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0回不来了(第2/3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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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是我爹。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爹娘,离开我已经六年了。我爹当时浑身是血地倒在那里,他是为了我娘变成那样的。当时很乱,分不清敌我,喊杀声一片,他被留在了那里。”

    “我娘,她从来不是个能让人看懂的人。我爹倒下前,她心里住着别人。我爹倒下的时候,她心里只有我爹。后来,我们回去找我爹,我却认不出来到底哪个是我爹。是我娘,她抱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哭,喊着我爹的名字。葬了我爹,我娘消沉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突然要出去找回家的路,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舅舅告诉我不怕,因为娘的家在皇宫,无论走多远,她一定会回到皇宫来。我不信,我去追她,好不容易追上了她,却发现她不是一个人,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我求她跟我回家。她摇头,那个家里没有我爹,她不能回去。那天,下着大雨,风很大,她站在悬崖边,她希望能够回到真正的家,对着我笑,跳下了悬崖。”

    正听的专注的青舒感觉心脏一阵收缩,这个女人的心得有多狠,才能在儿子面前跳下悬崖,也不怕给儿子留下心理阴影。好可怕的女人。青舒突然害怕听下去了。

    “我爹曾对舅舅,我娘是这世上最冷血、最狠心的女人。我偷听到这话,和爹生气,几天没同爹话。不过,当她笑着抛下我的时候,我相信了。”周伯彥着这话,把青舒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看到你为了青阳跟人拼命,我才知道,世上的女子不全是冷血无情的。”

    青舒一脸的呆滞。

    “我爹还活着,我猜到了,却不知他身在何处。他,即便活着,也回不来了。”他顿了顿,“回不来也没有关系,我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青舒张了张嘴,却不出一个字来。

    “他,还好吗?”虽然一直在强装镇定,可到头来还是泄露了情绪,语气有些不稳。

    青舒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同时也明白了,周伯彥这是承认了黑衣人就是他爹。“他,看着很和蔼,很爱笑。信,那封信,应该是写给你的。抱歉,我,我把它给烧了……不能拿给你了。”

    周伯彥刚开始没听懂,当想到某种可能,胸腔内升腾起一股火,“你什么?”

    烧了他爹的信,青舒觉得理亏,可想到这封信差要了全府人的命,不能拿他爹如何,可他在眼前,于是抽回被他按在心口位置的手,握成拳捶他,“都是你,果然就是因你而起的祸事。”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双眼冒火地盯着她,她以为他是怨她烧了他爹的信,使劲推了他一把,“走开,别离我这么近。”然后侧过身去,胡乱从桌角扯来一张写书信的纸,伸胳膊拿了毛笔,却发现没有可沾毛笔的墨,一脸懊恼地瞪他,“磨墨。”

    周伯彥的脸色很不好,却也拿过砚台,往里放了水,细细地磨。

    青舒也等不了他弄太好,有意思了便沾了毛笔写字:吾儿,闻得吾儿心有所属,爹甚慰。明日午时三刻,望吾儿携他立于风味食铺前片刻。爹能远远的看上一眼,便足矣。

    周伯彥盯着纸上的字半天没话。

    青舒见他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便悄悄往旁边挪,一一的挪,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走人。但遗憾的是,在她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手腕一下被他抓住。

    周伯彥的视线还在纸上,“想去哪里?”

    青舒恼,“我又不知道这是给你的,烧了也不怨我。”

    周伯彥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不松手,“只有这些?”

    那个印,还真的是个祸端,不能乱的。可事到如今,他有权知道。青舒一脸别扭地道:“你,你往下一。”她还不想死,可不想被人听了去。

    周伯彥不明白她的用意,就那么站着不动。

    青舒觉得跟他话太费劲,于是自由的一只手直接抓了他的衣襟往下扯,凶巴巴地道,“过来一儿,往下一儿。”

    周伯彥顺势俯身向她靠近,松开抓着她的手腕,双手自她的两侧按在了炕沿上,有将她圈在怀里的感觉。

    青舒这才发现自己办了一件蠢事,他的脸和她的很近很近,近的都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眼睫毛。她郁闷,坐在炕上的上身不自觉地向后微仰,与他勉强拉开那么一距离,“你侧过脸去。”

    他这次倒是很合作。

    青舒揪着他的衣襟,有些不自在地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话,“上边盖着西昌国皇族之印。”

    周伯彥听罢,身体一僵。

    青舒推了推他,“就这些,你可以让开了,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他深吸一口气,“没了?”

    青舒头,“没了。我当时想不通,如果是陷害,信的内容太奇怪了些,便猜是不是送错了地方。我便想着,去铺子里吃饭,会不会发现些什么。没想到,就那样了。”

    “去铺子里吃饭做什么,你应该直接站在铺子前。”他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又不是他儿子的心上人,我干嘛要站到那里让他看?赶紧让开,我要去吃饭。”她又推了他一把,没推开。

    “谁不是的,你站在那里正好成全了他。”

    青舒的眼睛瞪老大,“你……你胡什么?”

    他却站直了身体,从怀里拿出宝蓝色的锦帕,打开,露出一对盈白的玉镯。

    青舒低了头,“快让开。”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抓住她的右手腕,不给她退缩或逃跑的机会,给她戴上,然后拿了另一只镯子,抓了她的左手又给戴上去,并在呆住的她耳边低吟,“爹也见过了,信物也收下了,等到明年,我们就成亲。”

    成亲两字将青舒被震飞的神志收回,只见她大喊出声,“本姑娘疯了才会嫁给你。”喊罢火大地摘下手腕上的一只镯子,抬手要丢出去。

    周伯彥已经退后,背着手道:“两千两一只。”

    青舒丢出去的动作硬生生地顿住,“多,多少?”

    “一只两千两银子,一对儿便是四千两。”

    青舒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周伯彥,“你花四千两银子就买这破玩意儿?既不能当吃,又不能当喝,保不齐哪天不心碰到哪里就碎了,四千两就没了。”

    周伯彥被她的反应弄的一脾气都没有了,咳嗽一声,“那你喜欢什么?改天再给你买。镯子,先将就着戴。”

    青舒低着头,将另一只手腕上的也摘下来,心翼翼地将一对玉镯放到炕桌上,站起来,“我不喜欢这个,等我想到喜欢什么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着,强作镇定地往外走。

    周伯彥眼一眯。

    青舒这时候又话了,“我喜欢的东西,肯定是世上非常珍贵的东西,你确定能给我买?”

    “嗯。”

    “成,先记着,等我想好了,一定找你要。”

    “不是敷衍?”

    “不是敷衍。到时候,只怕你给不起。”青舒的眼中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迈步出了门槛儿。

    “等一下。”

    青舒脚上的动作一僵。

    周伯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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