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3页)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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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打开,“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侍卫低头,急忙回道,“九皇子刚刚吃晚饭时,身体还好好的。可是,就在婢女要哄九皇子入睡时,九皇子却突然一下子呕吐了起来……”

    宫宸戋听着,迈步便向着九皇子东玄绪的房间走去。那里,婢女们早已吓白了脸。

    东玄绪今年,已有五岁。半人高的身躯,略微显畔。此刻,正倒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滚。一双紧闭的眼睛中,有明显的水汽渗透出来,很是难受疼痛的样子。

    宫宸戋走过去,暂时顾不得处置一干照顾不利的婢女们,为东玄绪把了把脉。

    东玄绪看到宫宸戋,强忍的眼泪立即滚了出来,“舅……舅舅……绪儿疼,绪儿好疼,绪儿是不是要死了?”

    “莫要胡,有舅舅在,绪儿会好好的。”宫宸戋把完脉后,放下心来。伸手,抚了抚东玄绪的脑袋,不过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而,不知不觉间,这个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宫宸戋望着面前的东玄绪,又似乎在透过东玄绪的身体,望着另一个人。

    婢女与侍卫们,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后背,不知不觉已经惊吓出了一层冷汗,浑身轻颤。

    “来人,将所有人都带下去,本相以后一个都不想再见到。”平静无波的话语,淡然无绪的神色,却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肃杀一片。

    顿时,婢女与侍卫们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第二日,朝阳初升,阳光明媚。春日的气息随轻风拂面,令人不觉闭目、心旷神怡。

    东丽城的县官,早早的侯在院子外。昨夜,听女儿的话,房间内之人似乎是有些不悦了,深怕一个不心给得罪就不好了。

    云止早已忘了昨夜之事,在东丽城县官战战兢兢的神色中用过早饭后,让东丽城县官找两个熟悉地形的人,带她前去城外一趟。

    关于东丽城的地形,云止已经看过地图。不过,再怎么看地图,也还是需要实地考察一番。另外,周参将前往临近的城池调兵遣将,也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这夜。

    东丽城县官依旧热情款待云止。

    第一夜出现在云止房间内过的那一个女子,亲自登场献上一舞。

    云止淡淡的看着、欣赏着。就算在再美、再妖娆多姿的女子,同为女子的她又岂会动心?

    东丽城县官一杯接着一杯的敬云止酒,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够爬上左相的床榻,即便只是个妾,也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酒中,早已偷偷的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旭日初升,灿烂的金色阳光洒落大地。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向着皇陵进发。

    皇陵外,空旷的场地上,皇帝东申泽步下龙撵,率领着满朝文武百官而立,静静等着前方紧闭的皇陵开启。

    天际的朝阳,一寸一寸偏移弧度。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是一丁的声音,每个人都正色以待。

    东申泽脑海中不觉回荡起往昔,这么多年来,还从不曾来祭拜过。

    许久许久,紧闭的皇陵大门终于缓缓开启。只见,开启的大门后,一袭宝蓝色锦衣的女子,双眼蒙着布条,怀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慢步走出来。

    众人的目光,霎时,不觉一聚。有吃惊、有诧异、有难以置信……

    “父皇,当夜,你曾过,你会为女儿做主。如今,女儿要求当众滴血验亲,还女儿一个清白。”

    一袭宝蓝色锦衣、怀抱两岁孩子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东申泽狠心送入皇陵守陵,让其守陵守了整整三年的女儿——东锦瑜。

    东锦瑜步出皇陵,在东申泽面前单膝下跪。一字一顿,传遍全场。

    顿时,本就安静的场面,越发一静。宫宸戋淡淡的勾了勾唇,薄唇划过一丝冷笑,仿佛事不关己。

    东申泽看到三年不见、憔悴瘦弱了整整一圈的女儿,自然有些心疼。当夜,他确实如此过。侧头,望向宫宸戋道,“右相,此事……”

    “既然公主要滴血验亲,那便验,本相问心无愧。”淡漠以对。

    东申泽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宫宸戋与东锦瑜两个人身上来回一转。最后,直接下令道,“来人,准备碗与匕首。”

    太监,很快便将这两样东西给送了上来。

    东锦瑜抱着怀中的孩子站起身。这时,那孩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东锦瑜听着,神色有些不忍。旋即,侧身对向宫宸戋的方向,缓慢开口道,“宸哥哥,他真是你的亲生儿子。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承认吗?”

    “公主,请你话注意。这样的罪名,本相可承担不起。”

    宫宸戋神色波澜不起,始终冷淡以对。没想到,东锦瑜的命还挺大,这样都被她活下来了。

    东锦瑜神色委屈,却故作倔强的咬了咬唇。旋即,将孩子往旁边一递,道,“来人,且将他抱到一旁去,取了他的血。我……我不忍看自己的孩子受伤。”

    太监望向东申泽,等东申泽指示。

    东申泽了头,让太监将孩子抱开,再取一滴血过来。

    而,就在孩子抱开之际,几名黑衣人突然凭空出现,谁也不对付,就只想将孩子抢走而已。

    这一变故,谁也不曾料到。片刻,很快的平息过去,黑衣人悉数逃走。而那一个抱着孩子的太监,死在一旁。

    东申泽命人将太监抬下去,再继续之前被打断之事。

    很快的,半碗清水中滴着一滴红色鲜血的瓷碗,被送了上来,就等着宫宸戋滴血验亲。

    宫宸戋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了一滴指尖的鲜血滴入碗中。

    碗中的血,丝毫不溶。

    东申泽看着,证据面前,自是东锦瑜在谎。孩子,与宫宸戋根本没有丝毫的关系。

    东锦瑜在这个时候发狂一般的打破太监手中端着的碗,大喊,“不,不是真的,不,一定是你们弄错了……”着着,忽的,再度转向宫宸戋,身形不稳晃动着伸手指向宫宸戋,“是你,一定是你。刚才的那些黑衣人,一定是你的人,你抢走了我的孩子,你用了一个假的孩子来替代,所以,血自然不溶。对,就是如此……”

    话间,东锦瑜忽然跪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扯住东申泽的衣摆,泪流无助道,“父皇,父皇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女儿为你在此守了整整三年陵,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哭泣声,缠绕着话语,让听者,无一不心下动容。

    东申泽自然更加动容,道,“来人,将孩子抱过来……”

    “不,没用的,没用的。父皇,女儿如今双眼无法视物,即便孩子放在女儿面前,也没有用。父皇,父皇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父皇,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女儿的血自然与父皇你的相容。儿子乃是女儿亲生,也与女儿相容。可是,女儿如今乃是有病之身。所以,父皇,你与女儿的孩子滴血验亲,好不好?好不好?只要你们的血相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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