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79种田女状元(第1/11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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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舒把信收进袖子里,眼中染上几分甜蜜。

    立春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青舒点了点头,“请苏妈妈。”

    立春上前,把信交到青舒手上,退后。

    青舒转过脸来,示意把信递上来。

    洛三“咦”了一声,转眼间消失了身影。

    而初一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撒丫头往松院的方向跑去。途中遇到洛三,还喊了一句,“有坏人,快去前院会客厅保护小姐。”

    走在最后头的小娟看到不远处经过的初一,眼睛一亮,飞奔过去拉住初一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忙去追青舒。

    洛小荣紧跟住青舒。因为他意识到,今天姐姐似乎要教训坏人。

    苏妈妈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多言,赶紧跟了上去。

    青舒扑哧一声笑了,“苏妈妈别急,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何需生气?又何需伤心?走,陪我过去会会张氏。也不知她涨没涨本事?”说罢,收了脸上笑,侧身,越过苏妈妈便走。

    苏妈妈拿手指使劲儿戳了小娟的额头一下,“边儿站着去,有你什么事?”然后舍了小娟,一脸担心地看着青舒,“小姐咱不气,咱不伤心。您回去歇着,妈妈这就找人将他们撵出去。”然后一脸忿忿地唠叨,“真是晦气,赶巧门房今日当值的不是蔡铁牛,这才给了那对母子钻空子的机会。还有管家,什么时候出门办事不好,偏巧今天出去了。回来定要好好收拾他。”

    小娟有点蒙了,“苏妈妈,你干嘛不让我去凑人?”

    苏妈妈那个气,“哎哟,你个臭丫头,”她一把拉住小娟,“嚷嚷什么嚷嚷?闭嘴。”

    小娟眼睛瞪的大大的,大喊一声,“什么?不要脸的孙家竟敢从京城追到这里来?臭不要脸的,我去凑他们。”说着,挽了袖子就要冲去凑人。

    苏妈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没解释清楚,忙压低声音说道,“被您退了婚的孙家。那张氏脸皮厚的很,无论妈妈如何挤兑,硬是坐着不走,坚持要见小姐本人。”

    青舒眨了眨眼,“孙家?谁啊?我认得吗?”

    苏妈妈见不解释是不成了,于是小声说道,“是孙家的夫人和大公子带媒婆上门了。”

    青舒盯着她,等着听理由。

    “哎,哎,小姐别,小姐您别。”苏妈妈搓了搓手,在原地急的直转。

    这下更是勾起了青舒有好奇心,“到底怎么了?不说清楚,我自己过去看。”

    苏妈妈只是拦,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青舒诧异,“苏妈妈,出什么事了?这都急出汗了?”

    这时,苏妈妈脚步匆匆地走来。见到青舒,她一脸急切地拦住青舒的去路,“回去,小姐,您回去,千万别去前头的会客厅。”

    快走到前院时,遇上了正在练拳脚的洛小荣。洛小荣见了姐姐,拳脚也不练了,颠颠儿跟上。

    青舒脚下的步子一顿,“你想多了。”然后继续走。周伯彥人还在京城,哪里会有他请的媒婆上门。再者,若是他请的媒婆,那动静一定会闹很大,哪里会这样不声不响的上门来!

    小娟亦步亦趋地跟在青舒身侧,神秘兮兮地小声问,“小姐,会不会是彥公子请的媒婆?”

    媒婆?青舒吃了一惊。因着她悍女的名声,还有一个糊弄人的侯府小姐的名头,当然还得加一个老姑娘的名号,从去年开始媒婆一直不曾踏进侯府半步。今天居然有人不畏她悍名、老姑娘之名,居然请媒婆上门了,稀奇的很。左右无事,去会会也无妨。

    正这时,小娟来报,前院有客到,而且这个客还是个媒婆。

    青舒回忆着离别的三年内发生的种种,继续欣赏院中开的正盛的桃花。

    保证他们日后幸福的宝贝能是什么?自然是赐婚密旨。他这是在告诉她,先前离开时交待的那句话已经作废。

    到了第二年,他们两人又恢复了频繁的鸿雁传书。周伯彥在信中诚恳道歉,并向她解释了故意疏远她的因由。又暗点她一句,收好保证他们日后幸福的宝贝。

    青舒和周伯彥本就两地相隔,加上周伯彥反常的基本不给青舒写信了。青舒再得了这样的消息,心中自是有所怀疑,心里不舒服极了,很是难受了一阵。然后她就拿了赐婚密旨出来偷偷看,并告诫自己传言当不得真,十之**周伯彥在故意制造烟雾弹,正在筹划什么。而且,一直不见安荣舟秘密来取赐婚密旨,她心中略定。

    当时京城里消息灵通的人都在说,彥公子心系古姓小姐的传闻是真,但彥公子不会娶其为正妻。皆因古小姐失去双亲,府中无一长辈,乃不详之女。这样的女子,权贵高门自不会迎其为正妻,只能为侧夫人。右相有一孙女芳龄十五,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彥公子对此佳人一见倾心不说,右相也有意将孙女许配给彥公子。如今,彥公子和右相府的孙小姐虽然还没有正式订亲,但双方已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订婚、成亲是早晚的事。

    期间,步语嫣来信告状,告周伯彥有移情别恋的迹象,让青舒进京教训周伯彥。

    她在康溪镇,周伯彥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他们三年多未见,离别的第一年只通了三封信;第二年、第三年才又像以前那样鸿雁传书频繁起来。就因为第一年那仅有的三封信,让她难受了一年、胡乱猜测了一年。

    青舒不由弯了嘴角,心里暗道:哼,这三年的账我会好好跟你算的。

    大安国的内忧外患基本已除。他,快回来了吧!

    青舒取出先前放进袖子里的信打开来看。果然如此。周伯彥用只有他们俩个能懂的方式,隐晦地在信中告知她,她可以功成身退了。她不懂政治,不会玩弄权术,唯一能帮到周伯彥的地方便是种粮食。能为自己的国家出一份力,她觉得很高兴。

    在这些虚实难辨的“内幕”中,青舒参与其中的身影始终不被人所知。而了解真正内幕的青舒是不管这些的。她心知靠牢皇帝这棵大树,自己做好份内事便成。因而趁冬季她便不动声色地挑好人派出去,传播种粮新法与心得,给予细致的技术指导。如今战事结束,而那五个地方的人经过两年早已纯熟地掌握了种植技巧,她估计可以功成身退了。

    以为得知真相的人终于消停了。不涉及自身利益,其中事由又影响不到自己身上,盯着彥公子的人们纷纷转开了视线。

    有能力的再深了挖,竟挖出地的主人并不是彥公子的好友,但此人寻求彥公子的庇护是真。既是有求与人,自是要拿东西出来示好的。此人左思右想,最后想出个主意,将地的三分之一双手奉上。彥公子拒绝了,并不接受。此人使尽手段,最后彥公子答应为他打掩护,却不要他的地,只要五年内每年上交土地产出的三成给彥公子便可。

    有心人细查,查出这些土地的主人不仅是周伯彥的好友,还是南方某大员的公子在外边暗中置的土地,明摆着是日后兄弟争家产时给自己留的后手。这人把地甩给周伯彥,一是为掩人耳语,二是为寻求彥公子的庇护。

    明面上,是周伯彥的几个好友买下了大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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