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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追忆一些珍视却已失去的人和事。
他落下最后一子,自己给自己将了一军,这才不紧不慢地收了棋子,对躺着的人道:“我去睡了。”见躺着的人一反应都不给,他径自关了门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顾石头正趴在外间的桌子上打盹,听到动静赶紧站起来,抹了下嘴角可疑的液体,“公子,您回来了?要不要喝水?”
“不需要,回去睡你的。”话音落,人已经走入了里间。
顾石头过去掩好门,走进耳房,倒头便睡。
第二天是个阴天,一早起来就没见到太阳的影儿,不过也没下雨。人们常,天气影响心情,还真有几分道理。青舒今天的心情就不怎么舒畅,恹恹的。所以,当前头来报,有媒婆上门时,青舒的脸一下就黑了。在见到媒婆,听媒婆是某某个了不得的官老爷想娶她古青舒当第七房妾时,青舒的表情只能用乌云密布来形容。
媒婆的上下嘴皮子一动,把当妾的好处讲的天花乱坠,还青舒这样的悍名远播又总爱抛头露面的姑娘不好嫁人,不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云云。
青舒也不跟媒婆废话,冷冷地下了命令,“打出去。”
不多时,浓妆艳抹的媒婆被娟丢出了府门去。
媒婆那个憋屈,坐到地上呼天抢地的哭。
娟见这人还敢赖着不走,喊了一声“汪”。
只见一只半大的黄狗从角门跑出来。
娟一指媒婆,“汪,上,咬她。”
黄狗得了令,吠叫着嗖的一下冲过去。
媒婆吓的喊了一声娘,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的居然比兔子都快。
娟大喊一声,“汪,回来。”
追在媒婆后头的黄狗立刻急刹车,调头跑了回来,对着娟摇尾巴,嘴里还叼着一块儿布头,和媒婆身上的衣裳料子是一样的。
娟夸了一句好样的,解下佩戴的荷包,拿出的一块儿糖来,蹲下来放到地上。黄狗立刻弃了嘴里的布头,拣了地上的糖吃。
蔡铁牛见了,赶紧清走了布头,数落娟,“不能再这样惯它了,人都吃不上糖,你倒好,时不时拿来喂它。”
娟缩了缩脖子,回去复命。
蔡铁牛摇头,吆喝一句回去。
黄狗立刻跑回了门房旁的狗窝里躺着了。蔡铁牛跟过去,栓上了绳子。这狗他养了不到两个月,很温顺,也很会看门护院。每日早、晚他都会松开绳子,让它撒欢的跑,其它时间都会栓着。刚才他看栓的绳子缠住了,于是打开想重栓,没想到娟却趁机叫了它过去吓唬人。
这事过去不过半个时辰,又来一个媒婆。是德县有个世代为官的大家族,其族中有个举人老爷早年丧妻,膝下有一子一女,如今想娶个德才兼备的女子续弦。
青舒对举人老爷没意见,对举人老爷想续弦更没意见,可是这举人老爷把主意打到了她一个十五岁姑娘的头上,她很有意见。不过,看在这位媒婆话并不难听的份儿上,她软软地拒绝,“家中弟弟尚年幼,在他不能撑起门户前,暂不考虑嫁作人妇之事。”
媒婆了几句场面话,告辞走了。
青舒气闷,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叫来苏妈妈交待了几句话。苏妈妈会意,到厨房拿了十个早晨蒸的豆沙包装篮子里,从角门出去了。
周伯彥正在练字,顾石头冲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
周伯彥不为所动地专心练字。
顾石头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只管讲自己的,“前后来了两个媒婆,都是为古姐作媒的。”
周伯彥握笔的手顿了顿,立刻就写坏了一个字。
“真气人。前头的媒婆要让古姐给人当妾,后头的媒婆要让古姐给人当续弦。公子,您气不气人?”
周伯彥盯着写坏的字不言语。
顾石头一下又高兴起来,“公子,娟那丫头真的很凶,前头那个媒婆就是娟打出去的,还放了狗追咬,让狗把媒婆的裙角给咬下来了。后头那个,倒是没打,好好的送出去了。”
周伯彥放下笔,“去前头,请青阳少爷来一趟。”
“古少爷还没下学,卢先生今日要把昨日落下的一并补回来,任何人不得打扰。”
周伯彥蹙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古瑞星差不多该到了,你去府门口等着,到了立刻带过来见我。”
顾石头得了吩咐退出去,不多时,领了古瑞星过来。
古瑞星从外头进来,不急着进里间,而是不停的嗅,“什么东西,这么香?”
顾石头摸了摸后脑勺,“的怎么没闻到?”
古瑞星摇头,“你那鼻子不行。”着走进里间,嗅了两下,立刻跑到炕桌旁,从桌角的盘子里捏了一块儿心往嘴里塞,“唔,好吃,找的就是它。”
顾石头立刻扑过来抱了半盘子心退后,“这是古姐做给公子吃的心,谁也不能抢。”
古瑞星一拍桌子,“子,长脾气了是吧!拿来。这当家主母还没进门,你就……”一声咳嗽,立刻让他把剩下的话给吞进肚子里了。他讪讪的笑,“兄弟正饿肚子呢,吃几块儿怎么了?又不是女人,何必这么气!”
周伯彥淡淡地道:“给他吃。”
顾石头护紧盘子,“不行,这是石头好不容易跟古姐求来的。”
周伯彥觉得头痛,“你跟他一人分一半吃。”
于是,一个坐在周伯彥的对面,一个蹲在地上,一边互相瞪眼睛,一边往嘴里塞着各自分得的心。
周伯彥忍下打人的冲动,等着这两人吃完东西再吩咐事儿。
不多时,人们就发现,古府的门前站了两排十人的带刀护卫。若有人接近古府府门,尤其是妇人,那些带刀护卫便冷着张脸大声喝问干什么的,吓的妇人们拔腿就跑。不过半个时辰,就是那路过古府门前的人,也要躲的远远的过去,而且是跑过去,不敢有任何停留。
苏妈妈从外边回来,看到府门前突然多出来的冷面护卫,一脸的不解。不过,当看清其中一人的脸时,便已经心里有数。她记得这人,上次跟着古瑞星来过。
苏妈妈提了篮子往府门的方向走。一名护卫就要呵斥出声,旁边一人扯了一把,摇头。苏妈妈倒是没注意到这些,从角门走进去,放下篮子去青舒跟前儿回话。
青舒先让苏妈妈坐了才问话,“怎么样?打听出什么没有?”
“姐,程娘子也这事奇怪。是昨日午后镇子上就风言风语的,都在议论姐的婚事,姐不知道会嫁给哪家。程娘子觉得奇怪,向议论的妇人们打听。没想到,妇人们,有个道士为姐批命。”到这里,苏妈妈的脸色很不好。“那命批的,实在气人。姐,不听也罢。”
青舒愕然,“道士给我批命?我什么时候让道士批命了?”
苏妈妈也很恼,“就是,姐根本没请道士批过命。也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的居然编出这样一个流言来。”
青舒追问:“那个所谓的批命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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