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9惊喜(第1/2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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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簪插好,青舒转过身,“怎么了?”

    苏妈妈回道,“姐,大夫人有意带着福老爷回村去。不过,大夫人觉得大古家村恐怕容不下他们,是福老爷去京城前曾得罪了村中的几位族叔。大夫人问姐,能不能带了福老爷回她娘家的村子去?”

    青舒面露不悦之色,“他们的日子他们自己在过,又不是给我过的,问我做什么?传话的婆子可在?”

    苏妈妈心答,“在的,在等姐的话。”她就知道姐听了会生气。不过,若是福老爷他们能离开镇子,姐的耳根子也能消停些,不必时不时地听到那头的闹心事了。

    “告诉她,他们要何去何从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的日子自己在过,外人并不能替他们拿主意。”

    “是。”苏妈妈应了,却是一脸的挣扎,欲言又止的没有退下。

    青舒觉得奇怪,“有事就。”

    “姐,大夫人想让嘉少爷去锦阳城的书院读书,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一直不能达成所愿。她……她听教少爷的卢先生很有名气,是位名师,所以想问问姐,能不能请卢先生拨嘉少爷一二?”

    青舒拧眉,“你什么?”

    苏妈妈答的心,“嘉少爷想参加科考,叫什么秋的,是没有名师拨举荐,怕是参加不上。”

    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的青阳话了,“是秋闱。今年有每三年一次的秋闱,由各地的秀才参加。”

    苏妈妈的脸上笑开了花,“对,对,是这么的,老奴给忘记了。”接着她一脸自豪地道,“少爷就是学问多,什么都知道,日后定能考个状元回来。”

    青阳被夸的不好意思,微红着脸澄清,“先生才是真正有学问的人,我连文章都写不好,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离参加科考远着呢!”

    听了这话,苏妈妈笑的合不拢嘴,“哎呦少爷,您还自己没学问,看看,这都知道谦……谦……哎哟,总之少爷定能考个状元回来。”她想谦虚来着,可到了嘴边又不出来了。

    青阳不害羞了,反倒一本正经地道,“不考状元,先生不能考状元。”

    苏妈妈听了呆住,“啊?”

    笑看他们之间互动的青舒也听愣了。

    青阳的神色变了,他在椅子上坐的笔直,就像在卢先生的课堂上一样。他眼神晶亮并一脸认真地解答起来,“先生,考上状元一都不好玩儿。状元是要给公主当相公的,不能当官,不能远行去游历,吃喝还要人管着,日子没趣的紧。”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傻眼了。就连苏妈妈都听傻了,忘了提醒主子不能乱话。

    青阳继续讲,“先生,榜眼也不能考取,榜眼的位置很悬,若是当年的状元长的并不雅观,公主又一定要选相公的话,非榜眼莫属。”

    青舒抽了抽嘴角,想着幸好自己没有喝水,否则不喷也得呛着。她没好气地问道,“那探花呢?探花是不是也不能考?”

    瞬时,青阳眉飞色舞地道,“探花是最好的,要考就考探花。前有状元和榜眼在,探花的位置最好。先生,对考取探花的考生而言,一切都有选择性。若要入朝为官,想在仕途上飞黄腾达,探花以及二甲前十的机会最好,其中探花为最佳。”

    还有这样的法?对官场之事一知半解的青舒追问一句,“为什么探花最佳?”她问是这么问的,可心里在想:状元、榜眼和探花等证明考生实力的排名,又不是市场上明码标价出卖的货物,哪是你想要哪个就能得到哪个的?再了,这是全国的举子使劲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够争到的荣誉,有能力的哪个不想拔得头筹摘了状元的桂冠回来?

    青阳不知青舒心中所想,只是把卢先生告诉他们的“理论”拿出来,“有状元和榜眼的锋芒在前,没人会妒忌排挤居其下的探花。反过来讲,既是探花,定比考的名次在他之下的人更有学问,也很容易与其他人相交,并受人尊重。”

    青舒一脸黑线地随口道,“别告诉我,先生当年考取的就是探花。”

    青阳激动,“姐姐好厉害,先生当年考取的就是探花。”

    青舒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她就随口那么一,居然还给中了。她怎么觉得,这是没能夺得状元或榜眼的卢先生为自己找的借口?

    这日之后过了许多天,青舒突然想起这事,特意向周伯彥打听卢先生当年考科举的事。周伯彥倒是不瞒她,把所知之事全部告诉了她。

    原来,卢先生年少时就才名在外,轻松取得秀才资格,秋闱一考即中举人,紧接着参加了来年的春闱考试,并顺利进入殿试。许多人都猜当年的状元桂冠非他莫属,并有‘今科状元必为驸马’的风言风语传出。

    殿试前两日的晚上,留宿客栈的卢先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悄悄爬上客栈的屋,躺在上头喝掉了足有四斤重的一坛女儿红,然后醉的不省人事。巧的是,当夜下雨,身为醉鬼的他毫无所觉,在屋上淋出了病。到了殿试那天,他的烧退了,可风寒还没好利索。他有了极为合理的理由不参加殿试。外人不知的是,殿试是他极力避免的,因为他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今科状元必为驸马”是真的。他还知道,公主心有所属,而且公主属意的人也在众考生之中,还是位才华出众的考生。

    可殿试不同其他,他的夫子(即孔老先生)将他赶出客栈去,扬言他敢错过殿试就把他从弟子中除名。他这才一脸萎靡地参加了殿试。看到他的样子,听当时许多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殿中的气氛也不怎么美妙。生病却坚持参加考试,本可以得到别人的好感。可想到他生病的原由,这个好感立马大打折扣。

    在不怎么美妙的气氛中,钦的状元诞生了,榜眼诞生了,都不是他。探花的名字正要公布,宣旨的太监只来得及念出朱这个姓氏,立在他左侧的一位仁兄突然倒地并病发身亡。(事后他得知,突然身亡的这人姓朱,自有心疾。大夫是此人情绪起伏不定,过于激动才引发了心疾并猝死的。)

    接着,在更为不美妙的气氛中,太监重新宣旨,探花郎后头冠上了他的名字,卢玄方。接旨的时候,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怎么可能是我”六个大字,使得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几日后,圣旨下,公主下嫁今年的状元郎,一个月后大婚。当下,还未痊愈的他好心情地呼朋引伴地要喝酒。众人误以为与状元桂冠失之交臂的他要借酒浇愁,于是围着他一通开解,并警告客栈的二不能卖酒给他。

    再之后,即将成为驸马的状元郎得了朝中虚衔,榜眼和二甲前十都封了官。二甲前十以下排名的会接受考察,考察过了才能得到一官半职。

    大概是上头那位很生气,身为探花郎的他被晾在了一边,没得任何官职。所有人都认为他一定很受打击,此后很长时间内肯定振作不起来。这时候,他递了陈情书要回乡养病一段时日,顺便在爹娘跟前尽孝。上头痛快的准了,晾他到底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像所有人期待的那样,消瘦了许多的他精神萎靡地离了京,与落榜后失魂落魄地归乡的学子无异。

    只是,回乡后的他在爹娘身边呆了三个月就呆不住了,留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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