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阿暖是谁(第5/7页)女皇的后宫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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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不希望母皇生气。

    他很想求父君帮忙,可是他知道这件事便是父君插手了,也是无济于事。

    他知道若是父君能够帮忙,父君定然不会沉默的。

    他不想让父君为难,更不想连累父君。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是他却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父君当年被母皇禁足了将近一年!

    那时候他还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懂事了,也猜到了几分。

    当年父君被母皇那般对待,很可能是因为他吧。

    父君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他如何能够再连累父君?

    这些年,父君好不容易方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母皇虽然厌恶他,但也是会来父君这边过夜,他不能再让父君为了他而惹怒母皇。

    “徽儿……”蜀羽之有些无力,这般多年了,不管他如何的努力始终无法让徽儿放下心里的不安。

    司以徽抬起了眼帘,笑了笑,然后拿起了笔在旁边桌上的白纸上写道:“儿臣没有心事,儿臣知道皇姐成家了有自己得事情忙,儿臣不该去打扰皇姐的,不过,儿臣能不能明日陪父君去佛堂?儿臣好些日子没见到大师了。”

    蜀羽之见了这些话,心里叹息一声,“好,那明日你便陪着父君一同去。”

    司以徽抿唇笑了起来。

    ……

    入春后的京城夜晚仍旧有几分寒意,皇宫的四大宫门便在二更一刻之时准时关门落锁,将这个皇宫隔绝完全与外界隔绝。

    朝和殿寝殿内,一片静谧安详,清淡宜人的熏香从青花海水纹香炉中徐徐升起,溢满了整个寝室。

    处理了一下午宫中琐事的水墨笑沐浴过后仍旧显得有些疲惫,蒙斯醉回宫之后并没有再插手后宫的事情,德贵君也似乎为了避嫌似的,将所有人的一切都彻底丢开,不过劳累虽是劳累了一些,但是水墨笑的日子却过得极为的充实,可以,若是没有司予赫的那件事,他这些年的日子会过的更加的好。

    此时他正坐在了铜镜前梳理着长发,铜镜中的容颜更显尊贵端庄,随意问了一句,“陛下今晚上宿在何处?”

    旁边候着的宫侍恭敬回道:“回主子,陛下今晚上应该是宿在了德贵君宫中。”

    水墨笑了头,反应淡淡。

    那宫侍却似乎并不这般想,心翼翼地道:“主子莫要不快,陛下这般也是因为……”

    “闭嘴!”水墨笑不等那宫侍完便厉声叱喝了一句,厉色道:“陛下的事情可是你能够议论的?!”

    那宫侍当即跪了下来:“奴侍该死!”

    水墨笑转过身看着跪在了地上的宫侍,沉下了面容继续训斥,“你是本宫的近身,言行举止更要谨慎心,莫要以为本宫是你的主子便会纵容你这般以下犯上!”

    “奴侍知罪,奴侍再也不敢了,请主子饶了奴侍这一次!”那宫侍伏在地上惶恐恳求。

    水墨笑抬起头看向了旁边立着的两个宫侍,“你们也给本宫记住了!”

    “奴侍记住了。”那两名宫侍也下跪道。

    “记住了便好!”水墨笑神色稍霁,便是日子过好了,更是不能出差错,他可不想这些年的安稳日子再出什么查过,这些闲言碎语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是若是放任也可能会酿成了毁灭性的后果!

    更何况,他心里也真的没什么。

    德贵君司徒氏这些年在后宫也的确是得宠,但却也未曾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

    自从他回宫之后,司徒氏便立即提出将后宫的管辖权交还,只是因为当时他的身子还未康复,所以便让他继续管了后宫一年,而一年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权力如数归还,接下来便安安静静地当他的德贵君,便是南诏一战过后,他的姨母司徒雨崭露头角,他依旧没有任何僭越的举动。

    又加之不能有孕,他也没想过苛待他什么。

    所谓的得宠,大约也不过是因为司徒雨罢了,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便是他想像翊君一般收养一个孩子也都没可能。

    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不过便是他被允许,如今也没有多余的孩子了,后宫这些年没有进新人,旧人也都再无生养,便没有多出的孩子。

    水墨笑想着这个心里便也是奇怪,当年他们也是各自生育了之后便都没有再生养,后来便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直到新人进宫……

    如今似乎与当年有些相似。

    水墨笑顿时浑身一凛,他在想些什么?这几年好不容易安宁下来了,绝对不能再起什么风浪!

    绝对不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搁下了手中的玉梳同时将这份不安给压下了,起身走到了旁边的暖塌上面坐着,“你们先下去吧。”

    “主子,夜深了,明日各位正君还要进宫,不如早些休息吧。”那近身宫侍心翼翼地劝道。

    水墨笑想了想,最终了头,站起了身来往锦床走去,方才上了床,屋外便传来了一阵闷雷声,“可是要下雨了?”

    “应该是。”那宫侍一边伺候着主子就寝一边回道。

    “下雨好,春雨下了,陛下也不必担心今年的春耕了。”水墨笑淡淡地,“只是这雷声总是让人心慌。”

    “春雷总是这般的。”那宫侍回道。

    水墨笑淡淡一笑,随后躺下,他想起了今早朝堂上面的事情,心底深处仍旧有着隐隐的不安,不仅是因为司予赫,更是因为这件案子的本身。

    春雷打破了夜里的沉静,而那件案子是否也会打破什么呢?

    便在水墨笑带着忧虑入睡之时,在雪府当中,雪砚与雪倾也在为了康州血案一事而商议着。

    “大姐,不如我去请太女过来?”雪倾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和司予述当面这件事。

    雪砚却不同意,“虽然陛下默许了我们对太女的主持,但是,绝对不会喜欢我们和太女走的太近的,而且这件事……我并不希望太女插手。”

    雪倾不解,“越州对大周来极为重要,若是太女能够将越州州府的血案查清楚,还越州乃至东南一个安静,那对太女将来的益处绝对不会少的。”

    雪砚看了看妹妹,“太女有一个致命的弱。”

    雪倾脸色一变,“大姐是……”

    “皇贵君。”雪砚缓缓道,语气有些沉重,“皇贵君是太女最致命的弱,事无大,只要牵涉到了皇贵君,太女总是会失去了方寸甚至失去狼,这些年,太女虽然没有再出去寻找皇贵君,但是派出去的人却有多无少。”

    “可是这件事……”

    “这件事绝对不是海盗寻仇这般简单。”雪砚断言道,“倾儿,这件事或谢是一个开始,东南……从当年陛下血洗开始便一直埋下了隐患,迟早会出事的!”

    雪倾心头一凛,“此话怎讲?”

    “当年血洗之后,东南许多官位都出现了空缺,之后虽然填补上了,但是很多人员基本上都是匆匆上任的,虽然这些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但是陛下的心思一直都在军事上面,对于地方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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