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伤云止(一更)(第2/2页)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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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了云止的手腕。

    云止任由他握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把上他的脉搏。

    “这位公子,本官姓‘余,还不知……不知你贵姓?”东夷城县官望着面前第一次见面之人,喘息着开口。倚靠着洞壁的身体,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

    云止收回把脉的手,确如他所言,已经……“在下姓‘云’,单名一个‘止’字。”

    “你就是……就是那……云止?”东夷城县官闻言,眸光一亮,忽的有些激动起来。随即,一连串的咳嗽,紧接着而起,“本官听……听过你。”

    “哦?在下与余大人素未谋面,也刚刚才来东清国,余大人听过在下?”

    “东夷城离皇城并不算……不算太远。关于皇城内与朝堂上发生的事,本官也……也略有所了解。能如此不畏宫宸戋威势强权之人,这朝堂已屈指可数了。刚才,更是亲眼所见……”着着,东夷城县官握着云止的手,不自觉收紧起来。

    云止听着,长睫一敛,回道,“余大人不也如此吗?”微微一停,再重新望向面前喘息之人,认真道,“余大人能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前来面见皇上,揭发宫宸戋恶行,委实让在下好生佩服。余大人,你且一定要挺住,给在下一时间。在下在此向你保证,在下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带你去见皇上。到时候,你便可以亲自将证据呈交给皇上了。”那‘证据’二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音声隐隐要突高了一分。

    东夷城县官被那‘证据’二字一提醒,侧头望了望漆黑无人的洞外后,对着云止恳求道,“云公子,本官……本官有一事相求。”

    “余大人尽管,只要是在下办得到的,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在所不辞。”云止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光芒,当然清楚面前之人接下来会什么。

    果不出云止所料,东夷城县官要的,就是那一份证据,“不日前,本官的一位好友,在临死之前将一份证据交……交给了本官。那里面,有一些关于宫宸戋这些年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证……证据。并且,并且当年先皇的去世,也与他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只要将那一份东西交给皇上,相信……相信……”

    “余大人,你慢慢,不急。”

    云止看着面前面色越发苍白、有些喘不过气来之人,连忙开口。只是,不知他此刻口中所的,先皇去世与宫宸戋有关这一事,是不是真?

    一圈,神色担忧、严严实实包围着云止与东夷城县官之人中,其中有一人,眸光忽的一闪,只是,淹没在人群之中没有人察觉。但见他,担忧的面孔之下,更多的是想要知道那一份证据究竟藏在哪里。

    东夷城县官慢慢的喘息了一会儿,鲜血,不知不觉已经在地上流淌开来。待,好不容易终于恢复了一力气之际,眸光却已浮现一丝迷离,“本官……本官原本是想要进皇城去面圣的。可是,刚准备动身之际,却听皇上来到了别院,于是,立即赶过来。可不想……不想……”

    “余大人,别急,慢慢,慢慢。”云止握住东夷城县官的手,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将真气源源不断输给他,断不能让他在没有清楚一切之际离去。

    “那证据,如此重要,本官自然不可能愚蠢的直接带在身上。本官将它……将它藏在了……”有了云止的真气输入,东夷城县官的面色,微微好转了一些。话间,也稍微少了那一丝喘息。

    而,也就在这时,先前眸光闪动的那一个人,忍不住靠近了一分,想要听清楚后面的话。然,一个不心,却是轻微一绊,险些向前扑去。弄得一圈的人,都不由晃了一晃。

    云止抬头望去,本没有太过在意,然,余光掠过的一瞬间,却是敏锐的抓住了什么,明眸一眯。之前,在别院的后门外,宫宸戋突然离去,这让她感觉有些意外。当时,她只当是宫宸戋轻蔑自己。后来,带着一行人逃出来,似乎过于轻松了,可也并没有多疑心。逼近,要应对一行侍卫,并非是太难之事。可如今,此人的神色……难道,一切都是宫宸戋的算计?他知道威逼东夷城县官没有用,于是,就……

    “藏在了……”

    “余大人,你且先休息一下,不急,我们可以等一下慢慢。”

    那三个字之下,已经暗暗怀疑、以至于一直暗暗留心刚才那一个人的云止,再度敏锐的在那一个人的神色中,抓住了之前的那一丝光芒。于是,急忙开口,硬生生打断东夷城县官之话。心中暗恼:好你个宫宸戋,竟这般算计。不过,看东锦瑜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你到时候如何应对?

    别院的大厅内,火光明亮,气氛凝沉。

    东申泽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裹身,没有了屋内的暖炉与美人暖身,只觉寒冷非常。

    东锦瑜站在东申泽的身旁,双眼,止不住偷瞄那一个端坐在右手下方第一张座椅上、慢条斯理品着茶的宫宸戋。从他的神色中,她除了看到一如既往的冷漠外,再无其他。

    宫宸戋品着茶,并不先开口询问东申泽让他到来,究竟所谓何事。当年,没想到竟被那一个给先皇煎药的太监给逃脱了。以至于,弄出如今这些事来。不过,无妨。至于那一个人,伤‘他’的那一下,并未留情,但也不过只用了三成内力而已。从今往后,‘他’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似乎,以前,也从不曾有过什么关系。

    “……右相,对于瑜儿所的话,你可有什么要、要解释的?”东申泽见宫宸戋沉默,半天不语,只得先一步开口。面容,在光线之中有些不出的低沉。隐约中,倒是显露一丝久违了的帝王之气。

    “六公主了什么?”不紧不慢反问,纯然不带一丝语气。

    “瑜儿,右相你中了春药,春药发作之下,强行要了她。”东申泽沉着脸,慢慢的重复一遍。旋即,再紧接着道,“右相,瑜儿乃是朕最宠爱的女儿,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连孩子都已经有了,你该怎么办?”

    宫宸戋听着,再慢慢的、悠然的品了一口茶。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向着前方兴师问罪的东申泽与红着脸低垂下头去的东锦瑜。深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还无的淡淡嗤笑,轻勾起的薄唇,携着残忍……

    ------题外话------

    晚上九半左右,还有一更!伤云止宫不忍心的,嘿嘿,没有用全力。不过,还是伤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