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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
“我谁也不恨!”司予述忽然间厉喝出声,猛然间扯开了水墨笑揪着自己的双手,“我谁也不恨,只要把父君还给我,我谁也不恨,谁也不恨——”
她的眼睛红了起来,却没有泪,只有深深的恨。
水墨笑浑身一颤,“你以为你父君出事你母皇想吗?你母皇不难过吗?司予述,你心痛你父君,便不会心疼你母皇吗?你母皇如今在营州那边生不如死的,你不但不担心还出这样的话,你父君疼你,那你母皇便不疼你了!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我没有!我谁也不恨,你让她把父君还给我!”司予述依然是厉喝着这般的话,此时她的脑海当中想不到那般多的道理,她只是想着,若是父君没有出宫,若是她没有带父君出宫,那父君如今还好好的,如果没有出宫,父君便不是死的这般惨,便不会尸骨无存!“我谁也不恨,谁也不恨,你们把父君还给我和?
“你闭嘴!”水墨笑猛然扬手但是看着司予述颤抖着有些扭曲的面容,始终无法落下来,“述儿,她是你的母皇,是最疼爱你的母皇,也是你父君最爱的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她,不可以将你父君出事的责任推到她身上,述儿,你父君出事,你母皇是最痛苦的一个!”
“我想父君,我好好想想父君!”司予述继续对着他吼道,歇斯底里的,“父君过了会一辈子陪着我们的,他过会很快便回来的,他让我保护梦艺展爽儿,我都做了,可是他却没有,他没守住诺言,他明明答应过的!”
水墨笑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连你父君也恨吗?”
“我不恨不恨,谁也不恨!”司予述愤怒地咆哮着。
水墨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母皇身边有那般多的侍卫,为什么出事的偏偏是父君?谢研的母亲也跟着一起去了的,可是她也没有出事,母皇身边跟着去的大臣都没有出事,为何偏偏是父君出事了?为什么母皇可以保护住其他的人却保护不了父君?你母皇是父君最爱的人,那父君是她最爱的人吗?是吗?若是,为何她能够让那般多的人平平安安却让父君死了,父君死了,他死了,连尸骨都没有——若是母皇没有去东巡,若是母皇没有带着父君一同去,怎么会出事?!父君明明是不想去的,他不想离开我和幌朐谕庾婺干テ谥诔龉模悄富室サ模悄富室サ模∷诳谏狄妇⑿模酶妇那楹闷鹄矗墒撬窗迅妇耍谷酶妇懒耍≌獠皇撬拇硎撬牡拇恚∧切┐炭褪侨バ写趟模∪羰撬娴陌妇尾槐;ず酶妇课位崛酶妇嵘泶蠛#詈罅锥急2蛔。?
她爬到了水墨笑的面前,伸手握着他的手腕,愤怒的厉喝转为了哀求,“父后,儿臣求你,你让母皇把父君带回来好不好?你让她把父君还给我好不好?儿臣谁也不恨,不恨父后,不恨母皇,你们把父君还给我好不好……即使只是尸首也好,儿臣求你,即便只是尸首也好……父君不能在死了之后还成了孤魂野鬼……儿臣真的不恨,真的不恨……儿臣求你……即使只是尸首也好……”
水墨笑哽咽了几声,便是再大的怒火此刻也融化在了司予述这般的哀求之下,他没有给她回答,也没有再斥责她,而是将她抱在了怀中……他无法实现她的愿望,也无法给她解释为了所有人都没事偏偏是雪暖汐丧了性命。
……
聆风殿
自从那晚观星殿事件之后,官锦便收敛了一切的行动,安安分分地呆在宫中照看儿子,可是即使他能够做到表面的平静,但是内心却还是极为的惶恐,随着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而且一直尚未传来雪暖汐的死讯,他担心雪暖汐真的会那般命大躲过这一劫难活了下来,若是他真的没死,那他回宫之后第一件事必定是对他下手,他一定会怀疑他和这次的刺杀事件有关的!
官锦这般担心也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那一日在护国寺,他将司慕涵和雪暖汐的画像交给了阿塔斯的人,然后便让她们去越州守株待兔,他知道,若是她们一路跟着定然会发现,而那一日,他从司以目谥械弥怂腔挂ピ街荩墒嵌酝馊床⒚挥姓飧鲂谐蹋运贫纤怯Ω檬俏⒎叭サ模热皇俏⒎窃谠街荻殖晒Φ募嘎时愀撸?
若是雪暖汐每月有死,而且查到了刺客手中有那两张画像,定然会怀疑到他身上的!
到那时候,他一定是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的!
官锦心里越来越惶恐,最后,不得不再一次求助于女儿。
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如今他被软禁在了聆风殿中,身边也没有一个可用之人,除了女儿,他真的找不到其他可以求助的人。
因而,在晚膳过后,他留住了女儿。
这些日子,即使女儿对他冷淡,但是却还是维持着和他用晚膳的习惯,而晚膳也是他一天之内唯一一次可以看见女儿的时间。
官锦将女儿带到了寝室当中,没有坐下,而是抱着精神好了许多的四皇子四皇子哄着,然后,看着女儿,歉疚地将他的请求出来,然后几乎是秉着呼吸等待着女儿勃然大怒,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儿并没有大怒,反而是很平静,平静的让他有些心惊,“执儿……”
“父君要儿臣去烧了雪父君的寝室?”司予述缓缓地问道,眼睛盯着他。
官锦换了一个手势抱儿子,“执儿,父君已经查到了那两份供状被雪……被你雪父君放在了他的寝室内,只是父君却找不着,所以烧了那寝室,将所有东西都付之一炬是最彻底的方法,执儿,如今观星殿内没有人,不要伤到人的,而且……”他咬了咬牙,几乎忍出了血,“而且,这般长得时间都没有传来你雪父君遇难的消息,相信你雪父君生存的可能很大……执儿,若是他回来,定然会怀疑父君的……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将那两份供状拿出来……”
“拿出来就拿出来。”司予述却笑了起来,比勃然大怒更让官锦心惊。
官锦睁大着眼睛看着女儿,“执儿……”
“善儿累了,我将他抱回去。”司予执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不等官锦回应,便伸手将司以善几乎是从官锦的怀抱当中给夺了过来,然后低头看着对着她笑的司以善,“善儿虽然不懂事,但是也不该听这些话,父君往后还是不要在善儿面前这些话的好,善儿不是聋子,他可以听进去的!”
司予执的话到了最后,依然化成了尖锐的利刀,狠狠地往官锦的心口刺去。
官锦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是在他教坏了儿子吗?“执儿……”
“儿臣告退。”司予执低着头了一声,然后稳稳地抱着司以善转身离开,没有半丝的迟疑。
官锦没有任何的举动,他的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就这样看着女儿抱着儿子走出了他的视线,心中掀起了一阵无法形容的痛楚,便像是当年他得知司慕涵让雪暖汐将他的女儿给抱走之时一般。
他又一次失去了他的骨血。
只是这一次,夺走他孩子的不是雪暖汐,更不是别人,而是他另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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