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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一拂,干脆、果决、利落的将所有的蝶一次性除去。
云止看着这一幕,直觉眼下这一间密室不同寻常,危险更甚。因为,一相比较刚才走过来的那些密室,这一间密室实在是太容易通过了。容易到,让人止不住提高警惕。
仿佛为了验证云止的揣测般,细的虫卵不断自地上死去的那些蝶体内爬出来。
然后,虫茧一封为二裂开,里面露出来一条短短的‘黄丝线’。随即,只见那‘黄丝线’慢慢变化,张开稀薄的黄色斑羽翼,俨然化为体型更的黄色斑蝶。
须臾间,成群结队的黄色斑蝴蝶飞舞而起,几乎遍布了整一间密室。
“你过来。”就在黄色斑蝴蝶不断萦绕飞舞之际,宫宸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沉稳依旧。
云止凝眉,心翼翼的走过去。周身,明显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内力,拒绝黄色斑蝴蝶的靠近。而后,在宫宸戋的身侧一步之遥处停下,等着宫宸戋后面的话语。
“将手臂划开,这些蝴蝶,怕血。”一字一顿,宫宸戋侧头望向云止,音声无起伏。
“那右相为何不划自己的手臂?”云止挑眉。可话虽如此,却还是依言运内力于指尖,毫不犹豫的一下划开了自己衣袖滑落的白皙手臂。
顿时,鲜红色的鲜血,便透过伤口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
宫宸戋看着,好看的浓眉,似有似无的轻轻皱了皱。没要她化这么深、也没要她划这么重。
云止感觉到宫宸戋周身微变的气息,疑惑的抬头望去。要划开她手臂、这些蝴蝶怕血的人,是他。如今,她按着他的话来做,可他却又似乎有些不高心。于是,在云止的印象中,深不可测、阴狠毒辣的宫宸戋,又立马落下了另一个印象——喜怒无常、琢磨不透。
鲜血,不断的滴落在平坦的石块地面上。于空气中,散发出新鲜的血腥味。
半空中成群结队飞舞萦绕的黄色斑蝴蝶,闻到鲜血的气息,就仿佛吸毒的人闻到了罂粟的味道,立即潮涌而来,全部停在地面上争先吸允。
一片刻后,但见,所有的黄色斑蝴蝶,全都一动不动的倒在了地上。
宫宸戋垂眸,面无表情注视着那些黄色斑蝴蝶,渐渐的,冷然如冰的黑眸,眸畔隐约划过一丝心情不错的笑意。这时,只听对面的石壁上,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石门开启声。紧接着,只见一袭妖冶红衣的花千色,神态悠然出现在石门之后,安然无恙。
阵法,已破。
云止听着声音,本能的快速抬头望去,不觉暗暗松下来一口气。
花千色一眼看到前方石室内的一切,看到地上死去的那些黄色斑蝴蝶,神色,徒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云止看着花千色变化的神色,心中,一时更加奇怪。于是,再度低头望了望地面上那一片黄色斑蝴蝶。可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走吧。”宫宸戋淡然依旧的声音响起,先行一步走在前面。
花千色步入石室,从衣袖下取出一方与衣袍同色的丝帕递给云止,示意云止包扎一下手腕上的伤口。
云止接过,就着心中的那一丝疑惑问道,“这些,都是什么蝴蝶?”这一间密室,实在太容易通过了,反倒引得云止对地面上的这些黄色斑蝴蝶好奇不已。
花千色的神色,那一丝古怪依然。望着云止,不答反问一句,“你不知?”
面前之人,据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了解,明明深知医术。而医术,往往是与毒术密不可分的。因为,毒物有时候也会是药物。那么,她岂有不知这些黄色斑蝴蝶为何物的道理?
废话!她若是知道的话,又怎么还会问她?心中,知道这蝴蝶定是毒物,可医书上却未曾见过。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先走、离开这里再。”花千色见云止是真的不知道,于是,面色倏然一转,不回答的同时,也将话题给转了开去。那一丝显而易见的逃避,也不知究竟是不想,还是不想告诉云止。而后,示意云止往前走,一起跟上前方宫宸戋的脚步。
阵法一破,所有密室内的机关一除,这地下,俨然不过成了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石室。
一行三个人,很快便找到了边缘的石壁。果不出云止所料,边缘的石壁并未如上方的石壁一样做了手脚。合三个人残存之力,一下子便击破了坚实的石壁。
石壁外,乃是石块与泥土的混合泥层。坚实,虽远不及石壁,但也丝毫不用担心会坍塌下来。
几个人,潇洒的跃身而起,立即便上了石室的上方。但见,那空旷的上方,那一间一同坠落下来的祠堂,还完好无损的安安静静置在那里、恍若置于一片宽敞的石面平地之上。只是,所有的牌位,七零八落掉了一地。冥香火烛,更是断在一旁。
云止抬头,向上望去。此刻,几人俨如身处在了‘井底’之中。
只要打开了那封闭‘井口’的封盖,自然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上去。下一刻,估量着高度与封盖的坚实程度,此时体力堪算最好的云止,一个足尖地、跃身而起,便先行前去探查一番。
宫宸戋在云止上去探查之际,迈步,一步一步向着前方的祠堂、地面上的那些牌位走去。旋即,在走到写着先帝字号的那一块牌位前时,单脚便直接一脚踩踏了下去,直接将那一块牌位硬生生一断为二。空气中,甚至还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声木板断裂之声。
当一行三个人,终于好不容易上了地面之时,已是清晨的黎明时分。
如一轮红色圆球的朝阳,自遥远的东方、地平线处缓缓升起。金灿灿的阳光,如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普照大地。将地面上的一切景物,于地上拖延开一道长长的影子。
“右相,皇上如今,可还在别院之中。本司马不放心皇上的安危,就先行一步返回了。”
云止在双足普一站稳脚步之际,便立即侧身对着宫宸戋拱了拱手,急欲离去。实则,担心宫宸戋脱离了危险,会反过来再找她与花千色算账。为保安全起见,还是尽快远离为妙。
话落,也不等宫宸戋话,便与花千色相视一眼,足尖轻地面,一起飞身迅速离去。
宫宸戋转身,望向半空中飞离的那一抹白色身影。苍白的薄唇唇畔,隐约扯出一抹柔和的弧度。不急,以后有的时间,来日方长。
半空中,飞身离去的云止,不知怎么的,忽然回过头去。
花千色看着,也回头望了一眼。可除了看到一抹绣边金丝的白色,再无其他。问道,“看什么?”
“没什么。”云止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出刚才那一刻的具体感觉。就好像,恍惚感觉到一双猎人的眼睛。而她,就是那一只猎人眼中的猎物。浑身,压制不知打了个寒颤。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快马加鞭赶路的云止,带着手中的那一个锦盒,独自一个人回到了临近皇城的那一座城池,回到了当初她进皇城之前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居住的那一座院落。
花千色并未一道。
云止在府门前跃身下马,并未敲门,再直接跃身而起就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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