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59欺人太甚(第1/2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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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云也是个能豁出去脸皮的人物。她觉得这次的机会不能错过,她必须抓住。

    她早打听好了,萧二公子成亲了不假,可他成亲是被爹娘逼的,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娶的娘子。理所当然的,夫妻二人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听,他三朝回门的当日根本没陪夫人回娘家。

    不仅如此,萧二公子成婚一年了,可他的夫人一直没有传出喜讯。不少人在背后悄悄议论,他的娘子是个不能生的。还有就是,萧二公子到现在还没有纳妾,也还没有通房丫头。

    走了一趟县城,她是认准了要嫁萧二公子的。她愿意以妾的身份进萧府,而后赢得萧二公子的心,正妻之位早晚是她的。她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爹娘。爹没好,也没不好。娘觉得不错,总在她耳边嘀咕以后过上富贵日子别忘了帮扶爹娘一把。

    她嫁萧二公子的主意已定,却愁没机会接近远在县城的萧二公子。好在,古青舒救了个朱公子回来。这朱公子恰巧还和萧二公子是表亲关系。这么一来,她动了爹娘,日日盯着忠武侯府的动静,希望通过朱公子亲近萧二公子。她的辛苦没白费不,还有意外之喜。朱府这就来接人了,同来的竟是萧二公子。

    看着朱府马车接了人走,她着急。再搭不上话,萧二公子就走了,她再难找到这样的好机会了。她狠了狠心,决定冲到马车前拦路,让自己受伤,制造机会。哪成想,朱府套车的马突然失控,正要上前拦路的她吓的尖叫着往旁边跑,这才堪堪躲开。她吓到了不假,但还没完全吓蒙,扑到萧二公子身上哭是临时想到的主意。无论如何,萧二公子毁了她名节。有那么多人看到,萧二公子抵赖不了,必须对她负责。

    她必须进忠武侯府,必须见到萧二公子。

    蔡铁牛是得了吩咐的,无论于云什么他都不开门,只一句话,“姐今日不见客”。

    于云气急,几次伸手想砸门,最后又硬生生的忍住。把她挡在外头不让进,她岂能答应!她无法,缓了口气,客客气气地对门内人道,“麻烦通禀一声,本姐有重要的事情见萧二公子。本姐只要见到萧二公子便好,古姐姐那边就不打扰了。”

    蔡铁牛摇头,再不理会门外之人。他心想,于县辅是个好官,怎地却有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侄女!今日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镇上早传开了,他自然也是听了的。

    见门内一动静都没有,于云这下是真气坏了,抬脚便要踹门。

    这时,有个老太太自后头伸手上来,一把拧住了于云的耳朵。

    于云疼的嘶一声,转头便要骂人,不想却对上了祖母愤怒的双眼。她心道坏了,忙挤出眼泪要喊祖母。

    “闭嘴,你这个没羞没臊的东西。”身穿墨绿色绸衣的五十来岁的老太太低喝一句,拧着于云的耳朵往旁边走。

    于云疼的直吸气,却不敢在这时候耍脾气,只能跟着老太太的力道走。她自然要跟着老太太的力道走了,又不是不想要耳朵了。

    很快的,于老太太扯着于云的耳朵坐进了停在不远处的软轿中,迅速离去。

    蔡铁牛把门打开一道缝儿,将外面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回过头他就告诉了娟。

    娟知道了,即便青舒不问她也会告诉青舒。娟在青舒面前从不掩饰对于云的厌恶之情,“做下那种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出来四处走?她敢再来,奴婢就去撵她。”

    青舒拿了一棵橘子在手里转,“她不会再来了。”

    娟以为听错,不解地盯着青舒。

    青舒不介意解释一遍,“于县辅是明白人,也是要脸面的人。二侄女当街做下那等荒唐之事,若对方是个白丁也就算了,他可能会提负责二字,让对方娶了于云去。可对方不是白丁,既是提拔他、有恩于他的上峰的儿子,又是权财势方面样样不是他惹得起的人物。于云本就理亏,他这当叔叔的自然要极力掩饰此事,还要把于云远远地送走。”

    娟想了想,一脸恍然地道,“姐的对。只是可怜了于莉和于雅这两位姑娘,这名声上多少会受于云牵连。”

    要不怎么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呢!青舒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没出来。

    转眼到了第二日。朱家的马车已经修好,朱老爷正让人套车呢,伺候朱之衡的厮一脸苍白地跑来禀报。厮朱之衡突然上吐下泻的厉害。这厮是朱府的厮。朱府的人到了,伺候朱之衡的事古府的厮自然是转交给了朱府的厮。

    朱老爷一听吓了一跳,萧二公子也是一惊。一旁的古管家赶紧吩咐人去请周大夫。

    青舒得信儿后微皱眉头,“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有了这些症状?”“娟,传话给管家,仔细查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再有,看看周大夫怎么。”

    娟得了吩咐走了。

    手拿针线站在地上的鱼想了想,问道,“姐,要不要叫付欢姑娘?”

    青舒摇头。欢本就对朱之衡有所怀疑,现在出了这种事,不必她交待下去,估计人已经过去了。

    因为是派了马车去请的,周大夫拿了药箱很快就到了。请脉过后,周大夫并不看围在床前的朱老爷和萧二公子,也不避着朱之衡。他直言道,“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本不是大事,早晚三副药便能痊愈。但他身上带伤,正吃着药,开方子时有些忌讳,因而只能开温和的方子。这样药力来的慢些,朱公子今日怕是要躺一天了。药还得吃六副。”

    朱老爷是、是地听着,然后请周大夫开方子。

    这时,原本躺着的朱之衡急急起身,由厮扶着去了茅房。

    萧二公子问周大夫,“我表弟这身子,可受得住车马劳顿?”他们今日可是要赶回县城的。一走大半天,常人还好,可朱之衡不仅伤势未愈,如今又添新的病症,也不知这身子受不受得住。

    萧二公子的问题一出,伺立在人后的朱府的一名家丁虽然低着头,却是支起了耳朵。

    周大夫想到朱之衡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身体,道,“今日最好不要移动他。”

    萧二公子年轻的脸上现出难色,“这……”他出门前答应了娘子,今天下午要陪娘子去庄子上走一走的。难道他又要食言一次?

    朱老爷听了,一脸意外之色地看着周大夫,“您的意思是我儿不宜出行?”

    周大夫了声是,拿笔沾墨,很快写下药方,“去抓药吧!”

    朱老爷示意候在后头的家丁去抓药,然后往周大夫手里塞了一个贰两的银锭。

    拿了诊费,周大夫告辞。

    古管家跟出来送人的同时,询问起来,“只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追出来要送人的萧二公子听了个正着,不由脚步一滞。

    周大夫一边走,一边道,“其实是有人给他下了巴豆。我知姐没理由这么做,这问题肯定就出在他们那边了。为免给姐找不必要的麻烦,便没提巴豆。你警醒些,别给有心人钻了空子。”

    古管家了句“我会好好留意。”他送了周大夫出府去,立刻返了回来,就见萧二公子立在那里,看样子好像在等他一样。他上前,“公子,外边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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