密,棒子结不大是肯定的。等下她要下车,走进去确认一下才成。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很快越过苞谷地,到了高粱地地头儿。高粱穗儿已经基本成熟,红的似骄阳,很是喜人。

    不多时,高粱地被他们甩在身后,眼前是绿油油的大面积的菜地,宅子的院墙与房舍映入眼帘。程牙人又向古强介绍道:“这是四十亩的上等田,上一茬种的麦子,收割后其它作物接不上趟儿,全部种上了蔬菜。这些菜卖出去,定得不少银钱。”

    青舒心里嘀咕:你怎么不卖不出去,这么多菜只能烂到地里,反倒赔不少银钱。

    宅院近在眼前,程牙人一边夸着里面的屋舍建的如何如何好,一边又不时这庄子上的鸡能下蛋、猪养的如何肥、耕牛是如何的壮,最后下了车,带着他们一行人迈进庄子大门后,虚指一下北边,“宅子的北边,是十亩下等田,里面种的豆子。现在只有六亩的黄豆没有收割,红豆子和花腰豆已经收了,放在庄子的仓房里。”

    走进宅院,很快便能看明白,原来是将整个院子一分为二了。右边,也就是西半院,又分成四个院落,里面的房舍全是青砖房,明显是主子们过来时住的。

    东半院,前半部分是平坦而碾压的硬实的地,以及齐整的一排不像是人居住的房子。程牙人平地是用来晾粮食的,那一排房是仓房。再来,是五间房的院子,是厨房和储存平日所需米粮与菜蔬的仓房。这后头,又是一个院子,里面是低矮的两排土坯房,是下人和长工居住的地方。

    看了一圈儿,他们很快从宅院中出来,要原路返回。青舒让娟给古强捎了话。

    古强便他们回去的时候绕道走,再看看这些地。程牙人答应,带着他们绕远,从庄稼的另一头往镇子上返。

    走到高粱地与苞谷地之间,古强要下车看看,便和程牙人一边拨拉着苞谷秸秆,一边往地里走了走。

    这时候,青舒由张大和吴山在前边开路,带着娟先是进了苞谷地,看了看株距,又试着抓握苞谷棒子,最后在娟疑惑的视线里,居然蹲下来,抓了一把土看了看,最后竟让娟包起一捧土。她一转身,一指旁边的高粱地。

    张大和吴山再次替她开路,拨拉开秸秆,护着青舒进了高粱地。因为怕将高粱穗的米弄落,因此他们的动作尽量心。

    青舒抬头,盯了片刻头上的高粱穗,“有刀吗?削一穗下来。”

    张大看了眼愣住的吴山,转过脸,徒手拧下一个高粱穗,交给娟。

    青舒瞄了眼娟手上,高粱穗被拧断的部位还渗着的汁水,摇头,“可以了,出去吧!”

    青舒回到车上过了片刻,古强才和程牙人从苞谷地里钻出来。

    回到镇子上的石记客栈,青舒招呼了古强,还有今天跟去看田庄的、原在京城田庄上种地的几个男丁问话,“那庄子,你们觉得怎么样?”

    古强就,“姐,找人打听过,这白家田庄,每年的粮食产量在周围来都是排在前面的。”

    另几个人也头,这庄子上的庄稼的确伺弄的很好,和以前他们种出来的不差。

    看他们都这么,青舒觉得可以买下。再,机会难得,卖田庄的哪里那么好碰。错过了这次,他们以后自己想买,肯定是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地,哪能连成片。不连成片,根本不好管理。“价格上再商量一下,降个二三百两银子,就买。你们觉得呢?”

    古强就,“老奴觉得可以。一来我们初来乍到,需要建立些人脉;二来白老爷在镇上的风评不错,我们既然知道他急着用银子,压的太过不好。两千三百两,我们不会太吃亏,很可能就能交下白老爷这个朋友。”

    青舒最后拍板,“就这么定了,你和程牙人一下,问问白老爷的意见,两千三百两同不同意。同意了,我们就买,不同意,我们便罢。”当然不会便罢,因为他们给的价格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