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2不可说(第2/3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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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还有什么孽子,爹是为了什么人的孽子死的,怎么就死的活该了?好好跟我,让我也知道知道。”

    因着出远门,与他人一路劳累而消瘦不同,不再整日闷在屋子里的古叶氏,不仅脸上长了些肉,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可这会儿,她脸上的红润之色褪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她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不,没有,我……什么也没,没。”

    青舒手上用力,声音低低的,冰冷的,“看着我。”

    古叶氏手腕一痛,却不敢喊疼,不情愿地对上青舒透着冰冷的双眼。

    “自今日起,你,给本姑娘管好自己的嘴巴。本姑娘短不了你的吃喝用度,可你敢乱话,给本姑娘惹来杀僧祸,本姑娘先杀了你,再自杀。”

    古叶氏身体一颤,整个人软了下去,眼里满满都是惊惧。

    青舒慢慢松开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转过身,再慢慢跪到供桌前,以古叶氏能够听到的声音:“爹,为了阳一生平安,女儿愿意做任何事。刚刚对娘的话,女儿是认真的,望爹不要怪罪。”着,嗑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看到古强守在下坡口,便一招手。

    古强见了,急步跑过来,“姐。”

    青舒面无表情地看着古叶氏,“娘累了,让丁家妹伺候着回到马车上。让娟和鱼上来伺候,我还要再陪爹呆一会儿。”

    古强赶紧下去安排。很快的,苏妈妈和丁家妹上来,扶了面色苍白且泪痕未干的古叶氏下坡去。娟和鱼来了,青阳也跟着上来了。

    青舒没有赶他,反倒放好蒲团,姐弟两个紧挨着坐到了地上,默默无言。

    此时,青舒脸上看似平静,内心却很不平静。原本看着简单的事情,如忠武将军忠君报国战死疆场,如古强的忠心,如萧家的欺人有恃无恐,这些明明白白的东西,却因古叶氏念的“她”、“公主”、“孽子”,及“你死的活该”这些字眼,似乎一切都已面目全非。眼前的一切,不再简单明了,反而披上了神秘而危险的面纱。

    只是,古叶氏的话能信吗?她整个就一个神经病,神经病的话,可以信吗?

    在原主的记忆里,古云虎只要在家,总喜欢逗弄她、把她抛的老高,听着她又是尖叫又是笑的。古云虎还喜欢抱一抱襁褓中的儿子,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怎么还不会叫爹等等。古云虎常对古叶氏,“你们娘儿三个每日多吃,看你们一个个瘦的。”而古叶氏,总是坐在一边,看着他笑。

    古叶氏请了老嬷嬷回来,一是为女儿缠足,二是要让女儿学习大家闺秀的礼义与女德女训等。古云虎见女儿哭的厉害,将老嬷嬷请走,亲手解了女儿脚上缠脚用的布,生气地,“我古云虎的儿女不学那些臭规矩。”每当这种时候,古叶氏只是无奈地笑,很是温柔。

    这一切的一切,在古云虎战死的消息传来后,改变了。古叶氏不再温柔地笑,冷漠地对待儿女,再不肯看儿女一眼,每日里躲在文澜院中自怨自艾地哭。

    青舒仔细从记忆中翻找,可无论如何也没有什么“公主”“孽子”之类的相关记忆,同样的,也不记得爹娘为某个“她”而争吵过。这些年,古叶氏也没有吐露过这样的只言片语,为何今日,时隔五年多后,古叶氏突然有了这样的惊人之语?

    “姐,少爷,该起了,地上凉。”鱼提醒道。

    青舒想的太专注,根本没听。

    娟却扶了青舒的胳膊,“姐,地上凉,奴婢扶您起来。”

    被人这么突然一扶,青舒这才回神,慢半拍地应了一声,拉了身边的青阳,“起吧,去给爷爷奶奶嗑个头。”

    等他们姐弟站好,两个丫鬟忙着帮他们扑打衣裳上沾染的尘土。

    两位老人家的坟,要再往上走一段。当初,古云福虽然从古叶氏那边拿了五百两银子,可安葬两位老人时,古云福为往自己的腰包多揣些银子,因此随便找了个地方,将两个老人给草草地合葬了。后来,两位老人的坟迁到忠武将军墓这片地上。先前既已是合葬,迁坟自然是没有再分开的道理,依然是合葬。

    祭品先前已经摆好,青舒和青阳过去只是磕头。

    肉和水果,对贫苦人家而言是奢侈品。因为担心周围村中孩子上来抢食,冲撞了安眠于地下的人,古强先前就告诉过青舒和青阳,等他们祭拜过了,走时将这些东西分给聚集在将军墓下的村民与孩子。

    因此,等青舒和青阳下了坡,古强便派人上去,将祭品一一收回,拿到坡下,紫果子要带回府,其它的,都交给古元河看着分。这紫果子,青舒既是别人不认的,那便不能给别人吃,省得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自己人拿回去吃便是。

    将军墓的坡下,因为衙役守着,村民与孩子们不敢靠的太近,只是站远了张望。

    古元河看过去,见到站在人群中的古家村的里正古大树,便让元宝扶着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叔。

    古大树忙上下打量他,“伤成这样,你怎么还出来走动?”

    古元河了声无碍,招来拿果篮的吴山,“叔,这是刚刚祭拜将军时用过的,你看着给在场的乡亲和孩子们分了。还有两只鸡、两条鱼,您和三奶奶家一家分一只鸡、一条鱼。”

    古大树要推辞,古元河不让他话,“叔,这些年您暗地里没少照应我,以前我担心给您添麻烦,不好出来。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怕出来。您拿着,少爷那边还在等着,我得走了。”

    古大树张了张嘴,没有叫住古元河,转过脸一看,就见两村的孩子盯着篮子里的果子和鸡肉鱼肉直吞口水,他叹了口气。

    古府一队人回去时与来时相同,依然是六个衙役开道,白县辅坐着轿子跟在后头压阵。

    回到已经挂上古府匾额的宅院,情绪低落的青舒叫住准备回到自己文澜院的古叶氏,“娘,记住女儿的话,自今日起,女儿再不想听到那些危及全府性命的胡言乱语。”

    古叶氏突然抬头,一脸愤恨地盯住青舒,“你是在教为娘吗?这是该女儿对娘的话吗?你怎么知道那是胡言乱语,而不是事实?”

    青舒霍地逼近她,食指在她的心脏位置,“任何可能打破我跟阳平静生活的事,在我这里,都是胡言乱语。任何阻碍我跟阳平安活下去的人,”在古叶氏心脏位置的指尖用力,直视古叶氏已显慌张的双眼,轻轻吐出一字,“死。”

    古叶氏尖叫一声,抱住头往后退,“你,你……”

    青舒不再理会她,而是大声叫人,“丁家妹,进来。”

    等在门外的丁家妹心翼翼地推开门,迈步进来,“姐。”

    青舒神情莫测地盯着她,“谁才是你的主子,你给我记牢。伺候好夫人,要有一句不利于我们古府的传言自文澜院流出,你也不必在我古府当差了。”

    丁家妹吓的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奴婢定当伺候好夫人,请姐放心。”

    青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地吩咐,“夫人累了,扶夫人回去休息。”

    “是。”丁家妹心翼翼地应着,起身,扶住抱着头,嘴里不知道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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