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4(第2/3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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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前来道贺不,就连陈知府都派了儿子过来贺喜,还顺便把九岁的孙子陈乔江送到了古府,让其拜入了卢先生的门下。

    青舒对此持保留态度,但也没往外推人,将二进院稍作改动,僻出紧邻的两个单独院子来。一个院子给陈乔江主仆五人居住,另一个院子,为即将到来的洛尚书之孙洛荣准备。

    当日分别收到来自陈府和洛府的拜托信时,青舒愕然,不懂这陈家和洛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要把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孙子辈往的康溪镇上送。后来卢先生一脸得意地若是他愿意,早就进京当了皇子们的夫子时,青舒不敢相信。直到周伯彥陈知府和洛尚书送孙子辈的过来读书完全是冲着卢先生,青舒还是将信将疑的。

    后来卢先生回房拿了四封信拍在青舒面前时,青舒一脸狐疑地看过信的内容,这才相信。陈家和洛家居然都找了孔老先生写推荐信,同时陈知府和洛尚书又送上望孙子能拜入门下的言词恳切的信给卢先生。

    总之,青舒终于相信了卢先生是世家贵族们争抢的夫子人选的事实。不过,她一直不知道,周伯彥才是促成此事并逼卢先生答应再收弟子的人。

    树绿了,野花野草遍地,苞谷和高粱的种子发了芽正在破土而出,春麦长的繁茂油绿的时候,引人注目的十亩麦子已经结麦穗。这时候,一队官兵护着十来辆马车正浩浩荡荡地进了锦阳城。这队人马在锦阳城休整一日,第二日由陈知府等锦阳城官员陪同着出城。

    在官老爷们不紧不慢地赶路的时候,驿站上的官兵飞骑前往德县,并在天黑前将一封带有官印的书信送到萧知县手中。

    第二日一早,青舒闻言萧知县来访,诧异之余赶紧整理仪容到前厅会客。没想到白县辅也在。大家寒暄几句入座。

    萧知县这才奔主题,“古姑娘,你的早麦朝廷非常重视,昨日知府大人派人送信来通知,朝廷派出了三皇子,由三皇子带着司农寺少卿等八位大人已在来康溪镇的路上。”

    一听皇子二字,青舒心里就咯噔一下,同时心中隐隐不快。皇子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争权夺利和无尽的麻烦。至于吗?为了在皇帝老子面前表现,就为了十亩不知道有没有收成的麦子而千里迢迢的过来,就为了显摆他自己注重民生或者其它什么吗?

    见青舒不话,萧知县道:“古姑娘不必担心,皇子和各位大人们在康溪镇的衣食住行本知县自会安排妥当,古姑娘只需在皇子和各位大人前往麦田时,安排好陪同人员即可。”

    看青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知县问道:“古姑娘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青舒叹了口气,“知县大人您也知道,我是女子,不宜陪同京中来的贵人与官员,而舍弟又年幼,这要如何是好?”

    萧知县似乎早有准备,“姑娘不必多虑,依本知县之见,令弟的先生与令弟一起完全可以陪同皇子及众位大人。卢先生可是孔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且在孔老先生的众弟子中,卢先生的才华无人能出其右。故而,卢先生在百官和文人中很有影响力。”

    青舒一手捂着腮帮子,怏怏地道谢,“多谢萧大人提,女子这就去求卢先生帮忙。”

    一直没找到机会话的白县辅插嘴一问,“古姑娘不舒吗?”

    青舒继续捂着腮帮子,“没事,只不过这两日有些上火,牙疼的厉害。”

    萧知县和白县辅起身告辞,三皇子到了自然会派人来通知古府。

    青舒送两位大人出门后,吩咐蔡铁牛赶紧关好府门,然后脚步匆匆地去了卢先生和周伯彥居住的院子。按规矩她不该来男子居住的院子,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就在院中护卫和顾石头惊讶的视线中,青舒很不雅地一脚踢开周伯彥的房门,叉腰站在门槛外,“姓周的,出来。”

    坐在里间的周伯彥,拿书信的手顿了顿,一边收着摊在桌面上的书信,一边摇头嘀咕了一句什么,在青舒喊第二遍的时候他才话,“我很忙,有事进来。”意思是他不会出去见青舒。

    这时候青舒才不管是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吩咐鱼在外边等,自己抬脚走了进去。里间的炕中间放了一个炕屏,左边是住人的,右边摆了一张炕桌。

    此刻周伯彥正盘腿坐在炕桌前,将最后一封信塞入信皮中。桌上纸墨笔砚俱全,桌下摆着一个装书信的匣子。

    青舒站的和他有段距离,“你们那御史到底是怎么跟上头的?我才不信区区十亩不知道有没有收成的麦地会无端引来一个皇子。”

    周伯彥慢条斯理地将书信装进匣子里,然后摊开一张宣纸在桌面上,左手抓住右袖子,提了毛笔,沾了墨,沉吟着似要写什么。

    青舒眯了眯眼,几步上前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毛笔,“问你话呢?别在这里装聋作哑的。”

    周伯彥看了看手上被她弄的墨迹,“你就不能有姑娘家的样子吗?”

    如果可以,青舒是根本不想见到他,更别跟他话了。因为,每次跟他话太费劲了。前段时间遇袭的时候,因为周伯彥护过她,她便考虑了一下,又想到弟弟对他的重视,她决定改变一下对他的态度,表现的友好一些。

    没想到,一段时间下来,你好声好气地跟他话,他对你爱搭不理的;你跟他急,他就你没个姑娘样子,十足可恨。如此一来,弄得她再不想对他友好了。要不就不见面,见了面话基本就是这个流程。她找他事,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恼了、她对他不客气,他才能好好跟她话。这怪异又别扭的情况,不时令她抓狂。

    青舒是真搞不懂,为何周伯彥赖在她府中不肯走,还要时不时地这样气她一回?搞的她脾气越来越不好,看到他就想先白他一眼,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正在青舒瞪他的时候,他却伸出右手,大掌一把扣住青舒抓着毛笔的手,握紧。

    青舒愕然,然后是脸红,再然后是双眼冒火又咬牙切齿地道:“拿开你的爪子。”她意识到,她似乎被周伯彥这厮调戏了。

    周伯彥一脸自得地用左手抽出被青舒抓在手里的毛笔,同时右手一松,收回。

    看着手背上沾染的黑墨,青舒的额头滑下三根黑线来。原来,这厮不是要调戏她,只是在报仇而已。她弄脏了他的手,他报复回来,同样弄脏了她的手。她告诉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不必跟这种一亏都不吃的鼻子眼睛的男人较真。于是,四指往砚台里沾了一下,拿开,迅速拍在周伯彥的肩膀上,看到他名贵的宝蓝色袍子上印上四朵扎眼的黑,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青舒一走,顾石头钻进屋里,蹑手蹑脚地来到里间门口,悄悄探了头进去偷看。

    “别跟做贼似的,滚进来。”周伯彥头也不回地道。

    居然被发现了。顾石头傻笑着走进去,见到周伯彥肩头的四黑及周伯彥右手上的墨汁,张大了嘴巴,“这,这怎么弄的?”

    周伯彥沉声道:“拿套干净衣裳出来。”

    顾石头虽然好奇是怎么弄上去的,可还是听话的去拿了干净衣裳过来,很快又端来一盆水,“公子,水准备好了,先洗手,洗了手再换衣服。”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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