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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用你辛苦地装死了。”青年着,手里就多了一把锋利的似匕首又不似匕首的武器。他作势要抛出去。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苞谷地里传出,“不妨试试,到底是你的飞镖快,还是我的箭快。”
青年吊儿郎当地笑了,歪斜地坐在驴背上,“我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手,我又没得罪你,你一路跟着我干什么?”
“不想我跟着,可以,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要那么做?第二,你是谁?第三,你是谁的人?”
青年嘻嘻地笑,“我这人吧,平生最大的喜好便是捉弄人。哎呀呀,最近一段日子没捉弄人,心里难受的紧,浑身难受的紧,就像几辈子没睡女人一样难受,兄弟一定懂。所以吧,手痒,嘻嘻……和本地最有势力的老爷开了个玩笑而已。哎呀呀!兄弟不会是那老爷的手下吧!倒霉,倒霉,居然被抓了个现形,啧啧啧啧……退步了,退步了。”
“‘血债血偿’可不是捉弄人那么简单。你这火的大了,嫁祸于人的手段也卑鄙了一些。第一个问题我当你答了。剩下的两个问题,不清楚,别想离开此地。”
青年正了脸色,“这位兄弟,出来一见如何?”
回应他的,是嗖的一声射出且擦着他的脸飞过,半截没入地里的箭。
青年抱住头,“我的娘,我兄弟,咱动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胆子再的,不被你射死,先被你吓死了。”
庄稼地里除了枯叶发出的沙沙声,再无其它动静。
青年一脸无奈状地道,“成,成,你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人,爱捉弄人是真,不过呢,只捉弄有过节的人。这吴府里吧,有几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这几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前些时日惹了不该惹的人,竟敢欺到我家主子捧在掌心里的姑奶奶身上。我跟你,我有个冰块儿主子,那子,忒不是东西,一到气儿不顺的时候,就拿我出气。”他着,大力扯开了领子,啪啪地拍了两下胸口,“看看,看看,前些日子被他踢的一脚还青着呢!”他身子晃了两晃,“哎呦我的娘!”从毛驴上向另一边摔了下去。
不过,他既没摔死,也没摔残,而是表面上看动作很狼狈,实际上非常快速且熟练地滚落,顺手拔了地上的箭,人滚进了路边的杂草丛生的土坑中。一阵簌簌声中,不见了踪影。
庄稼地里并没有再射出箭,也没有人现身。只剩一头毛驴在原地,甩着尾巴啃食着路边的草。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头草屑的青年从路边的坑中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嘴里碎碎念,“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走路被人当靶子射,睡个觉让人偷了驴。”他摇头,一路喊着花走开去。
直到青年走的不见了影儿,庄稼地里走出一名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男人。他横过土路,跳进青年刚刚爬出来的坑中一阵搜索,出来时,手中多了先前被青年拔走的那支箭。他再次走入庄稼地,与一名白衣男子汇合。
“如何?”背上背着弓箭的白衣男子问。
“不知是敌是友。不过……”黑衣男子蹙眉。
“嗯?”
“看的并不真切。他身上的腰牌很像代表宫廷密探的腰牌。”
“走吧!我们的人也不是白给的,会查清楚的。”摸了一下背上背的弓箭,“这么好的弓箭他都舍得丢弃,不爱惜,怕是偷来的。”
“古、吴两府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有人借机从中作梗,火上浇油,怕是要出大事。”
“毋须担心……”
他们的声音在苞谷秸秆及枯叶的沙沙声中消失。
再那青年,走出一里多地后,花了三十个铜板自农人手中拿回了毛驴骑上,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天黑了照样赶路,第二日天亮后进了康溪镇。他找了家客栈大睡一觉,午饭时爬起来胡乱洗了把脸,出去吃饭。
食铺中,当他听到食客们窃窃私语的内容时,他一下被食物噎住,咳的脸红脖子粗的。最后,他灌下二递来的满满一碗水,这才缓过劲儿来。他站起来,走过去,抓了临桌一名中年男人的领子,“你什么?古夫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