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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所掌控的证据足够了结东南诸案,为何二殿下还要……”
“李大人。”司予执打断了她的话,看向她,眸光幽暗冰冷,“你认为单凭那几个商户便能够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即使是在东南实力不容觑的陶家,但是,也不过是一介商户罢了!贿赂各地官员或许他们有胆子做,可是,杀害朝廷命官,尤其是越州城府这样的大案,她们真的有胆子做吗?即便她们有胆子做,可是官商勾结虽然是大罪,但是,却也不足以到了让她们不惜冒着满门抄斩的罪名去做!若是本殿没有猜出,除了贿赂各地官员之外,她们做了一些让她们不得不冒这个险的事情!而这件事方才是来东南必须查清的事情!”
李浮闻言,沉默半晌,“陛下可有指示?”
“本殿已然将最新的情况送回京城。”司予执转过了视线,看向了廊外天上的烈日,不再言语。
不管这件事后面还有没有人,但是陶家的势力能够在十年中发展到这等程度,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当年母皇有意无意的扶植……
沉默半晌,司予执忽然开口,声音冰冷:“明日启程去陶家,本殿要亲自会会陶家的家主!”
……
而此时,司予昀也通过蒙家多年经营出来的秘密渠道得知了司予执已经查到了陶家的身上。
礼王府
水榭内
司予执坐在了棋盘前目光盯着棋盘上的死局,安静地听着旁边陈玉的低声汇报。
“若是本殿没有猜错,二皇女下一步就会去陶家。”司予昀把玩着手中的一颗白子缓缓道。
陈玉回道:“殿下放心,家主在二皇女出发去东南之时便已经着手将将埋在陶家的暗桩一个个的撤离,痕迹也清扫干净,不管是陶家还是二皇女都绝对不会查到我们身上来!”
“嗯。”司予昀淡淡地应了一声。
“除了这些情况之外,家主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只是如今却尚未得到确认。”陈玉继续道,“殿下,二殿下身边似乎还有一股助力,在帮着她查东南一事。”
司予昀抬起头,“是母皇派去的?”
“家主尚未得到确切消息,因为殿下先前所告诫的,因而家主也不敢放手去查。”陈玉道,“不过若是陛下派去的倒也无妨,家主是担心,这股势力出自太女之手。”
司予昀眯起了眼睛。
“殿下,李浮是三皇子的妻主,这次她忽然间主动请旨定然也是受了太女的命令。”陈玉继续道,“若是这股势力真的出自太女之手,那太女怕是会比我们所想的还要难以对付。”
司予昀猛然攥紧拳头,掌心被那白子磕的生疼,沉默会儿后,冷笑道:“也好,太过于简单也没有资格成为本殿的对手!通知外祖母,此事不要再查下去,不能让母皇发现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以及势力!”
“是。”
……
十月下旬的午后即便是阳光充沛,却仍是驱散不了深秋的凉意,三皇子府内,司以琝正在院子的暖阁内给女儿做着冬衣,不过因为心里的烦乱,一个袖子拆了好几遍都未曾做好。
“三皇子若是做的厌烦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冷雨端着清茶和心进来道。
司以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压住了心头涌上来的怒火,“不用了!再过不久就入冬了,去年我便答应了乐儿会给她做一件冬衣!”
冷雨闻言,便不再多言,沉默半晌,方才心翼翼地开口:“三皇子可是在想家主?”
之所以心翼翼,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司以琝只要一听到有人提及李浮便会大发脾气。
而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他气的将手中给女儿做的冬衣都给扔了,“你提她做什么?!”
“家主去东南虽然未曾问过您,但是她这般做也是在帮太女殿下,您便……”
“够了!”司以琝恼恨道,“你是我的人,如今怎么便都向着她?!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吗?!”
“三皇子……”
“我没有想他!”司以琝咬牙切齿,“我不过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宫罢了!和她没有关系!?”罢,便站起身来,“去给我准备马车,我要进宫给父后请安!”
冷雨一愣。
“你听到了没有!”司以琝恼怒道。
“三皇子,先前凤后……”
“放心,我不是进宫麻烦!”司以琝咬牙切齿,“先前是因为皇姐受伤了我心慌了方才会那般没分寸,便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我方才要进宫!我不会让自己的失态连累到皇姐!低低头罢了,别人可以做到,我自然也可以做到!”
冷雨闻言,便不再什么,去准备马车。
司以琝这话虽然是借口,但是却也并不算是谎,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想找个时间进宫一趟,他和皇姐没有了父君,所以,绝对不能得罪凤后!即使无法做到如同幼时一般信任依赖,但是也绝对不能就这样从此不相往来。
这一趟进宫他并没有带李乐,只是带着冷雨便去了。
在进宫的路上,他挣扎之后最后改变了注意先去交泰殿给永熙帝请安,既然要低头了,那便不在乎多一个人!
不过当他到了交泰殿之后,却没有见到永熙帝,司以琝打听一番之后,便得知了永熙帝往御花园散步去了,咬了咬牙,便起步往后宫走去……