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宫脱衣(一)三更(第1/2页)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别院内,知道宫宸戋离去的云止,立即抓住时间,独自一个人前去取了东夷城县官所的那一份‘证据’,再另匿了地方藏好。

    对于里面的内容,在拿到手后的第一时间,已大致浏览了一遍。

    若这些证据全为真,那么,当年的先帝根本就是宫宸戋一手害死的。只是,宫宸戋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年,先帝明明非常宠信于他、也很重用他。

    当云止办好一切的事,回到别院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听,东申泽疲惫,已早早睡下了。而宫宸戋,还未回来。整一座别院,显得有些不出的安静。

    云止返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上,止不住疑惑还未回来的宫宸戋到底干什么去了?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函,竟可以引得宫宸戋丢下一切立即赶去?

    片刻,人,已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站在了紧闭了房门口。

    云止顿时慢慢的回过神来,收回飘远的思绪。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见一袭红衣的花千色,正一个人站在敞开的窗边。一手恰放走了一只雪白色的鸽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还未敞开的纸条。

    花千色听到声音,回过头去。一边打开手中的飞鸽传书,一边问道,“云儿,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只是出去随便走了走。”云止一拂衣摆,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并没有告诉花千色自己去取了与藏了‘证据’之事。

    花千色见云止不愿多,便也没有多问。目光,自手中的纸条上掠过。

    下一刻,一丝淡淡的嗤声,忽然从那一张薄削好看的唇角吐出,“看来,左相危已。”似笑非笑的六个字,怎么听都好似看好戏之态。

    “左相?”云止一怔,疑惑花千色怎么突然间起这个人来。

    花千色走过去,在云止的对面落座。见云止神色有些不解,便直接再将手中的那一张纸条向着云止一递。

    云止接过,打开。没想到宫宸戋竟是返回皇城去了。只是,若是她听得没错的话,宫宸戋与这个深居简出的东清国左相,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

    东清国历朝历代以来,都设有‘左相’与‘右相’两个平起平坐的高位。

    如今东清国的左相,乃是两朝元老。与当年的先帝、以及乂王,曾一同打江山。后来,先帝登基为了皇帝,乂王一夕间消失不见。左相位高权重,却渐渐退出朝堂,深居简出,不理会朝政起来。这些年,更是鲜少露面。虽依旧占据着左相这个位置,可权利却已慢慢被架空。而他自己,似乎也一直不曾在意过。

    有人,左相这是明哲保身之计,怕功高震主、位高权重引来杀生之祸。也有人,他是得了不治之症,需要精心调养。还有人……

    总之,众纷纭。而这些年来,真正见过左相真容的人,已屈指可数。

    云止将纸张慢慢一收,脑海中,顷刻间已划过众多信息。可是,一相综合,却始终得不出任由有效的信息、得不出宫宸戋会急着回去见左相的原因。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是有人要求见她。

    云止诧异,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想要见她。而,等云止出去的时候,那一个求见的人早已经离去,只留下了一封信函。

    云止打开,里面的字迹,毫无疑问,是云泽天的笔迹。

    云泽天,左相病危,要她立即启程返回皇城,在左相临死之前前去见一见左相。之于原因,并没有写。

    云止正反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看,确定了信函的真伪后,虽不知原因,却也准备去上一趟。听刚才花千色的语气,宫宸戋是去者不善。

    花千色知道云止的决定后,要与云止一道前去,美其名曰‘保护’!

    云止听得那两个字,侧头望了一眼花千色。这个男人,一如宫宸戋,怎么也看不懂。思量之后,没有拒绝,连夜启程返回皇城。

    皇城城外,靠荒郊的那一个方向、那一座灯火通明别院内。

    大门口,宫宸戋面无表情的跃身下马,竟是孤身一人前来。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在寒风中狂肆的翻涌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度,带起飒飒风声。

    肃静、宽敞的大厅内,坐着一名白发苍苍、年约七十岁左右的男子。

    “本相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望向厅外那漆黑的夜幕、望向夜幕下那一个携着黑暗一步一步向着大厅走来的人,坐在厅内的年迈男子咳嗽着开口,并没有什么意外。布满了一条条皱纹的脸,在光线下,尤显得没有血丝的苍白与病态的虚弱。每一声的呼吸,都急促不一。可,尽管如此,却依旧稳稳当当的端坐着,不失那一股经岁月融入骨血内的威严。

    “你有意传出病重的消息,不就是想引本相前来麽?”

    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夜幕下。再经过夜风的洗礼,一个逆转席卷进火光明亮的厅内。

    薛灏琛闻言,止不住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但见,此刻站在厅外之人,他负手而立,修长笔直的身形,月光将他的身影长长拖延进厅内,竟好似一大片乌云漫天笼罩下来,“好好好,明知这是一个陷阱,却还有胆量孤身一个人前来,好胆识。”着,咳嗽声又是一连串的响起。一口腥甜,便抑制不住的涌上了喉间。半响,平复着呼吸继续道,“本相已时日无多,若非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会害得东清国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本相也不会在临死之前,想着除去你。”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八个字,尽显狂妄与不屑。

    薛灏琛再一止不住的咳嗽,此刻能如此稳如泰山坐在这里,不过只是用药物在强撑,“好好好,今日,你我二人,且看看谁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话间,薛灏琛将桌面上的一个锦盒打开。让里面的东西,可以呈见光线。

    “本相知道,这一样东西,一直都是你想要的。你今日之所以会前来,也无非是为此。如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就来将它拿走。”

    宫宸戋向着锦盒内的东西撇去一眼,淡漠的眸色,丝毫不看在眼里。而,衣袖下的手,不知不觉间,早已经紧握成拳。

    只听,薛灏琛再道,“不过,在此之前,本相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年先帝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是,就是本相杀的他。”先帝二字,让那金丝绣边衣袖的手,再紧了一分。一字一顿,他毫不犹豫的坦然承认,似不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冷瞅,“当年,真不该让他死得那么轻松。”

    “你……你……”薛灏琛被这一句话一气,徒然有些喘不过起来,咳嗽串联成连绵不绝的一片。

    宫宸戋再度迈步,一步一步向着厅内走去。周身,携带着一股冷摄寒压之气。也不知,是因为沐浴了夜色的缘故,还是自身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薛灏琛抬头望去,这些年来,他与他,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而已。当年,先帝很是喜欢这个人,也很是提拔于他,而他,也是非常的看好他,相信东清国有他在,一定能够越发的国富民强。然,万万没有想到,他乃是一个祸端,“先帝,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