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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她可是一都不关心。
“主子,我们该上路了。”夜重华身边的护卫低声了一句,夜重华微微颔首,修长的手臂一抬。一旁的喜娘从托盘里拿起喜帕覆在欧阳舞的头上。迎亲的车队已经到了,为首的马车挂着鲜红的绸缎,张扬着喜气洋洋。帷幕以蜀锦绣成遍缀珠宝,奢华无比,拉车的马匹也是健壮有力。
马车后面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跟着数不清的嫁妆,一箱箱,一担担,流光溢彩。再远处,更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想来老百姓都在凑热闹,看着安定公主风光出嫁呢。
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欧阳舞只觉面前一暗,眼前的视野只剩下了一片红。
她的手搭在一个丫头的手上,喜娘牵着她的另外一只手,将她牵到了马车前。欧阳舞刚想上马车,双脚突然离了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轻松地把她抱入了马车,里面珠翠装,描金绘彩,垂头便看到腥红色的锦缎迎枕和坐垫上绣了精致富丽的牡丹花,处处显着富贵豪奢。
欧阳舞坐下来后,马车就开始行使了,马车并不见晃动,行进甚为平稳。
耳边持续着震耳的鼓乐和喜炮,街道之上满是人群的笑论声。
欧阳舞终于还是坐上这辆马车了,迎亲队伍如此多人,要怎么才能逃走呢?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欧阳舞还在心中计量着,突觉得眼前一阵光亮,头上的红绸子便已经被夜重华掀开了去。欧阳舞抬眼对上夜重华的眼,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格外深浓的眼线狭长斜开去,饱含深意,他突然开口道:“怎么把脸涂成这样?”
他不是骑着骏马威风凛凛地走在前头么,怎么也坐马车来了,欧阳舞凉凉地别开眼去:“你管不着。”
“怎得不高兴?”夜重华定定地看着欧阳舞,见她微微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慢慢凑近欧阳舞的脸庞,在她耳边轻声道:“莫非是对本王这只车队不满意?王妃是觉得还不够奢华么?”
不满意,确实很不满意,但是过于奢华了!
欧阳舞摸了摸脸:“我只是有忧伤,觉得自己太美了罢了。”
夜重华噗嗤一笑,捧住欧阳舞的脸庞,脸越发靠近,呼吸暧昧地交织在一起,他认可地了头,随即在欧阳舞的侧脸上轻柔一吻:“王妃得很对,不管你是怎么样的装扮,你都很美,本王很喜欢。”
欧阳舞心中暗叹不要脸,看着带着得逞的笑意脸庞渐离的夜重华,唇畔露出玩味的笑容:“王爷觉得这胭脂的味道如何?”
早知道在胭脂上下药了!这个方法确实可以考虑!
夜重华淡淡的笑:“味道?本王刚才忘记品尝了呢。”
夜重华再次靠近她,温热的胸膛都贴在她的身上,他快速地含住欧阳舞的耳垂,轻轻的舔,舐,柔柔的吮,吸。欧阳舞不禁握紧了拳头要推开他,这个该死的男人,一找到机会就占她便宜,有没有搞错,都弄得她完全无法思考了!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席卷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欧阳舞想要躲避,夜重华的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薄凉温软的双唇,从欧阳舞的耳际开始扩散,嫩滑的舌,如一只画笔,描绘着耳的轮廓,继而又巡寻到耳后的空地上,的蚕食着,这种温吞,让欧阳舞的身体逐渐加温,热得羞人。
她忍不住恼得开口:“夜重华,你别这样……”
明明是强硬的话语,出来的语气竟是软软的,听在夜重华的耳中有了别样的味道。
“不要怎样?”夜重华的唇若有若无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神情揶揄而愉悦,马车此时一个颠簸,欧阳舞一个重心不稳,被夜重华顺势搂入怀里。紧接着,夜重华扣住她的下巴,略略往上一抬,一个气势汹汹的吻覆盖而去,眼中露出王者之气,“我偏这样,王妃你要如何?”
性感的薄唇将欧阳舞气结的话都缄封住。浓厚缱绻的吻来得那么突然,却也恰到好处,欧阳舞只觉得意识空空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下来,鼻尖只剩下他的气息。
也许是呼吸被掠夺的关系,欧阳舞的大脑开始缺氧,强势而又霸道的吻,完全占据了欧阳舞的思维。
这次的吻比以往更激情,更动心,身体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清楚,不仅仅是那种晕眩的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如樱桃般甜美的思潮,从唇间扩散,朝着身体的四肢百骸倾入传导,带着一一渐热起来的温度。
嫩滑的舌,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缠绕上她的,一起周而复始的缠绵悱恻。如痴如醉……
当嘴唇得到释放,欧阳舞立即大口呼吸,竟觉得连吸到肺里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夜重华的眼神便似有若无般瞟向欧阳舞的唇,有些暧昧道:“果然是美味珍馐。”
完欧阳舞看着夜重华的眼神,只觉脸上有些火辣,便快速地将目光又转向车外的队伍。
夜重华心情大好地欣赏着欧阳舞脸上的羞涩,随即顺着她的眼光往外看去,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伸手捏住欧阳舞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的转过来,对上她的眼,皱眉道:“我的舞儿,你到现在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要嫁给我么?”
“怎会,夜二皇子英俊不凡,高高在上,是天下女子都想嫁的男子。舞儿自然是心甘情愿。”
“不,你骗我,你想逃跑。”夜重华望着欧阳舞的眼睛,渐渐清明,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只有淡漠、冰冷。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凤眸微睁,像海水一样清润的眼闪过一丝阴寒,“不过本王提醒你,最好不要打这样的主意。”
欧阳舞看着近在眼前的夜重华,想着外面的车队,看来直接逃跑还是比较困难的,还是先稳住眼前这个男人比较重要。她灿然一笑:“哪儿呢,天下想嫁于王爷的女子凑起来都能装满那六座城池,如今我要是逃出去,被那些女子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更何况,这最毒的便是妇人心,到时我岂不是死无葬僧地?”
夜重华制止了欧阳舞的话语,不赞同的道:“这出嫁之日,不要不吉利的话,不过,这天下女子再多,本王也非舞儿不娶,舞儿又何须这般吃醋。”
夜重华随便就给自己定义了一个妒妇形象,欧阳舞不由略略无语。欧阳舞突然想到了什么:“王爷,你可知道我们东晋国有个习俗,洞房花烛夜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可是你现在这样……”
夜重华眉头一挑,随即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一双美目似笑非笑,那嘴角邪佞的勾起:“舞儿嫁于我便是我西陵之人,没有这种习俗之。更何况,舞儿可不是这般迂腐之人啊!”
夜重华完便将目光直直的看着欧阳舞,欧阳舞对着夜重华灼灼的目光,那目光中像是一片了然,她便略略有些心虚,看来要与夜重华分开并不容易,不分开可如何继续逃跑的计划呢,欧阳舞霎时有些挫败,便装作不在意般将目光淡淡的环视了车内一圈。
因为路途遥远,车内的摆设很是齐全,桌子、茶具、移动衣柜,甚至还有张供休息的软榻。
软榻!看到软榻之后,欧阳舞的眉间一跳,心下顿时浮现一计。在自己那次有幸被夜重华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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