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4推荐夫子(第2/5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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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先生这人最爱认真好学的学生,也不什么不教女娃子之类的话,比学生还要认真,童催了几次让他休息,他都不肯,吹胡子瞪眼睛地赶童出去,嫌童碍事。直到古强亲自来请他入席,授业解惑才告一段落。

    晚饭,是青舒和青阳作陪。他们虽不会饮酒,但替孔老先生倒酒还是会的。不得不,孔老先生有个好胃口。只见他老人家吃着红烧肉,抿着美酒,还不时招呼青舒赶紧用荷叶饼卷了扣肉给他吃。

    青舒真是心服口服,她就没见过这么爱吃肉的老人家。他们一桌与另一桌是以屏风为分界的,另一边是由古强陪那青年与童。两边人话,互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却不见青年或童过来阻止孔老先生吃肉,青舒便放下心来,任由孔老先生吃。

    给孔老先生用的酒杯很,孔老先生喝了六杯自己就不要了,但肉没少吃。青舒觉得差不多了,便吩咐鱼上粥。

    白米加绿豆、红豆、去核儿的红枣、磨的细碎的高粱米煮的粥,用白瓷碗盛上来,白的、绿的、红的,很好看。

    孔老先生对古府准备的晚饭很满意,酒足饭饱,这才由青年护卫和童扶着离开。青舒要派马车送,却被拒绝了。童,他家先生最爱慢慢走路,只有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坐车、坐轿子。

    送走了贵客,当鱼捧了的布袋子给青舒时,青舒一拍额头,一脸的懊恼,“看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拒绝这件事,笨死了。”懊恼归懊恼,她还是接过了的布袋子,打开看了一眼,一下傻眼。不会吧?这,这怎么瞅着那么像西红柿的种子。

    她赶紧走到桌前,捏出来几粒种子,放到桌面上,趴到上面瞅了又瞅,怎么瞅怎么像西红柿的种子。如果她没看错,这真的是西红柿的种子的话,什么有毒,什么延年益寿,那可就全成了无稽之谈。

    她摇头,不行,不能武断地它是西红柿的种子。孔老先生可是了,找人种过,没结果子。这到底是什么,真不好。她赶紧心翼翼地收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儿,不知道放哪儿好。走到第二圈儿的时候,她将这些种子锁进了箱子里。到了明年,等她种出来,见了秧苗,她就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西红柿了。

    洗过热水澡,躺在床上,眼瞅着就要会周公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不对,孔老先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他第一句是问是不是在物色夫子,第二句问的是不是在收集农书。然后是留了种子和书。

    找人试种不知名的种子,有经验的老农多的是。不仅如此,只要他老人家开口,皇帝的司农寺里从上到下都得抢着帮他试种。这老头儿,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问题。

    青舒在床上翻来复去折腾一个多时辰,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最后反倒让自己头痛的厉害。她将孔老头前前后后的话又重新回忆一遍,觉得自己没什么得罪孔老头的地方,便安慰自己:没事,没什么地方得罪他,估计他也没害她的理由。不管了,睡觉,明天张罗收豆子的事要紧。

    第二日,早起练功的时候,青舒明显精神不济,不时打着哈欠,练功的效率大大降低。

    古强黑着一张脸,“娟,打井水,端一盆过来让姐洗把脸,精神精神。”

    青舒听了一激灵,“别。”秋日的清晨,新打的井水冰凉冰凉的,她才不要。她可是成长发育阶段的姑娘,可不想落下痛经之类的毛病,她坚决抵制碰冷水。于是拍了拍脸,拿起木头棍子,似模似样地摆弄了起来。

    古强无奈地摇头,娟在旁边一个劲儿偷笑。而青阳,手里抓着比青舒手里的一号儿的木头棍子,挥来挥去。

    古强看着姐弟两个乱七八糟的乱挥一通,也没什么。毕竟,先让两人适应武器并练臂力是第一步,他也不好一开始就太过苛刻,反倒让二人失了学习的劲头儿。

    再,乱挥一通也是需要体力的。半个时辰下来,青舒和青阳扔了手里的棍子,累得摊在地上直喘粗气。

    娟和鱼赶紧上前,娟搀起了青舒,鱼搀起了青阳,将姐弟两个弄回屋子里休息。

    姐弟两个摊软在椅子上,青舒有气无力地问:“累不累?”

    青阳有气无力地头。

    “还要不要练?这才是刚开始,辛苦的还在后头。”

    “练,我要和爹一样厉害。”

    “好样的,男子汉,加油。”

    “嗯。”某个姐姐控的正太重重地头。

    洗漱过后,吃了早饭,累摊的姐弟俩个终于又活过来了。青舒一挥胳膊,“走,跟姐姐收豆子去。”

    青阳学她的样子挥胳膊,“收豆子去。”

    苏妈妈急急地上来,将姐弟两个的胳膊放下来,“姐、少爷,万不可在人前再做这种失仪之举。”

    姐弟两个对视一眼,麻溜儿地端出大家姐、少爷该有的气度,带了丫鬟往外走。

    宅院门里,古强迎上他们,衙门来人通知,今日开堂审大古家村里正一案,白县辅审案,萧知县旁听。

    青舒问,“需要我和少爷出面吗?”

    “姐和少爷不必出面,一切老奴已安排妥当。”

    “嗯,那你留够人手,我和少爷带四个人出去便成。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差池,派人到庄子上通知我。”

    “是。”

    一个时辰后,李大郎将马车停在了高粱地头儿,元宝禀报道:“姐,少爷,到了。”

    青舒和青阳由娟伺候着下了马车。此时地里,壮丁们正埋头忙着掐高粱头,因为担心碰掉了米粒,他们的动作快且轻,掐下一个就放进各自的背篓里。背篓装满了,不用人背回庄子里去,因为他们有牛车。到时候装满的背篓往牛车上一装,大家拿了空背篓继续掐高粱。

    这工夫,牛车将装好的高粱头拉回庄子前的场地上,那里留了人负责当场脱粒。而脱了粒的高粱,直接背进庄子里晾晒粮食的场地上晾上。

    原本他们收粮食不用这么赶,但青舒后边还有安排,于是自己人便不够用,就让吴榔头从附近的村子里找了四个打短工的庄稼汉,管中午饭,一天十五文的工钱。因为古元河信得过古家村的里正古大树,吴榔头便直接找了古大树,让古大树给张罗的这四个人。

    青舒和青阳站在地头儿看了一会儿,装了一车空背篓的蔡铁牛牵着牛车过来了。见到主子,蔡铁牛停好牛车要行礼,青舒没让,让他只管专心做事,不用管他们。

    蔡铁牛很坚持地行了礼,这才单手将空背篓都卸下来,带上三个空背篓进了地里,不多时,又单手背着一个装满高粱头的背篓出来,装到了牛车上。

    青舒不由感叹,他们府里的人,没一个是白吃饭的,个个都能干。

    等蔡铁牛装好了车,青舒他们跟在牛车后头,到了庄子上。

    吴榔头和韦铁锤迎出来,见过两个主子后,和蔡铁牛一起卸车,三个人又席地而坐,一起脱起米粒儿来。

    一人一个厚铁片,用脚固定住,手里抓了高粱头往铁片上押着搓,米粒就脱落下来。旁边还有一人,不时将脱粒完的高粱头收到一边去,又将米粒推到另一边,使劲儿搓带壳的米粒,去掉大部分硬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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