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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用过早饭,青舒被请去了待嫁新娘萧芷那边。于莉、于雅和于云也被请了过来。此时屋子里已有七八个年轻姐在座。这些姐不是萧家亲戚家的姑娘,就是萧芷要好的姐妹。萧芷的丫鬟请青舒她们入座,萧芷便为双方做了介绍。
介绍于莉、于雅和于云时,大家的反应客气而疏离,倒也没什么。而介绍青舒时,在场的姐们表情各异,却也没人做出失礼的举动。
有个闺名为朱倩影的姐,是萧夫人妹妹家的姑娘。她长了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给人的第一感觉却是严肃而不苟言笑。她的穿衣打扮并不十分出彩,可也让人觉得不俗,让人觉得看着很舒服。奇怪的是,她不时打量青舒几眼,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面带笑容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个闺名为郑芙蓉的姐,是萧知县手下官吏的女儿,也是萧芷平日里有来往的姐妹。她很健谈,并对青舒表现出了无比的热情。在萧芷和青舒闲话家常时,她时不时加入萧芷和青舒的话题中,对青舒表现的热情又友好。
了一会儿话,有丫鬟过来向萧芷禀报:某夫人过来添妆了,夫人请姐过去见礼答谢。
萧芷一脸歉意地看向在场的众姐,“大家随意,我去去就来。”她明白,来的一定是对他们萧家而言有份量的人物,否则娘不会特意叫她前去见礼答谢。
大家听了,自然是要放人的。萧芷一走,留下来的姐们不再围坐到一起,明显分成了三拨儿人。以朱姐朱倩影为首,聚成一拨儿,在声话。以郑姐关芙蓉为首,聚成了一拨儿,正在笑。青舒、于莉、于雅和于云坐到一处没动,看着就是一拨儿的,只是她们很安静,与前两拨儿人不同。
如此过了片刻,于云无法接受被人冷落的现实。她在朱姐和郑姐两拨人中做出了选择,走向了郑姐。于雅想阻止,得来的是于云丢来的一个大白眼,她便悻悻地低头,继续沉默。于莉倒是没什么反应。
青舒正觉无聊,眼见于云动了,视线便跟着于云移动。
于云走到郑姐跟前,扬起笑脸,“郑姐姐、各位姐姐,什么事让你们笑的如此开心?可否让我也听听?”
郑姐的话被打断,眉头明显皱了一下。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下而已,立刻的,她又像无事人般地转头看向青舒,并对着青舒浅笑。青舒回以一笑。这时,她自青舒那边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于云,“当然可以,于姑娘请随便坐。”
于云左右一看,跟前根本没有多余的椅子给她坐。她向周围一扫,看到了立在门内的萧府丫鬟,便指挥那丫鬟为她搬过来一把椅子。她根本不理会别人看的眼神,只是欢喜地挤着郑姐坐了。
有两位姐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鄙夷二字。郑姐却是一脸友好地抓住于云的手看,并满面笑容地夸赞,“于姑娘的手又白又嫩的,真好看。”
于云受宠若惊地惊呼一声,“真的吗?”
郑芙蓉笑的真诚,“当然是真的。你们是不是?”
旁边的几位姐以手帕掩嘴,笑着轻声是。
于云喜出望外地盯着自己的手,开心的要死。
郑芙蓉松开于云的手,同样以手帕掩嘴,满面笑容地轻声细语起来,“于姑娘和古姐同是康溪镇人,又是一起来参加萧姐的喜事的,你们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于云张嘴便是一句,“是呢!我和古姐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欢耳聪目明的,再加上又是支着耳朵注意听这边动静的,因而把于云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下意识地撇嘴,然后对青舒耳语。
听罢欢所言,青舒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之色,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郑芙蓉一眼。
这时,郑芙蓉一脸羡慕之色地看着于云,“于姑娘真厉害,能和侯爷府的姐相处的跟亲姐妹似的,一般人可做不到。”
于云没有扯谎的心虚之感,反而有些得意地道,“哪有郑姐的这么厉害!古姐人很好相处的,也很容易相交。多见几次面、多几句话,很容易就能成为朋友了。”
郑芙蓉摇头,“哎呀!于姑娘不要这么谦虚好不好?我们虽在县城,可也听过古姐的一些事。听她是很凶悍的姑娘,出行必带长枪,时不时要动粗,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今日一见,却又觉得古姐和平常人家的姐没什么区别。你快,传言是不是真的?”
不等于云作答,另一个姐一脸神秘地插嘴进来,“听古姐曾被夫家退过亲,是不是真的?长的挺漂亮的,言行举止挑不出错来,看着又是进退得宜的,怎么会被退亲?难道是因为她太过凶悍,夫家不喜才退的亲事?”
于云张了张嘴,答不上来。古青舒出门是不是必带长枪她不知道。但她听人过,古青舒曾手持长枪带着府中家丁和人拼命,而且拼赢了。古青舒不是一般的姑娘,厉害着呢,不能惹。还有,古青舒虽是女子,但身上的煞气太重,任何人不可轻易接近。只有命硬的人才能接近古青舒,否则会被古青舒的煞气所伤,会折寿。当然了,对这些传言,二叔曾都是无稽之谈,不允许于家人谈论。
除了以上的传言以外,还有传言古青舒的命格极好,是富贵之人……各种各样的传言她都打听到了,但唯独古青舒是否被人退过亲的事没听人过。
看于云不作答,郑芙蓉问道,“怎么不话?你们不是情同亲姐妹吗?各种各样的传言中,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最了解真相的人一定是你。”
旁边的跟着附和,要于云不要气,催于云快解答。
于云一心攀上县城里的姐,再想到古青舒对自己并不上心的事实,心中不痛快。她心有不甘之余,头脑一热,开口道,“其实,古姐人很好的,平时也很温和。只是……”
她作迟疑状,并在吊起听众的好奇心后,继续道,“你们也知道的,她很不容易。她以女子之身,扛起养活一府老之责,行事作派自然和平常女子不同。她抛头露面地在外做生意,什么人遇不到,因而厉害一些是必须的。”她这话的高明,字面上找不到一句贬低青舒的话,可联系起前边郑芙蓉的提问,却是在告诉她们古青舒确实是出门必带长枪、古青舒确实凶悍、古青舒确实喜欢动不动就对人动粗。
在听众们原来传言是真的感慨中,她将声音压的极低,“退亲不退亲的,事关女子名节,各位姐万不要再好奇地发问了。我与古姐情同姐妹,自然知道她是好的,自然要想着她好。事关她名节的事,更不会拿来嘴。”
她这么,表面上是她作为好姐妹在维护古青舒,在帮古青舒保名节。可在这样的场合、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又是在一心拿古青舒是否被人退亲的话题当八卦的女子面前,她这样,就等于她在掩饰古青舒被人退亲的事实。
郑芙蓉笑的更加友好,“古姐得于姑娘这样品性的好姐妹,真是好福气。”话落,她转过头看了青舒一眼,眼里满是同情之色。也不知她在同情青舒交友不慎,还是在同情青舒名声不好又被人退了亲。
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嘴碎,爱人是非。尤其是整日无所事事的人。
嘴碎这个毛病,其实不是女人的专属,男人之中嘴碎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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