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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用毫无经验的于正雄为县辅,萧知县也是做了多番考量,并花了大力气的。萧知县不希望再来个像白县辅那样的老油条,把整个康溪镇治理得死气沉沉的,毫无变化不,百姓依然挨饿受冻的多,吃饱穿暖的少。
萧知县希望于正雄这个刚刚步入官场的举人老爷能够以“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精神做些事,打破常规,有所建树。他认为,也只有于正雄这样的,还没有被官场这个大染缸染黑的、又有抱负的人才会真正追随他,同他一条心地努力让百姓的日子过的更好。
萧知县一手把于正雄扶上县辅之位,满怀期待地注视着于正雄努力适应、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学会掌控、培养县辅威仪的过程。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于正雄这个人,他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看到手里握信的萧知县难掩喜色的模样,旁边的师爷道,“能让大人笑的信,定是于大人写的。”
萧知县不言语,收妥了信。
师爷见屋中没有别人,于是问道,“大人,人不懂,吴府让人砸了门匾,为何又忍气吞声地放走了古姐?听捕快讲,先是吴府的管家报了官,可当捕快准备抓人的时候,吴府又以一句误会放走了古姐,这又是为何?”
萧知县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热茶,“换作是你,你也不敢轻易动古姐,只能眼睁睁地把人放走。”
师爷更加疑惑,“人还是不懂。”
萧知县没有正面为师爷解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第二日来当差,师爷趁萧知县不忙的时候走过去话,“大人,人懂了,是信。”县城里有吴府杀死道士毁尸灭迹的传言时,有道童寻来,曾当众读过一封信,落款署名为吴镇江的信。虽然吴府曾极力辟谣,信是假的,是有人恶意编造的。但有人言之凿凿地讲道童手中的信是真的,而且已经进了古姐的手。若此事属实,古姐手中就有了吴府的把柄。所以,无论古姐做什么,吴府都得忍。
萧知县没有言语,不过笑了一下。
正这时,有衙役请了师爷出去,对师爷一阵耳语。
师爷诧异,“没弄错?”
那衙役声回道,“人打听过了,吴府今日确实有人坐了马车出了县城,往康溪镇的方向去了。”
师爷还是不信,“那媒婆呢?”
那衙役答道,“这事的托人打听了,吴府马车刚出了县城,城东的李媒婆就跟在后头也出县城去了。”
师爷夸了这名衙役做的好,赶紧进了屋去禀报给萧知县知道。
萧知县听了,一下沉下脸,“没有听错?”
师爷,“大人,XXX刚来禀报,这事千真万确。传话出来的人,是他的远房亲戚。”
萧知县立刻拿笔,写下简短的一封信递给师爷,“找个可靠的人立刻送到古府去。”
师爷答应着,把信封好,出去办萧知县交待的事情。
康溪镇,青舒花了两日的时间去看荒地和山头儿,基本没什么收获。荒地上都是枯草和树;山头儿上长满了灌木丛,山头儿的阴面有一个的泉眼。
即便没有多大的收获,青舒还是很高兴,并不觉得此行浪费了时间。因为她记住了一路上看到的七八个村子,大略地了解了一下各村土地情况及粮食亩产等看似琐碎、实则重要的信息。程牙人这个人很健谈,而且知道的事不少,青舒问的那些问题他基本都能答上来。
回到镇子上,程牙人回家,青舒带着自己人回府去。
青舒一进门,古管家一脸急切地表示有事禀报。青舒让青阳他们先回去,叫管家去书房话。
因为青舒出门前没什么时候回来,因此书房没有生火,很冷。她没有脱掉斗篷,也没坐,书房门一关,站着问话,“什么事?”
古管家,“昨日古二丰来过。”
青舒觉得奇怪,这种事没必要告诉她不是么,“哦,找铃兰吗?”
古管家,“不是的,姐。古二丰是偷偷来送信儿的。他,昨日大古家村突然来了一辆马车,直接去了他爷家,送了他爷家不少东西。他觉得奇怪,于是想进去看看,他奶连门都没让他进,直接把他撵走了。他觉得不对,找人打听,还哄了几个孩子去偷听屋里人话。”
青舒立刻变得严肃,“打听出什么了?”
古管家,“吴府的婆子领着媒婆去他祖父家提亲了。”
青舒一下笑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人家的家务事,咱们管不着。”
古管家摇头,“不是的,姐。古二丰着急来送信儿,是因为吴府跑去他爷家提亲,提的是姐的亲。”
青舒一脸不相信,“什么?”
古管家,“您没听错,吴府跑到他爷家,是要请他爷作主,让他爷把姐许配给吴府某个少爷的。”
青舒气的站了起来,“吴府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找死。古二丰人在哪里?”
古管家,“他怕被他奶发现通风报信儿的事儿,事情完就回去了。老奴想派人过去打听,又怕打草惊蛇,没敢妄动。不过,古二丰答应会注意那边的动静,他有事儿会让同村的兄弟过来送信儿。再有,老奴让人过去守在通往县城的官道上了。已经吩咐下去,见到吴府马车要离去,一定要截住,不能把人放走。”
青舒握紧拳头,“看来不动真格儿的是不行了。派人去大古家村看看,吴府派过来的人一个不放过,全给我抓起来。”
古管家准备去办事,想起一事来,赶紧从身上掏出信放到书案上,“姐,这是萧大人昨日派人送过来。”
青舒拿了信,锁了书房门赶紧回自己的院中。屋中,铃兰已经生上火,但暖起来还得一会儿。这时候娟抱了炭盆来,放到了青舒的脚边。
青舒顾不上别的,赶紧撕了信皮,取了信出来。看罢,她气的恨不能把吴府里的那几个不要脸的个个揍成大猪头。
娟注意到青舒在生气,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翼翼地问,“姐,您怎么了?”
青舒站起来,解了身上的斗篷扔给鱼,“叫管家过来,立刻马上。”
娟吓了一跳,“姐!”
青舒有些激动,“快去。”
娟答应着,赶紧跑去找人。
古管家来的很快,站在外间的门内,“姐。”
青舒从里间出来,手里是捏成一团的纸,“管家,我问你,我娘的亲娘那头儿都有什么人?”
古管家愣了一下,把“我娘的亲娘”这个称呼消化了那么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回姐,您外祖母出身京城宋府。您外祖母在夫人很的时候便辞世了,过后不久您外祖父娶了继室。这事惹怒了宋家,当时您有位舅父年少鲁莽,把您外祖父暴打一顿,丢进了湖中。自此,宋、叶两家关系破裂,基本断了往来。夫人在世的时候,从来不提叶府,也不提宋府。”
这事儿,青舒是第一次听人提起。“你的意思是,我娘和宋府没有往来?”
古管家,“是。”
青舒松了口气,“还好,既然没有往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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