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战事天灾(第4/5页)女皇的后宫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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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述一连急促地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方才缓缓抬起头来,牙关紧紧咬着,不让自己酸涩的眼睛溢出泪水,她看了一眼紧紧地偎依在司慕涵怀中的司以缓罂聪蛩灸胶拔摇铱刹豢梢砸苍谡饫锼?

    司慕涵面容一颤,哑着声音道:“当然可以……”

    司予述又凝视着她会儿,然后,心翼翼地爬上了床,躺在了里面,侧着身,面对着司以樗踝牛舯兆叛劬Α?

    司慕涵伸出了左手,轻抚着她的头。

    司予述却忽然间伸出了手,紧紧地握着抚着她的头的手,然后,双手拉着她紧紧地握着,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司慕涵愣了好半晌,方才溢出了一个颤抖不已的字,“乖……”

    眼角,溢出了泪。

    水墨笑没有惊动他们,安静地,缓缓地退了出去,连方才出去给司予述弄吃食的司以晏一同带走。

    “父后,母皇来看三皇妹和耍儿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不对?”司以晏牵着父亲的手问道。

    水墨笑微微笑道:“会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永熙十一年八月二十九,礼部尚书禀明永熙帝,全宸皇贵君的丧仪已经筹备的完毕,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三,请求永熙帝恩准。

    只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永熙帝却将折子留中不发,旨意也是迟迟不下来,丧仪没来由地被搁置了下来。

    九月中旬,永熙帝忽然兴兵西南,动用了有史以来最庞大的军队物资,似有意一举剿杀一直盘踞于临淮河南岸对大周虎视眈眈几十年的西南土著,只是却在战事开始没多久,一场百年难遇的旱灾西南各州爆发。

    而在同时,司予执艰难地挺过了危险期,苏醒了过来。

    “醒了?”程氏看着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司予执微笑道,“醒了就好。”

    司予执看着程氏好一会儿,然后动了动苍白且干燥的几乎裂开了的嘴唇,似乎想什么,但是却没有力气,只是眼神开始变得焦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程氏抚摸着她的头,“你父君没事,你母皇没有杀他。”

    司予执眼底的焦急褪去了一些,然后又张了嘴。

    “四皇子也很好,翊君将他照顾的很好。”程氏继续回答她无言的问题。

    司予执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你母皇也没事。”程氏继续道,“你先好好养着身子,其他的事情,待养好了身子之后再可好?”

    司予执看着他,没有反应。

    “你是再问我是谁吗?”程氏微笑道。

    司予执眨了眨眼睛。

    程氏又道:“你不是在宫里看过我吗?”

    司予执转了转眼珠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程氏温和笑道,“重要的是,你要快些康复过来,孩子,你母皇心里苦……”

    司予执眼睛又红了起来。

    “好了。”程氏替她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要好起来,这样,你母皇才不会因为错伤了你而内疚。”他看着她会儿,又补了一句,“你始终是你母皇的孩子。”

    司予执又滑落了两行泪,随后,眨了眨眼睛,然后合上了眼。

    程氏轻柔地抚摸着司予执的头,心里却想着当年和裕凤后是否也是这般照顾他的女儿……他忽然间想到,这孩子和涵儿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都是年少失父,遭母亲厌弃,同时,却也是这般不同,涵儿对官氏恨之入骨,连死的权利都不给他,这孩子接下来的人生,将会充斥着无数的坎坷和苦难,水氏过,这孩子未必能够活过而立,当时,他心里很难受,可是后来想想,或许,这也未必不是一种福气。

    活着,有时候比死更加的痛苦。

    ……

    十月,因西南战事,永熙帝取消秋猎,西南大部分州城已经连着两个多月未曾下一滴雨,秋收严重受损,旱灾开始蔓延至整个南方。

    十一月,临淮河战事终究受到了旱灾的影响,战事进入了僵持阶段,士气大减。

    安王府

    入夜三更时分

    安王正君在得知了妻主已然未曾入睡之后便让人准备了宵夜亲自端着去书房,“殿下,时候不早了,便是再要紧的政事也要担心身子。”

    “我没事,你别担心。”安王微笑地看着自家正君道,即使是笑着,但是眉宇之间的忧虑却始终未曾散去。

    安王正君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他的,“我让厨房做了一些宵夜,殿下不如先用一些吧。”

    安王被想拒绝,但是在看见了正君眼中的担心之后,便道:“也好。”

    安王正君亲自摆出了宵夜,“殿下可是在担心西南的战事?”

    “嗯。”安王头,平日里她很少跟安王正君朝中的事情,可是如今,她也的确是想找个人心里话,“除了西南战事,还有南方大旱的事情。”

    “陛下不是已经派人去南方赈灾吗?”安王正君问道。

    安王头,“赈灾只是一个手段,但是也仅仅只能解决眼前的危机,接下来的方才是大考验,随着大旱一日一日的蔓延,受灾的范围以及百姓必定会受影响,今年的秋收已经严重受损,若是旱灾还是没有得到缓解,那明年春耕也会受到影响,春耕一旦耽误了,那接下来大周就会迎来一场大灾荒,然而偏偏这时候,陛下在临淮河兴兵。”

    “我听闻有些朝臣已经给向陛下请旨暂停西南边陲战事。”安王正君道。

    安王低头喝了一口米粥,“是有朝臣上奏,不过陛下当场便驳斥了。”

    安王正君迟疑会儿,又问道:“陛下这般忽然兴兵西南,可是因为皇贵君的事情?”

    安王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若是没有这一次的大旱,陛下这一次兴兵,未必不能一举解决西南边陲之患,只是可惜,时不与人,陛下不远停战也并非完全错,战事进行到现在,大周已经投入了许多,若是停战,那之前所投下的一切都会白费,只是,若是不停,西南的民心不稳,又与大灾,情况会更坏。”

    她沉默会儿,又道:“其实从今年入夏开始,南方各地降雨便比去年的少了许多,大旱的征兆也早便凸显了,可惜入夏的时候偏偏发生了陛下遇刺一事,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东南的清洗上面,再有皇贵君又出事了,乱了陛下的心……之前我也查阅了根据各地衙门的记载送上来的奏报,从先帝二十年开始,南方降雨也一年随着一年少,几年前东南蝗灾想来也是一个警示,近年来,陛下放了不少的心思在农业灌溉上面,可是终究还是来不及……或许,这是上苍给大周的一个考验吧。”

    所以今年方才会接连出现这些大事件。

    安王正君叹息道:“其实,陛下也是可怜,还有四皇女和三皇子。”

    安王也是长叹出声。

    “殿下,二皇女以及四皇子的生父官氏的事情……”安王正君见话题开了,便也问起了这件事,“可是真的如外面所传的那般?”

    安王微微沉脸,“外边的流言蜚语自然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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