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人都是自私的(第1/1页)绝色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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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国,幽州城。

    叶逸将府中该扣押的人,全部扣押之后,便回屋休息,顺便写了奏折送到了宫中,这件事他一直是采取的主动,这里自然也不会落下。

    时过半日,天色将晚之时,叶逸正躺在床上品着茶,叶睿身亡的消息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屋中传出了狼嚎般的哭声,震人耳膜,十分的难听。一些不知情的下人,悄声议论着,感觉叶逸这人还是很重感情的,而一些被授意了的下人,却是到外面大肆宣扬叶逸痛哭这件事。

    一时间,幽州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了叶氏三兄弟和莫小川中毒之事,更知道叶逸为叶睿流眼泪的事。而太子叶博,却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夜间,叶逸嚎罢之后,吃饱喝足,正坐在书房之中看书。只是,今日不知怎地,总是看不进去。思来想去,终究是因为还缺着一个消息。

    那便是叶博的死讯。

    其实,如果叶博死掉,而叶睿没死的话,叶逸此刻还能心安一些。但是,叶博的死讯迟迟未能传来,这让他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没底。当时,他只顾着安排善后之事,再加之莫小川出手隐秘,使得他并未察觉到莫小川替叶博驱毒的动作。

    叶逸渐渐的,有些坐不住了。若是叶博没死,他可谓是前功尽弃。今日放手一搏,只为了一搏成功。中间出不得一点岔子,尤其是叶博的身上。

    终于,叶逸站了起来,喊来一人,去太子府探听虚实了。

    那人正要出去,忽然,屋门被人大力地踢开了。

    叶逸面色微变,在他的府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当即,冷着脸朝门前望了过去,一看之下,顿时愣住了,忍不住,道:“小姨?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夏雏月。

    夏雏月面色冷淡,微带怒意,盯着叶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让我派人给你,只是为了布局静观其变吗?”

    叶逸看着夏雏月那张完美的脸,陪着笑,道:“小姨息怒,且听我解释。”

    夏雏月一张绝色容颜,此刻没有半点媚态,有的只是冷淡和怒火,她看了叶逸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扭头看了看叶逸身旁那人,道:“太子府,你不用过去了。此时过去,只会让人生疑。”

    那下人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逸扭头看了他一眼,道:“夏夫人的话,便是我的话,没听到吗?”

    “是是是……”下人一看这阵势,急忙退了下去。

    夏雏月酥胸微微起伏,美眸低垂着,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你可知道,你如此做,一旦失败,后果会是如何?皇上是聪明人,一直都防着你,你这些年都忍了过来,怎么到现在便忍不住了?”

    叶逸看着夏雏月完美的脸蛋和身材,尤其是长裙包裹的酥胸更是极度诱人,夏雏月能艳名传遍整个中原,自然有其本钱。即便叶逸是她的外甥,却依旧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不过,叶逸毕竟不是一般人。目光只是扫过,便即正色,道:“小姨,此事不是我瞒着你。只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父皇重兵,我已经让母后去探查过了。在这个时候,如果皇位继承者只剩下了我一个。你想,他是会杀了我,看燕国就此乱下去,甚至亡国呢,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立我为太子呢?”说罢,叶逸哈哈一笑,露出了自信的神情。

    夏雏月微微摇头,道:“此事,我不知道。所谓圣意难测。你这般做,无疑是用自己的命在赌。”

    “男子生在这天地之间,本身就是一场豪赌。敢赌未必输,何况,我已经将能做的全部都做了,一切只看天意如何便是了。”叶逸说着,扭过了头,道:“若是我不赌这一场,让叶博做了皇帝,一辈子都屈居人下,那才是最大的悲哀。即便为此丢了性命,我也不后悔的。其实,小姨,你说人这一辈子,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吗?”

    “最想要的东西?”夏雏月蹙了蹙眉头。

    “对!”叶逸重重地说道:“不管是人,还是权力,或者是钱财。只要活着的人,便不会没有一点追求的。我从小生在帝王之家,不缺人,也不缺钱。但是,最缺的,却是一种尊重。小时候,父皇没有即位,只是一个王爷,我被人欺负,错在别人,我却要磕头赔罪。原因只是因为,那人是太子的女儿。我只是一个亲王的女儿。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做一个王爷,在外人看来很是荣耀,可自己看来呢?”

    “生在帝王之家,你得到的本身就比别人多,自然也要付出一些的。这个,你应该早已经看开了才对。”夏雏月说道。

    叶逸轻声一笑,道:“看开?也许吧。那个时候,我以为父皇也是看开的,可当他和莫智渊合力将太子逼走后,我就知道,他没有看开,我是他的儿子,又怎么会看开呢?”

    夏雏月面色微变,道:“有些话,你是知道分寸的。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小姨,这里没有外人。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太久了。其实,父皇他不得不承认,我是他三个儿子里,最像他的。”叶逸说着,又是一笑,笑容有些冷,随后又道:“可是,这世间的人,都是自私的。父皇也是,他知道我最像他,但是,他却怕这一点,或许,他也一直在逃避着什么。所以,他打压我,怕我学他。我这些年来,一直忍着,用酒来麻痹自己。其实,他还是想错了。我不是他,所以,我也不会学他。我要做的比他更好。他只是将人逼走。现在,每个深夜,估计他都会被自己的噩梦惊醒吧。应该时时刻刻都担心着住在西梁皇宫的那个太子回来。但是,我不怕,一点都不怕。因为,我要比他做的更绝,也更聪明。人……呵呵……就是应该自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