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2恶意(第1/2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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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舒一惊,霍地起身,“怎么回事?”

    鱼便道,“蔡铁牛,刚刚有人跑来拍开府门,是咱们的铺子里出了人命。蔡铁牛追问了几句,那人也不清楚,只是铺子里的伙计请他帮忙传话的,具体的那人也不清楚。”

    青舒沉了脸往外走,“走,去看看。”匆匆走到府门前,却见古强正在训斥蔡铁牛,她也无心过问,“管家,你带人守好门户,我去铺子里看看情况。”

    古强却拦住了她,“姐,您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来人不是自己人,传的话不知真假,请姐放宽心静候消息。”

    若是别人这么,青舒不一定听。可话是古强的,青舒便去了前厅坐等消息,并不坚持出府去。

    不多时,古强派出去的三个人陆续回来了。这三个人没有一起回来,是因为古强特意交待他们要分头打探消息的。这是古强心谨慎的表现。回来的三个人都,铺子里无事,一切正常。而且他们还打听了,今日镇子上没有哪家铺子出人命的消息传出,其中一个还特意跑到衙门口打听,衙门那边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古强便传唤蔡铁牛到了前头,当着青舒的面又细问一遍当时的情况,还训斥蔡铁牛没有留住传话的人,没有弄清传话人姓甚名谁,家处何处。

    青舒见蔡铁牛被训的抬不起头来,正色道,“管家,行了,当时突然来了那样一个消息,乱了方寸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谁能想到这是有人在恶意的无中生有。”

    古强这才停了训斥,“还不谢过姐!”

    蔡铁牛忙对着青舒谢恩,“谢姐不罚之恩。人谨记管家的教诲,再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青舒道,“去吧,以后多长几个心眼儿。”

    等蔡铁牛退下后,古强道,“姐,此事蹊跷,老奴心里很是不安,请姐和少爷近日尽量不要外出。庄子上和铺子里,老奴会交待他们格外心。”

    青舒觉得管家的有道理,便一切听管家的,回去了。近十来天她一直没有外出,刚才若不是管家拦着,她便出门去了。这是有人要故意引她出府去吗?

    风平浪静地又过了几天,这天一早蔡铁牛起床后和另一个家丁一起清扫前院时,发现府门下塞着一样东西,他弯腰拣起来,发现是一封信。他疑惑之余,赶紧跑去找管家。

    管家看着信皮上的“古姐亲启”的字样,赶紧让苏妈妈进内院看姐是否起身。苏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告诉古强姐正要起身,洗漱好了会直接去练功。

    古强便拿着信,先一步去了练功地。不多时,就见青阳和青舒一前一后地过来了。

    教会了青舒和青阳基本的枪法,古强便基本不到这里来了。青舒见他在此,便知有异,让青阳自己先练习,示意他到旁边话。

    走到一边,古强明了一下情况,没有直接把信递给青舒,而是请示青舒他能不能先看。这信来的古怪,青舒自然没意见。古强从信皮中抽出信来,展开,却是手一抖,不过并不明显,而且脸无异样。他很快将信折回去,向青舒请罪,“请姐恕罪,这不是给姐的信,是老奴的旧友经过此地,因急着离开,才留了这样一封信给老奴。又担心信会被乱丢,才留了‘古姐亲启’的字样。是老奴不明所以惊扰了姐,请姐责罚。”

    “多大的事,责罚什么责罚,既是写给你的信,你自己收着吧,我去练功了。”青舒着,笑着往青阳的方向去了。不过,走几步回头,见古强急匆匆地走开去,便招呼了娟,让娟悄悄跟去看看古强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一拐弯,确定自己不在姐的视线内了,古强跑起来,直接去了周伯彥那里。周伯彥也是习惯早起的,正在院中散步,见古强面有异色,且一脸急切,便往屋里去。他们俩个进屋,顾石头看他们似有事要,关了门出去了。

    古强把信递给了周伯彥,并低声是早起发现塞在府门下的。周伯彥打开,看到刺目的用血写成的“古青舒”三字,且同样用血在这名字上划了叉。

    周伯彥的面色一沉,“她看到了?”

    古强忙答,“没给姐看,的觉得不妥,当着姐的面打开,并谎称是故友写给的的。姐并未起疑,正在练功。”

    周伯彥的脸色好了几分,“不必让她知道,这事我自会处理。这几日,别让她出门,再有什么异状,直接报我这里。”

    “多谢彥公子。”古强郑重道谢,深深一揖。

    周伯彥上前拦下了他,“且不她早晚都是我的人,就是将军对我爹和我的情分,古叔如此实在太见外了。古叔在我面前自称的,我不什么,可古叔若是对我客套,当我是外人,我可不答应。”

    “既然话到这里,即便不妥,的也要问一句彥公子,您真想娶姐为妻?”古强抬头,提问的时候直视周伯彥的眼。

    “是。”周伯彥答的毫不迟疑。

    “是为了报答将军的恩情?”古强又追问一句。

    “古叔,伯彥是那种为了报恩而娶妻的人吗?”若是别人,他是不会理会,更不会作答的。对方是古强,他才肯如此。

    “的要听确实的答案,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去揣度他人。”

    周伯彥没话,只是挽了袖子,露出缠在左手腕上的鹅黄色的发带来,“这是伯彥珍惜之物,不会交给你。”将袖子放下,“她二十岁才嫁人,问我等不等得起,我等得起。”

    古强什么也没,却是一脸恭敬地退出屋去。

    另一边,娟回去复命,声告诉青舒,“姐,管家去了彥公子的住处,出来的时候,居然在笑。奴婢第一次看见管家笑,愣住了,差一让管家发现。”

    青舒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纳闷起来,难道是她猜错了?那信真没有古怪?她琢磨了一会儿,想着管家能笑出来,估计是遇上什么好事儿、喜事儿了,便把信的事甩到了脑后,不再想它。

    到得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家丁们开始打扫,而古强、蔡铁牛、丁家宝、古元河等古府旧部不动声色地将府内府外巡视一遍,之后蔡铁牛和丁家宝向古强摇了摇头走开去,而古元河却是向古强了一下头,拿着扫把回去了住处,进屋去。

    不多时,古强去了古元河的屋子,“有什么发现?”

    古元河的脸色不是很好,他将一样东西放进了古强手里。古强的脸色变得铁青,但没有什么,将其藏在袖子里,往周伯彥的院子去了。

    周伯彥的屋中,桌子上摆着一个巴掌大的木人,木人的背面刻着青舒的名字,正面胸口的位置插着三根针。

    周伯彥蹙眉,叫了护卫长进来,“这就是你们的没有任何异状?”

    不多时,护卫长亲自去看过发现木人的府院墙根下的红果菜畦,咦了一声,仔仔细细地又检查一遍,然后回去,让古强叫了发现木人的古元河过去,三个人站在一处一阵嘀咕。

    早饭后,在墙根下的菜畦里摘红果的丁家妹突然站起来,手里拿了一样东西,一脸惊恐地扔了篮子,往内院的方向跑,途中还差和几个家丁撞上,一不心还将手里抓的东西弄掉了地。她急忙蹲下拣,然后藏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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