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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愕然之余,赶紧去办青舒交待的事情。
这工夫,青舒风风火火地身后带着一串儿娃子杀到了许五娘平日里做针线的屋子,打开装着各种布料的柜子一阵翻腾,找到了半匹普通的红布,比量着一扎长的宽度,拿剪子剪开一头儿,然后一扯,扯出长长的一条来。如此,一共扯下十个红布条。
在一帮家伙好奇的目光中,青舒拿了红布条,先给笙歌当腰带系上,接着是麦子、丫等人。在场的六个全给系好了红腰带,青舒手里拿着剩下的四条,一挥手,“走。”
陈乔江一脸嫌弃地扯了扯腰间的红带子,“我不要这个,我要绸子的。”
青舒立马回头,弹了他额头一记,“别罗嗦,要么听话,要么别跟我们玩儿。”见他老实了,又指挥他们,按从到大的顺序站好,她自己走在前头,让他们像尾巴似地跟在后头回去。
娟已经回来了,手里抱着红绸子和红纸,“姐,东西拿来了。程娘子也见过了,她让姐放心,一准儿给您凑齐了人。做牌子的事交给了蔡铁牛,他很快就弄好。”
青舒想了一下,“卢先生现在在做什么?”
关木头回道,“回姐,卢先生在自己的院中喝茶。”
青舒进了自己的书房,找到没有裁过的一大张宣纸,轻轻地卷了拿上,“木头,赶紧跑去告诉先生,让先生到学堂中找我们,有事要拜托先生帮忙。”
关木头跑去找人,青舒把针线笸箩抱上,还拿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带着六个的转去了学堂。学堂中有桌有椅,六个的排排坐好,青舒示范着裁出十个的红纸,剩下的交给娟裁,然后手把手地教六个的叠纸鹤、叠简易的玫瑰,叠的纸扇。
陈乔江觉得新奇,倒是还没开始捣乱。
卢先生过来,见到埋头叠着什么的六个孩子,诧异。
青舒却跑去把大张的宣纸摊开到桌面上,请卢先生坐,然后要求道,“先生,在这张纸上帮我们画上新郎新娘,靠中间一,下边,下边这里画上胖娃娃,男娃女娃都要有,可爱一的,胖乎乎的,画一对。哦,两对也可以。”
卢先生听的晕乎,“等等,等等,先生又不是画师,哪能是你画什么就一下可以画出来的。元河就罢了,这新娘先生可没见过,画不出来。”
青舒那个急呀,“先生,不是要你画元河和阿琴,就是让你画出一对新郎新娘的样子来,模样你随便勾勒,重要的是能让人一眼就明白画里的是一对新人。胖娃娃也是,您就想像着画,可着那胖乎乎又可爱的来。”
卢先生听了,略一沉吟,提了笔,沾了关木头刚磨好的墨,竟不假思索地下笔,转眼间一对新人及新人脚下满地爬的两个穿肚兜的娃娃跃然纸上。
青舒满意极了,卢先生一放下笔,她就着急地吹干墨迹,然后打开胭脂盒,用指的指腹沾了沾,竟然在新娘左脸上轻按,再画圈儿,直到感觉自然了,才拿开手指。
卢先生捋着胡子,看的认真。
青舒再用指沾胭脂,重复先前的动作,直到新郎新娘的脸上都有了红晕,她转战两个娃子的。完成了红脸蛋效果,她收了胭脂盒,“娟,牌子准备好了没有?”
娟正在门口张望,见到扛了东西的蔡铁牛,喊着来了来了,跑出去接。
这所谓的牌子,因为青舒要的急,蔡铁牛便把薄木板拼到了一处,再把拼好的薄木板嵌进两根圆棍子的一头固定住了。立起来或举起来就是一个不的牌子。
牌子靠墙一放,青舒把卢先生的画拿到牌子上比量一下,“大正合适,来,咱们把它贴上去。”
不多时,把画多出的一边缘压到牌子背面,贴好。青舒退后几步看了看,“娟,你快编两个喜庆结。”“青阳,把你叠好的花递给姐姐两朵。”“乔江,你敢再欺负丫,定揪你耳朵。”“荣,姐姐交给你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用朱砂把新郎新娘的喜服涂成红色。哦,还有娃娃的肚兜也得涂。”“丫,拿红线穿叠的纸鹤、扇子和花。”
在孩子的叽叽喳喳声中,在大人孩子的吵吵嚷嚷中,古怪又喜庆的贺新婚的牌子诞生了。穿了红色喜服又笑红了脸的新郎新娘,穿了红色肚兜满地爬的男娃与女娃,从上边垂下来的红色的串花,还有左右一角垂挂的成对的喜庆结,让忙活半天的家伙们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