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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舞一面,欧阳舞给了她很多的金子,与她来是笔大数目,不过与欧阳舞来,不过是麒麟的一口粮。
欧阳舞告诉她:“虽钱不是万能的,可在宫里没有银子却是寸步难行。这些人都是些墙头草,只知道趋炎附势,你没有尊贵的背景,若是没有银子,他们又怎么会替你办事?怎么为你话”
而她上官宁韵就凭着欧阳舞给她的银子将她周围的下人打得妥妥帖帖。
因为上官宁韵的不谄媚,不争宠,她的别具一格,她的才情机智,皇上对上官宁韵是越发的宠爱起来,只要是上官宁韵想要的,皇上便立马叫人寻来,若是她稍稍有一些不适,皇上便命太医随时伺候,甚至是将宫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宋太医安排给了上官宁韵,这宠爱的程度与之前的那些嫔妃们自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上官宁韵这般受宠,皇后便坐不住了,她允许皇上宠一个女人,却不允许这般的独宠一个女人。
这上官宁韵却不知道给皇上灌了什么**汤,一连几日皇上都是翻的上官宁韵的牌子,宿在上官宁韵那儿,别自己这边,便是其余嫔妃那里也是没有去过。
皇后坐在梳妆镜前,忽明忽暗的烛火照的她脸色愈是阴沉,如鬼魅般恐怖。
紫苑从门口走进来,动作心翼翼:“皇后娘娘。”
皇后抬眼望向她,只是道:“打听的如何?”
紫苑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很是支吾,瞥见皇后的铁青脸色时,便壮着胆子了出来:“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假意与安妃娘娘宫中的下人们交好,想要跟他们聊天时寻的安妃娘娘是否有不当之处,却不想,只要是安妃娘娘宫中的下人,无一不对安妃娘娘赞不绝口,都娘娘温婉贤淑,善良大方,奴婢……”
“住口!什么安妃娘娘,她也配称娘娘?就是个狐媚子,天生勾引男人的贱货!”皇后的胸口剧烈起伏,想是气极了,如今她是想寻她些错处都寻不到?
最近皇后阴晴不定,常常发火,紫苑看着皇后这样的神情,不由自主地跪下,低声道:“奴婢还听,皇上最近身子有些不适。”
皇后闻言脸上现过了一抹狠毒,这便吩咐紫苑将自己好好收拾打扮,准备妥当后便带着宵夜往皇上的御书房前去,刚刚已经打听好,皇上先下便是在御书房。皇上正在处理朝臣的奏折,心里却想着那个妙曼的女子,他如今的妃子,便有些心痒,刚想起身,便听外面道皇后求见。皇后进来时便见皇上立在书桌旁,便上前参拜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见皇后起身,便继续道:“皇后这么晚了是有何事?”
皇后将紫苑手中的食盒取过,盈盈上前,将食盒摆在桌上,才道:“臣妾听闻皇上龙体欠安,想皇上今夜还在处理事务,便吩咐御膳房准备些吃食给皇上送来。”
皇上在皇后话期间,便禁不住掩唇轻咳了几声,听完便道:“皇后有心了。”皇后笑的愈发轻柔,道:“这是臣妾应当做的事,只是……”
“只是什么?”已经坐回位置的皇上问道。
“只是这安妃也真是的,怎么就伺候不好皇上呢!”
皇上听到这句话,语气便冷了下来:“这不关安妃的事。”
“作为嫔妃自当竭力照顾好皇上,可安妃使了狐媚手段,竟然使得皇上阳体受损,精气不足……”
皇上的脸色瞬时有些阴沉,沉声道:“你什么?”
皇后此时恨不得把上官宁韵踩道脚底下,继续道:“纵然是皇上宠爱安妃,也该顾着龙体啊!”
“放肆!”一声怒吼从皇上的口中而出。
皇后自觉自己是来劝慰皇上的,以前皇上也总是会听她一些,她刚想开口再些什么,却听到皇上道,“你给我跪下!”
皇后噗通一声跪下地,只听皇上继续道:“你堂堂一国皇后,本应母仪天下,却讲出这般不得体的话,真是有失国体!”
皇后脸色发白,这才知刚才的那番话,真是被气昏了头才讲出那些话,她怎可皇上精力不足了呢,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一种侮辱,更何况是皇上,这最尊贵的男人!
皇上铁青着脸气极,道:“给我在这里罚跪一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完便自己出了御书房,不再理会地上的皇后,与皇后一比,他现在愈发觉得安妃的温柔大方。
皇后近日是越发肚鸡肠了,之前把安妃关在柴房一时还没有与她计较,她现在居然还挑拨他与安妃之前的关系,真是岂有此理!皇后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一旁的紫苑心翼翼的上前搀扶,却被皇后一甩手跌在地上,皇后一声暴吼:“滚!”
跪完一个时辰的皇后,双眼赤红的坐在镜子前。她的长指几乎陷在肉里,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头发,她之前的头发是多么美丽啊,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伸手揉着双膝的麻木,恨得把梳妆案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在地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安心然和欧阳舞这两个贱人造成的!
皇后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次日一早便已起了身,紫苑在一旁仔细的帮她打理妆容,整整一个时辰才打扮停当,刚退至一旁,便听皇后道:“去把安妃请过来。”
皇后对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光彩夺人,目光中却闪现的一丝丝阴毒,嘴角的笑容更是恐怖。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上官宁愿便已在皇后面前,只见她行至皇后跟前盈盈一拜,双膝下跪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听近日皇上日日宿在你那里。”皇后并未让她起身,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面,悠闲低喝了一口茶,动作优雅端庄,头上的珠翠都未动分毫。
上官宁韵低声应了一声是,便不再其他的话。
静静的空气中只听到茶杯茶盖的碰撞声。
皇后静静地坐着喝茶,也不让她起身的话,上官宁韵也只能那样跪着,地上冰凉,不过一会儿她的膝盖就觉得很疼。
过了约是一刻钟的时间,才听皇后继续道:“你可知错?”
上官宁韵依旧低声回道,神色不卑不亢:“臣妾不知。”
皇后的脸色很是难看,训斥道:“皇上乃一国之君,龙体甚为重要,你日日痴缠皇上,令龙体受损,这该当何罪!”皇后顿了顿继续道:“这是其一。其二,皇上的后宫嫔妃如此之多,却夜夜宿在你宫中,导致其他嫔妃不和。你现在可还知罪?”
上官宁愿抬头,看着皇后目光坚定,道:“臣妾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